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戰一場,怎知結果?”韋鴻臉色決然,縱身一躍,站在了武臺。品書網 .
一旦站到這面,等於接受了生死自負。
“老規矩,武的勝負以一方死亡或是離開試臺爲依據,其他情況一概不算!”佐倉信崎又陰聲提醒了一聲。
說完,他主動在生死狀簽下自己的名字。
韋鴻也不例外,大手一揮,兩個蒼勁有力的漢字,被重重留在了生死狀。
這種武,口頭認輸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要麼,是打到其一人殞命。
要麼,是其一人逃離武臺,逃離者自然算敗了。
但是武者之間的戰鬥往往十分激烈,真到了分出勝負的時候,弱勢方恐怕連逃離武臺的機會都沒有。
生死狀生效,兩邊各自出了一位裁判,宣佈了武開始。
“呼哧!”
武剛開始的瞬間,韋鴻猶如閃電一樣衝了出去。
他知道對手很強,纔不敢給對方任何機會,必須以雷霆手段建立優勢,自己纔有勝算。
“好快,不愧是暗勁武者。”觀衆們心想道。
有些眼神好的觀衆,都看到韋鴻手掌化作鋼筋一樣,直指佐倉信崎的咽喉,充滿殺氣。
下一秒,一抹刺眼的殷紅在武臺出現。
咔嚓!
佐倉信崎輕鬆抓住了韋鴻進攻的手腕,竟將整條手臂卸了下來。
韋鴻眼閃過駭然,還未來及做出反應,見佐倉信崎另一手也狠狠地掏向自己的咽喉。
嚓!
佐倉信崎幾根手指生生沒入對手的咽喉,獻血飛濺,令所有觀衆都倒吸一口涼氣。
韋鴻,戰死。
從開始到結束,整場試都不到十秒。
這麼短短的時間內,韋鴻倒在了血泊之。
韋鴻之死本身,還不是最讓人震撼的。最可怕的是佐倉信崎殺人的手段,何其狠辣殘忍。
“嘿。”佐倉信崎把韋鴻的屍體踹下武臺,仰頭大笑,“還……有……誰!誰能和我一戰?”
“呼呼……”
觀衆席,不時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老陸,你看這佐倉信崎,實力如何?”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兩個年男人遠遠看着武臺,其一人滿臉忌憚和憤怒。
所有觀衆都在關注武,以至於鮮有人留意到,這位,是江南省的風雲人物,楚山海楚二爺。
而他一旁的那人,卻是陸宏遠——依舊衣着簡陋,一副忠厚樣子。
“佐倉信崎,應該已至化境,否則不能一招滅了韋鴻。”陸宏遠渾濁的雙眼,並沒有太大情緒波動,“可惜了韋鴻這麼一個有血性的好男兒。”
化境!
聽到這二字,楚山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化境武者,那幾乎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存在了。
當然,華夏武道界內也不乏化境武者,但這類高手大多是很少露面的老輩強者,並不會輕易來參與這種武道會。
楚山海有些心難安,他也是偶然結識了陸宏遠,也知道陸宏遠實力極強,但具體何種程度,他也不清楚。
眼下佐倉信崎表現得手段太過殘酷,楚山海難免生怕陸宏遠有所閃失。
不過這時,楚山海卻發現陸宏遠的目光落在觀衆席一處,傻傻笑了笑:“陸峯這小子也來了,沒想到,不聲不響地,他變了這麼多。”
“再等兩場,如果還沒人能打得過佐倉信崎,老陸你出手吧。”楚山海認真地道。
陸宏遠點了點頭,眼神忽然露出幾分回憶之色,心自言自語道:但願,輪不到我出手。不然我只要在這種武道會露面,東海那邊……一定知道了我還活得好好的。
“我來戰你!爲韋鴻報仇。”
終於,在韋鴻死後,又有人站了出來。
“好好,骨頭挺硬麼。今日,我佐倉信崎要百戰百勝,挫敗你們所有應戰者。”佐倉信崎哈哈大笑。
第二個出戰的武者,資歷和實力韋鴻要高不少。
只可惜最後,還是慘敗,雖然逃出了武臺,但四肢盡廢,下半輩子也算是完了。
“難道,非得那些開山立派的強者,才能對付得了佐倉信崎了嗎?”
“這只是東瀛一個佐倉家罷了……莫非,我們真的越來越倒退了?”
“不行,佐倉信崎如此囂張,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觀衆席,各種絕望或激昂的言語不斷。
“苗珍,與你一戰!”
第三位應戰者,緊接着出現。
讓衆人意外的是,這是個年輕的女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歲,模樣雖不算出衆,但五官清秀,讓人看得舒服。
“哦?華夏國已經淪落到要婦人來撐場子了嗎?”佐倉信崎十分玩味地道,“算你是女人,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你們支那人打傷我兒子,唯有用你們的血來賠罪!女人的血,才更加鮮美呢。”
“那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巾幗不讓鬚眉。”苗珍銀牙輕咬,氣勢更勝於前面兩位武者。
“好好,我會讓你死得乾脆一點。”佐倉信崎舔了舔嘴脣,臉充滿變態的興奮。
觀衆席,一些有心人都牢牢看着苗珍,有些震驚地道:“苗珍?這不是蘇吳市的苗珍麼。”
“苗老爺子的女兒?對了,是她。她,怎麼也來這裏了?”
“太冒險了吧,苗老爺子難道沒有阻止她?”
陸峯也看了一眼苗珍,短短十多秒之後,手機出現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陸先生,我聽說女兒在天京……老頭子有個不情之請,若是可能,儘量保我女兒平安吧。苗珍她,居然瞞着我去了武道會,我現在趕不及去阻攔她了。”電話剛接通,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苗老爺子直入主題,語氣充滿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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