此爲防盜章  呱六郎不知道加州清光已經由殭屍想到了人肉包子並且開始思索戰鬥策略了, 不過大致上也知道對方在擔心什麼,便解釋了一下, “放心,他們應該是不喫肉的。”

    反正呱六郎自己是沒有見過對方喫過肉,倒是植物裏面有個叫做“牆果”的, 經常被他們抱着啃來啃去。

    “而且我大概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 ”呱六郎說,“對方應該不會出事。”頂多受點小驚嚇。

    殭屍不喫肉加州清光的表情明顯是不相信的, 他覺得呱六郎嘴裏的殭屍大概不是和他認爲的是同一個品種,他還想再問一下,不過此時呱六郎突然出聲說:“我們已經到了。”

    加州清光只得先把注意力從殭屍喫不喫肉這件事轉移開來,順着呱六郎的小爪子指着的地方望去。

    那是一個半開放的院子, 院子裏面裝着一個巨大的貓咪爬架, 旁邊是一個紙箱, 箱子上面按滿了貓咪的小腳印, 角落裏則放着粉紅色的圓球,此時正被一隻橘貓頂在肚皮上面, 用四隻小爪子玩耍, 整個院子看着就像是個貓咪後院。

    呱六郎沒有按門鈴,直接從院子裏面進來了,加州清光便跟着呱六郎進入了院子。

    加州清光看着院子裏面的屋子,屋子配置的是玻璃窗式的拉門, 可以從外面看見屋子裏面的景象, 屋內放着比較老式的傢俱, 但是就連客廳中央也放着一個貓抓板和一些貓咪用的玩具。

    在加州清光打量着整個屋子的時候,呱六郎走到了這裏唯一一隻貓咪面前,此時他換了一個位置,爬在木質地板上,懶洋洋地用爪子勾搭着粉紅色的皮球。

    呱六郎先是環顧四周,語氣熟稔地問道:“今天只有你嗎”

    橘貓只喵喵喵地叫着,並沒有像是加州清光想象的那樣和呱六郎一樣口吐人言,看着就像是一隻普通的貓咪嘛,加州清光想着。

    不過呱六郎卻像是聽懂對方的話一般,繼續說:“是嘛,那麼你知道殭屍先生那邊有新人在嗎”

    橘貓舔弄爪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喵喵喵地叫着。

    呱六郎此時朝着加州清光招了招手,叫加州清光過來,等加州清光小跑着過來了之後,又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那個包裝精美的鵝腸菜三明治,朝着橘貓推了過去。

    橘貓搖了搖頭,用爪子點了點加州清光手中的另外一個,眼神的神態很明顯,就是要兩個。

    呱六郎知道這羣貓咪的性格,又碰上了最貪心的傢伙,也不討價還價,如果惹火了他們,反倒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又把另一個鵝腸菜三明治給了橘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橘貓,擺了擺尾巴,朝着屋內“喵喵”地叫了數聲,從屋子裏面就躥出來了一隻黑白相間的小貓,它先是有些疑惑地望着加州清光,不過之後見到橘貓爪子下面的包裝精美的禮品盒,興趣立馬就轉移走了,烏黑的眼睛一亮,先是想要後爪着地,用前爪推着走,這樣子推盒子導致盒子被翻了兩個跟頭,因此也惹來了的橘貓的吼聲,那隻小貓便委屈巴巴地改用頭頂着盒子走了,這使它的速度便慢了很多。

    加州清光雖然不知道它想去哪裏,但是見它搬運的喫力,下意識地就想去幫忙,一隻腳剛剛踩上木質地板,那隻橘貓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衝着加州清光淒厲的叫着,渾身的毛豎起,後腿暗暗發力,這是“進攻”的準備,就連呱六郎都嚇了一跳。

    好在當加州清光沒有表現出要進入到屋子裏面的意圖之後,那隻橘貓便沒有表現出特別大的攻擊意圖了,然後非常人性化地揮了揮自己的爪子,這就是要趕客了。

    對於這件事,加州清光顯得很自責,在回去的路上,一個勁地想和呱六郎道歉,似乎他搞砸了一件什麼大事一般。

    呱六郎就安慰對方,“沒有什麼事的,雖然是一隻貓咪啦,但它還是很守約,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原來呱六郎拜託這隻橘貓,幫他調查一下殭屍們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能順便引開對方就更好了。

    它們的消息非常廣,主要是這些流浪貓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很久,只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回到那間屋子的後院進行玩耍,有點像是呱六郎,不過這些流浪貓的數量可多多了,所以消息面非常廣,基本上如果有想要知道的事情的話,詢問它們都會得到一個答案。

    至於加州清光想要去幫忙這件事,呱六郎並沒有認爲他是做錯的,遇到別人有困難伸手幫一下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橘貓的反應也着實有些奇怪,實

