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五湖四海的武者們還不太清楚,但天京市本地的名流,算沒看過陸峯,也聽說過陸峯的大名。
昨天,陸峯打廢佐倉豪,還拋售天價法器,這事根本瞞不住。
衆人的注意力都凝聚在陸峯身,目光十分複雜:這個陸峯的確不是一般人啊,連續暴打兩次佐倉豪,一般人敢這麼做嗎?
佐倉豪捂着還在留血的嘴,尖聲道:“你、你敢打我?”
韓健見勢不妙,出面和解說:“陸總,佐倉少爺,千萬不要因爲一些小事動怒,影響了大家的關係啊。”
“韓老闆真是有臉說出這種話呢,你不如改叫佐倉健吧。”陸峯面色一冷,又看向佐倉豪:“華夏之威,豈容異族踐踏?佐倉豪,你如果再敢辱罵華夏一句,我立馬送你回故鄉,棺材錢都不用你出。”
“你、你!”佐倉豪剛動嘴,卻又把狠話嚥了下去,他覺得陸峯是個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陸少,這兩人怎麼處置?”狂濤大師恭敬地問道,兩個隨從差點要被捏死了。
陸峯稍微想了想,道:“打斷腿,扔出去。”
在這種公開的場合殺人畢竟不合適,不過活罪難逃。
下一秒,兩聲咔嚓整齊出現,佐倉家的隨從猶如爛泥一樣被丟在地。
衆人更加震撼。
這個陸峯,根本沒把佐倉家放在眼裏啊。但這麼一來,他不怕遭到佐倉家的報復嗎?
“陸峯,你等着,你死定了!”佐倉豪躺在地,抓狂道。
會場內還有其他的一些佐倉族人,這時也紛紛聚集了過來。
局面變得十分焦灼,火藥味十足。
“殺了他們!”佐倉豪幾乎喪失了理性。
這短短一言,卻像是導火索一樣,瞬間引爆了會場。
不論佐倉家如何勢大,不論這裏有多少佐倉家的人,但這裏是天京,是華夏的地盤。
今日來觀戰的華夏武者很多,陸峯剛剛的舉動,激起了華夏愛國武者的熱血。
頓時,數十名華夏武者全部站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吼道:“倭-國雜-種,如果敢再動我們國人一下,今天你們全部要留在這裏。”
這麼多人一齊動怒,佐倉家的人也被嚇了一跳。
他們先前雖然殺了不少華夏武者,但那都是在武場,是簽了生死狀的。
現在華夏武者正在氣頭,如果真的鬧起來,反而對佐倉家不利。
“全都回去,一點規矩都沒有,準備武道會。”佐倉狹站了出來,厲聲斥退東瀛人,“有什麼仇怨,武場解決。”
隨後,兩邊武者才紛紛散開。
而佐倉狹的意思,也已經很明白了——佐倉家要大開殺戒!到了武場,生死狀一簽,被打死也活該。既然你們華夏人這麼霸道,那我們佐倉家也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武還未正式開始,空氣彷彿已經在醞釀着血腥味了。
這個小小的插曲過後,鞏自明看待陸峯的眼神,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先前還高高在的鞏自明,卻表現的如此謙遜,讓陸峯有些意外。
場內一些認識鞏自明的人,也都瞪大雙眼。
“鞏叔,你……”江詩晴目光忽閃。
鞏自明臉色認真,道:“不論他是陸總,還是武者高手,在我眼裏都不值一談。我這一鞠躬,只因爲他那句‘華夏之威,豈容異族踐踏’。我華夏屹立數千年不倒,倭國區區一個佐倉世家,卻能攪動江南省不寧,在場的許多老一輩都視若不見,最後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先站了出來。”
這番話說完,全場默然。
不少企業老總、家族高層,紛紛羞愧地低下頭去。
“鞏先生不必放在心。”陸峯寵辱不驚,道。
這鞏自明雖然之前說了許多難聽的話,但人難免會有些疑心病。不論如何,此人不失爲一個坦蕩的漢子。
“我不如陸峯啊。”鞏自明由衷感嘆。
這時候,武道會場央,一個長約十五米的武臺,走去一個身穿寬鬆長袍的男子。
“規矩我不說了,和以往一樣,鄙人接受任何華夏人的挑戰!”
此人,正是佐倉信崎!
這個引起武道界躁動的始作俑者一出現,會場內頓時劍張弩拔。
所有到場的華夏武者,無不義憤填膺,怒火燒。
所謂的武道會,由佐倉信崎發起,武道會本身已經是對華夏武道界的挑釁和羞辱了。
佐倉信崎的意思很明顯——我一個人站在這裏,隨便你們,誰能勝我?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渣渣。
“佐倉信崎,別以爲你之前贏了我們幾個同胞,能爲所欲爲了。”
“華夏武道界人才輩出,數千年不倒,豈是你這種井底之蛙能理解的?”
許多華夏武者都大呼道。
話雖如此,實際沒人敢小看佐倉信崎。
佐倉信崎來天京市的這些天,到處去挑釁華夏武者,無一敗績,更有一部分華夏武者死在了武場。
所以,即便佐倉豪如此囂張,在場的華夏武者其實大多隻是來捧個場,真正敢應戰的沒幾個。
但若是一直沒有人應戰,華夏武道界不戰自敗,必將顏面掃地。
武臺外側,幾圈觀衆席,不少觀衆面面相覷。終於,第一個應戰者走了出來:“佐倉信崎,我來戰你。”
說話的乃是一個看似三十來歲的男人,身材敦實,充滿力量。
“是韋鴻!”衆人一眼認出了此人。
韋鴻最近小有名氣,尚在壯年,已是暗勁入門的武者,實屬罕見。須知,武道修煉尤其困難,畢竟人類的身體是有極限的,要不斷突破極限,談何容易?即便是一個小境界的突破都很難得,大部分武者一輩子都只能停留在明勁境界。
暗勁入門,絕對算得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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