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性感的喉結上下律動:“不對你那個那個,就是不愛你”
她臉色愈發嫣紅:“可是,你都不曾”
沒等她說完,聶傾寒已經低下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頜,擡起她的小臉,脣與脣之間貼合得更加緊密,她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脆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折斷。
鼻尖是她清新純淨的沁香,他的舌滑入,細緻仿若臨摹畫作般的舔弄着她檀口中的甜美。
終於,一吻作罷,汐兒的神志還不知道周遊在哪個爪哇國,美眸迷濛的看着眼前的聶傾寒,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盯着她嬌豔欲滴的紅脣,聲音暗啞:“不要懷疑你對我的影響力,我的荷爾蒙分泌氾濫的情況你絕對想象不到,但是,汐兒,我更希望你的第一次是在準備好的情況下發生,我想給你一個完美的回憶,懂嗎”
她終於聽懂了他的話,取而代之的羞澀。
他們兩個人相比起來,她好像更像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急色鬼一樣。
她點點頭,急忙將燒紅了的臉埋進他的胸口。
聶傾寒梳了梳她的長髮,又想到薇拉剛纔的話。
眉頭蹙起一個淺淺的溝壑,陽光照射在他英俊的側顏,多了一絲憂慮。
由於汐兒現在的身份,和聶傾寒的立場,她還是要回到聶幕瑾的宮殿修養,儘管她捨不得離開他,卻心裏還是明白,自己是不捨得給他添更多的麻煩。
汐兒帶着安安回到聶幕瑾的宮殿時,他正坐在沙發上。
陽光透過與花園相接的巨幅落地窗照射在男人身上,卻沒有融化他周身散發出的一絲絲冰冷,反而那緊抿的脣角,更加讓人覺得拒之千里,無法親近。
見到她回來,聶幕瑾不發一語,只是忽然起身,對她點了點頭,然後回到房間。
然而對於聶幕瑾的奇怪舉止,汐兒只是聳了聳肩,並不在意。
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找聶傾寒,但是汐兒山人自有妙計。
白天,她讓安安帶着她將去往聖蓮殿的路走一遍,不知是不是心之所向,汐兒很快便記熟了路線。
等到夜晚來臨,她讓安安在自己的臥室休息,自己反倒偷偷的去找聶傾寒。
後來她忍不住抱怨,說他男未娶女未嫁,天天見面都要弄的和偷情一樣。
當時聶傾寒就笑了,說他們這不叫偷情,而是叫私會。
可是,他不是瓦洛蘭國人嗎怎麼中文學的這麼到位,而且,還淨學些不三不四的詞彙。
又是一個平靜安詳的子夜,耀眼星辰掛滿高空,彷彿天空形成了一張鑲滿鑽石的黑色綢緞,皎月高懸,像是冷眼旁觀的智者,高傲而清冷。
聖蓮殿的書房內,一排是具有古希臘風格的巨大書架,上面上萬冊的圖書足以媲美一家正式的圖書館。
房間裏的燈光不是特別明亮,只靠着書桌旁的兩盞落地燈散發出來的暈黃幽幽的光芒,如絲如縷。
聶傾寒坐在書桌後,剛剛洗過澡的身上帶着一絲沐浴精的淡淡香氣,黑墨一般的碎髮微垂,多少遮掩了一些那張過於傾城傾國的容貌。
他慵懶的半垂着眼簾,黑玉的睫毛在眼底灑下一片陰影,手中依舊是那些永遠看不完的文件。
而汐兒則是蜷縮在他的懷中,嬌小的身體和他比起來更像是完全沒有發育成熟的小baby,她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也拿着一本小說再看。
他的一隻鐵臂環繞她的腰間固定住她的身體,汐兒如絲長髮傾灑在他的白色襯衣和雪瑩的手指上。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但沉默卻沒有給他們之間帶來任何一絲的尷尬,有的反而只是安逸、和諧。
其實,汐兒的心思並沒有在眼前的小說上。
今天早上聶幕瑾告訴她一個消息,說國王陛下這兩天會舉辦一個小型的私人宴會,也邀請了她參加。
這其實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但汐兒卻開始爲那一天的到來發愁。
一邊爲這件事發愁,她的小手一邊把玩着聶傾寒襯衣上的鈕釦。
終於,頭頂忽然傳來男人輕輕的一聲嘆息。
聶傾寒將文件放在桌上,修長的食指微微彎曲成弓形挑起她的下頜,淺灰色迷人的眸直直望進她的眼底:“這一整晚,你都心不在焉的,告訴我,在想什麼”
低低柔柔的男性嗓音,聽在耳裏好像自動轉換成了琴聲,甚至比琴聲更加嫵媚動聽。
她孩子氣的擰着纖眉,如實答道:“聶幕瑾今天給了我一份邀請函,是三天後國王舉行的私人晚宴,他要求我要盛裝出席。”
他淡淡笑道:“就爲這個”
“嗯。”
聶傾寒輕柔的撥開她的長髮,說:“放心,父親是一個很和藹的人,而且你的身份特殊,父親一定不會爲難你的。”
她說:“可是,我並不是緊張見到國王和王后,緊張的是我要見的是你的父親和母親。”
聶傾寒微怔,隨及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並不害怕見到瓦洛蘭的統治者,只是怕會給他的父母留下不好的印象。
因爲在乎他,所以便也在乎他的父母。
她喜歡他的心思,從不費心遮掩,所以纔會這樣,每每讓他感動不已。
他伸出手掐了掐她嬌翹的鼻尖,戲謔道:“我知道,醜媳婦總是怕見公婆的。”
“醜媳婦”她不可置信的睜大黑漆漆的雙眼,櫻花瓣一般的指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醜哼,恐怕整個瓦洛蘭也找不到我這樣的美女了。”
“本小姐看上你,可是你的榮幸,你竟然還嫌我醜”
聶傾寒被她微仰下巴,驕傲的神情逗得發笑。
薄脣上揚出絕美的弧度,灰眸也變成晶亮珍貴的鑽石綻放出旖旎繽紛的光芒。
他伸出大掌包裹住她的指尖,說:“其實,王后並不是我的親生母親。”
“咦”她驚訝。
“父親有四位王妃,我的母親是父親的第二任妻子,帕斯利諾夫人。”
“不過按照瓦洛蘭的法律,只有王后纔是瓦洛蘭正式承認的國母,所以一般這樣的宴會我母親是不會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