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兒怔了一刻,卻也不再否認,點點頭,鑽進他的懷裏。
他的一隻手拖着汐兒的腰肢,以防一個不穩她會從陽臺上翻下去。
另一隻手則是眷戀着她長髮的觸感,絲絲縷縷從他乾淨如玉的指尖滑落。
“把菲羅米娜帶到聖蓮殿修養,除了奧普拉的緣故,我也是希望你能在這裏有屬於自己的朋友。”
他順着她的長髮,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在她的耳旁迴響:“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汐兒,你在這裏太孤單了,也許一年兩年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我很怕終有一天你會討厭現在這樣的生活。”
“所以,我要在你還沒有產生這種想法之前,讓我的朋友,我的一切更加融入你的生活。你懂嗎”
她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嬌脣微微彎起一抹弧度。
雖然他的私心讓她聽了很開心,但是她還是要說:“聶傾寒,我要你記住,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就不會孤單,因爲我還有你滿滿的愛陪着我。”
“除非你趕我走,否則我永遠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他不語,只是用那雙愈發深諳幽邃的灰眸緊鎖着她。
汐兒清楚他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代表着什麼,慌忙微醺着粉頰別過頭去:“那個,你跟我說說菲羅米娜吧,我只知道她是奧普拉的姐姐。”
汐兒轉移話題的技術還不夠精巧,但是他卻沒有拆穿,斂去灰眸中一閃而逝的笑意,他拉攏了一下她身上微微敞開的浴袍,抱起汐兒走向陽臺一角的美人塌,一併躺了上去。
讓她窩在自己的胸口上,聶傾寒輕輕的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汐兒”
會想到那時候的彼此,汐兒撲哧輕笑一聲:“怎麼會不記得,一個穿着夜行衣逃婚的新娘,遇上一個僞裝成呆子的王子,我之前經常還在想,那時候怎麼會笨到沒有發覺到你的特別”
“哦那想出來了嗎”
她點點頭:“當然,我想我可能已經發覺了,只是不想承認,一直在潛意識裏告訴自己你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不過如果不是你身上那種特別吸引我,我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愛上一個人”
聽到她說毫不保留的說愛,聶傾寒眼底的笑意更加深濃。
與她一同望着遙遠的晨星,這一刻的安寧平靜恐怕就是一種幸福。
他繼續說:“那個時候,我帶着波姆萊特和奧普拉正在躲避暗殺,那時候波姆萊特受了些傷,菲羅米娜和我們也失散了,所以在沒有找到幕後黑手之前,我還不能露面。”
聽到暗殺兩個字,汐兒忽然呼吸一窒,慌忙起身,小臉滿帶焦急的望向他的眼睛:“那你呢受沒受傷那兇手呢找到沒”
他低聲笑開,掐了掐她有些蒼白的粉頰,精緻如畫的眉目帶着寵溺:“我沒有,不用擔心,雖然沒有找到幕後的那個人,但是我現在還是安全的。至少在瓦洛蘭,他沒有那個本事動我。”
汐兒鬆了口氣,擡起眸,卻又迷失在男人隱露霸氣的表情之中。
“那菲羅米娜,難道也是被那些人帶走的嗎”
聶傾寒點點頭,一絲凌厲的眸光從眼底的最深處即閃而逝:“沒錯,當時菲羅米娜偷偷的跟着我們上了飛機,但在我們下飛機之後哦,就再也找不到她的蹤影。”
“奧普拉那段時間一直都有些情緒不穩,因爲菲羅米娜已經是他最後的親人了,他實在不能失去她。”
“可是你幫他找到她了,寒,其實奧普拉一直都很相信你的,他一直堅信,你一定會救出菲羅米娜。”想起那晚奧普拉的眼神,那麼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猶疑或是不信任。
而事實上,聶傾寒也沒有讓他失望。
聶傾寒點點頭:“我是在半個月前就發現菲羅米娜的,那時候我在倉庫裏找到她,那副畫面我真的不想記起。”
“菲羅米娜就被關在籠子裏,雙目呆滯,渾身都是被拷問的傷口,我走向她的時候,她竟然都已經記不起我的名字,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大聲的尖叫着。”
汐兒蹙起眉尖,從她和聶傾寒相遇到現在已經將近四月的時間,那菲羅米娜至少被壞人囚禁在籠子裏有三個月,天三個月就像是傀儡一樣生活在籠子裏,每天還要接受那些惡人的嚴刑拷打,一個女人,是如何能夠堅持到現在的
這時,傳來聶傾寒輕聲嘆息:“我無法想像當奧普拉見到那樣的菲羅米娜後,會有多瘋狂,所以我悄悄的將菲羅米娜藏在一處安全的地方,請來心理醫生和外科醫師幫她調養。”