    在是太過激了一點。

    不過貓咪本身就是喜怒無常的類型,呱六郎本身也達不到福爾摩斯的程度,就頂多認爲它們又是犯了自己的老毛病而已,將這件事放下了,哪成想這些貓咪真得那麼膽大包天啊,做了一件大事。

    這是後話先暫且不講。

    因爲有殭屍那件事,怕錯過了貓咪給的消息,呱六郎就沒有帶着加州清光四處逛了,他原本是想留在貓咪後院等消息的,不過明顯對方並不歡迎他們,橘貓都揮爪子讓他們走了,如果留在那裏,說不定對方真得會一躍而起,然後給呱六郎和加州清光劃個大花臉什麼的。

    考慮到這一點,呱六郎就和加州清光回到自己的小石屋裏面打算等貓咪們的消息了。

    對方很給力,也的確沒有毀約的想法,等過了一個小時,就有一隻全身黑色的貓咪來找呱六郎了,石頭屋的門口對於這隻貓來講也有點過於小了,它也沒有加州清光還可以通過本體進出的條件,不過對方明顯好奇心很重,而且貪玩,不說正事,一直用爪子妄圖把石頭門拓得更寬一點,上面的石頭簌簌地掉。

    呱六郎被它的爪子堵着,害怕誤傷,也不敢出去,正巧瞥了一旁的金魚草,正想着“養兵多日,用在一時”,他也餵了金魚草不少的罐頭了,此時正是它發揮自己作用的時候,就看準時機,投放金魚草。

    正所謂不想要咬貓的金魚不是好金魚,雖然金魚草是草還是金魚還真得不好說,但是草上面長着牙的是金魚啊,金魚草一口就咬着對方的貓咪肉球,那隻黑色的貓咪淒厲地一叫,堵着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呱六郎從門裏面出去,黑貓用鼻子嗅嗅他,喵地叫了一聲,你是不是在門口放老鼠夾夾喵了

    呱六郎一本正經,“我們家沒有老鼠,不放老鼠夾。”心裏卻默默地想着,但是我們有極兇的金魚草,一個頂三個老鼠夾。

    黑貓有些懷疑地看着呱六郎,不過好歹還記着自己的正事,便把他們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了呱六郎。

    殭屍們的確藏了一個傢伙,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到這裏的,住在這裏的大家都知道,這裏並不是那麼容易進來的,但不管用了什麼方法,對方的的確確是進來了,看上去還像是個小孩,衣服上面見過的大家都沒有太注意,只記着對方似乎是戴着一個很大的斗笠。

    說到最後,黑貓又意味深長地提了一句:對方似乎不是人類,嘛,也只有這羣沒腦子的殭屍纔會選這樣的替代品吧。

    既然呱六郎和加州清光他們打算接手燭臺切,再加上有小夜作保,對方僅僅只是被“四魂之玉”迷惑了心智,並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大妖怪,戈薇想了片刻,就答應了呱六郎的話,將燭臺切交給對方,如果能淨化的話自然最好,不行的話,也要將他看管好,不能放出去害人。

    這一點呱六郎自認爲還是能做到的。

    如果他的辦法不奏效的話,無法將燭臺切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以燭臺切的現在樣貌,也可以混進殭屍裏面去,也算是有了同伴了。

    犬夜叉對於此事覺得其他人都婦人之仁,他雙臂抱胸,滿臉不爽地說:“付喪神勉強算是末位神明,一般來講,神明是不會暗墮的,這個傢伙明顯不正常,誰知道你們帶回去會發生什麼”

    話音剛落,就被戈薇一聲“犬夜叉,坐下”讓他閉嘴了,她不好意思地對着呱六郎他們笑了笑,說:“犬夜叉只是再擔心你們。”

    犬夜叉便把頭一撇,像是被踩中了尾巴般大吼:“誰擔心你們了”

    呱六郎若有所思,所以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傲嬌嗎他一直以爲傲嬌是加州清光的那樣。

    雖然有這麼一個插曲,但是這件事在犬夜叉的反對無效的情況下還是定下了。

    處理好燭臺切的歸屬問題,接下來就該談談那枚“四魂之玉”的碎片的問題了,不過誰也不知道燭臺切是從哪裏拿到的那枚碎片,是偶然還是因爲其他的因素,而唯一知道的身爲當事人的燭臺切目前還處在“逮誰咬誰”的地方,根本無法交流。

    戈薇他們放棄了從燭臺切嘴裏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打算自己試圖去找找看。

    而這件事呱六郎他們就不打算參與了,他們的原計劃就是找到浦島虎徹,而現在已經遇到了浦島虎徹,又重新見到了小夜左文字,可以說已經是任務圓滿完成了,呱六郎就打算回家了。

    加州清光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對着浦島虎徹詢問:“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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