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燈光昏暗,窗外清冷的月色落進來,倒映着牀上兩個相互依偎的身影。
看上去十分的溫馨。
但殊不知此刻躺在蕭牧塵身邊的夏寶兒已經緊張到快要窒息了。
她的整個身體都緊緊的繃着,手指一動也不敢動。
那個觸感軟軟的。
很q彈。
可是她卻感覺自己好像是捏着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一樣。
她在腦子裏計劃着怎麼扒光蕭牧塵的衣服,不過看樣子還是稍微有點難度的。
不如,先脫了自己的吧。
這麼想着,她也這麼做了,很快她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只剩下裏面堪堪蔽體的內衣內褲。
月色淡白,勾勒着她姣好年輕的身軀。
十分美好。
接下來,她就要脫他的衣服了
夏寶兒的目光落在蕭牧塵的雙腿之間,繃的這麼緊不難受麼
要不要先把它放出來啊。
說幹就幹。
夏寶兒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他褲子的拉鍊上,然後一點點往下滑動。
剛剛拉到一半,那個東西竟然自己彈了出來。
額
夏寶兒愣了一下。
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好,好大呀。
這個東西還會動的麼
夏寶兒按耐不住自己心裏的好奇,偷偷用手碰了一下。
一碰,那玩意就更大了。
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她都能夠感受到它的張力和炙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
她忽然就很想再捏一下。
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誒。
發現就發現,反正現在都豁出去了,還怕被他發現麼。
夏寶兒閉上眼睛,再一次伸手握住了那個堅挺的滾燙。
居然,是這個感覺。
好像還不錯誒。
就在她神遊的時候,頭頂忽然傳來了蕭牧塵有些醉意的聲音和隱忍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夏寶兒渾身一怔。
嚇得立刻甩開了她手心裏的那個東西,剛要掙扎着起身,手腕一軟,她又猝不及防的跌倒在了他身上。
而且這次這個位置,就相當的微妙了。
她的頭好死不死的埋在了他的雙腿之間,這個姿勢,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怎麼辦
好尷尬。
起來麼還是繼續這樣躺着。
就在夏寶兒糾結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痛苦的抽氣聲。
“嘶”
“你沒事吧是不是我砸疼你了,讓我看看。”
夏寶兒一聽到他喫痛的悶哼聲,什麼都顧不上了,立刻起身查看他的情況。
用手去摸他的那個地方。
“疼不疼我給你吹一下。”
說着她俯身,對着他剛剛偃旗息鼓的地方開始吹氣。
邊吹還邊用手緊張的揉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蕭牧塵,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纔我就是被嚇到了。你可千萬別被我砸出什麼好歹來。”
蕭牧塵:“”
這個小丫頭。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你住手。”
他聲音暗啞,夾雜着隱隱的痛苦情緒,夏寶兒這麼小的年紀還不太懂男女情事,也不太清楚自己這種二缺的行爲無疑是在點火。
她聽到他這口氣,還以爲他是生氣了。
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
“你別生我氣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讓你住手,聽不見嗎”
他伸手抓住是夏寶兒的手腕,緊緊的捏着,因爲醉酒的關係。
蕭牧塵的腦子有些發麻,自然也就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他把夏寶兒的身體往後一推。
夏寶兒跌坐在了地上。
手腕上隱隱有一條被他抓過的紅痕。
疼死了。
可是就算是很疼,夏寶兒也不敢叫出聲來。
誰叫今天做虧心事的那個人是她的呢。
“夏寶兒你到底在幹什麼恩”
夏寶兒低着頭,捏住自己的手腕,疼的眼眸裏浮起了一層淡淡的水光。
聽他的語氣,好像真的生氣了。
雖然夏寶兒平日裏都是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但是她還是挺怕蕭牧塵的。
現在他一吼,她就結巴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那個那個”
她在幹什麼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腦抽了幹了點什麼。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立馬抓住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戰戰兢兢的說道:“那個,你喝醉了,我本來是想把你送回去的,可是”
說她記不清楚路了怎麼樣
那不是等於放屁嗎
她跟他鄰居那麼多年,她能不記得他家的路還不記得自己家的路麼。
那,說她沒有他家的鑰匙
這個理由好像也扯不過去,畢竟她以前經常一個人偷
偷溜到她家裏去玩,蕭牧塵家的密碼鎖的密碼還是她改的呢。
夏寶兒的腦子裏飛快的運轉着,她眸光一亮,說道:“那個,是你非要到我這裏來的,我拉都拉不走,所以我也沒辦法只能帶你上來了。”
恩。
就是這樣
說完話之後,夏寶兒心虛的擡眼瞟着蕭牧塵的神情。
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她的鬼話。
見他沒什麼反應,她又小聲說道:“回來之後呢,你非拉着我一起,然後,我們就這樣了。”
微風從窗子縫隙吹進來,拂起窗簾,光線隨着窗簾的起伏或明或暗,變化着光影。
蕭牧塵揉了揉太陽穴,起身赤腳踩在地毯上。
他彎腰,修長的手指從牀頭櫃上撿起夏寶兒的睡意,隨手扔在了牀上。
冷聲說道:“把衣服穿好”
“哦。”
夏寶兒吐了一口氣,鵝黃色的卡通睡衣落在她的面前,泛着微微的冷光,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一樣。
她的心突然就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失落。
拽着睡意,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指頭,鼻尖在泛着酸意。
看着他準備離開的身影,她忽然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