“直到前幾天,她才漸漸恢復過來,只是,卻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愛說愛笑的菲羅米娜了。”
汐兒不由得感嘆:“她好可憐,如果是我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已經在籠子裏瘋掉。”
汐兒擡起頭,對着他輕輕一笑:“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這些日子我一定會多去陪陪菲羅米娜,儘量幫她忘記那段噩夢一樣的日子,放心吧,我們兩個一定會成爲好朋友的。”
聶傾寒淺淺笑開,薄脣上揚一個絕美的弧度:“我就知道,我的汐兒從來不會讓我失望。”
她嘻嘻一笑,一對玉臂纏上他的頸後,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眨眨眼睛道:“所以呢你要怎麼回報我”
他一笑,優雅的攤開手:“以身相許夠不夠”
她皺了皺嬌俏的鼻尖,搖搖頭:“不要,你現在整個人都已經是我的了,這個身也已經是我的財產,你怎麼能用我的東西來回報我自己呢”
他了然挑眉,眼底帶着縱容:“好,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逛街”一絲頑皮的笑意閃過她的眼底,嘟脣撒嬌道:“人家來到瓦洛蘭之後就整天窩在這個宮殿裏,悶得快要長黴了,所以你明天要把所有事情推開,待我在瓦洛蘭好好的逛一逛,做我的僕人”
她狡詐一笑,其實明天非要他陪她出門,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爲明天是情侶們最喜歡的日子情人節。
“好,可以,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他忽然低下頭,含住汐兒的耳珠,暗啞的道:“把我餵飽。”
汐兒說不出話來,被他撩撥得渾身像是着了火一般。
因爲此刻男人已經低下頭,一下一下的啄吻她裸露在外的頸項
“十天了。”他忽然在她的頸間悶悶道。
“什麼”她還沒回過神。
聶傾寒這時從她的胸前擡起頭,幽幽深邃的灰眸此刻帶着一種小婦人的哀怨:“十天了,我已經十天沒有碰過你了。
見到身上男人的表情,汐兒突然煞風景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嫣紅的嬌顏,因爲這個笑容彷彿瞬間點亮了煙花一般的璀璨奪目。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深諳,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才聲音暗啞的說:“這次,你跑不了了爲我脫衣服。”他邪魅的眸的盯着她的脣瓣,勾起脣意有所指的低喃。
汐兒不難察覺到他眸間時刻散發的危險氣息,想起他剛剛可憐兮兮的口氣,在心底偷偷笑了一聲後,紅着臉認命地將他微微推開,手指覆在了他的身上
和聶傾寒做這個交易,怎麼看都是她在喫虧。
昨天本來就已經很晚了,聶傾寒的就像是出了閘的猛獸一樣,一直折騰她到天矇矇亮。
汐兒後來都不知道自己是昏過去的還是睡過去的,只是在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自己的。
清晨,耀眼的陽光落在汐兒的睫毛上,仿若碎了一地的鑽石。
她微微眨動幾下,比那陽光更加明亮的黑眸,帶着一絲睡意緩慢的睜開。
聶傾寒始終笑着凝視着汐兒起牀後的可愛動作,從很早之前他就發現,她很愛睡覺,幾乎每天都要睡到十個小時以上才甘心。
每次醒來的時候,她都要等好一陣子才清醒,所以在她還未恢復理智的這一段時間,是最好欺負的。
想着,他邪邪一笑,無盡的光華乍然顯現在英俊的臉上。
他低下頭,這次沒有先吻她,而是用直挺的鼻尖不停廝磨着她的耳珠,瘙癢的感覺從那個地方隱隱傳來,他的呼吸噴吐在她的頸後,大掌在她的背後上下游弋彷彿愛撫着最華貴稀罕的寶物,汐兒渾身上下已經變得虛軟起來
“汐兒,告訴我昨晚舒服嗎”低低耳語通過左耳傳了過來,飢渴了一早上的大野狼自然不能放過迷糊的小紅帽。
汐兒嚶嚀了一聲,聲音還帶着一絲慵懶和沙啞:“嗯。”
聽到她那似水一般的聲音,聶傾寒眸色瞬間一黯。
他像是膜拜一般的親吻汐兒的每一處肌膚,她也本能的配合着他,簡單的做了一下前戲,便執着自己下半身的碩大硬.挺,撞入進汐兒微微乾澀的體內。
隱忍了一早上的慾望,在這一刻恍如沉睡了多年的火山一樣猛烈爆發。
他的衝激猛而激烈,引起汐兒的嬌喘和嗚咽。
“唔寒”
她不由得皺眉,在他的身下露出了形同受傷的小獸一般的神情,因爲突如其來的脹痛和飽滿,身體彷彿升起了一團熾烈的火焰。
她扭動着嬌軀,想推擠他出去。
但每一次的收縮,都像是將他緊緊吸住一般,窄緊的的入口,因爲被他奇異的碩大所充滿,可憐的嬌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