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揚立即下巴揚起,歪着腦袋打哈哈道:“今晚發生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雲婧卻沒心思和他開玩笑,她雙眼直勾勾的盯住了葉明揚,沉聲狠狠說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必須發誓!”
葉明揚看她的表情知道是無法矇混迴避了,便擡手豎起三根手指,肅然道:“我發誓,今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告訴其他人,就......就掉進河裏再淹死我一次!”
雲婧沒去注意誓言裏爲何會有了一個“再”字,她只是見葉明揚發誓的樣子極爲認真,這才臉色稍有緩和,便道:“走吧。”
見雲婧轉身往院牆邊走去,葉明揚這才偷偷鬆了口氣跟了上去。
按照進來時的方法,葉明揚在雲婧的幫助下順利的翻牆離去,兩人很快消失在了寒冷的夜色之中。
葉明揚沒有忘記去留意鄭伯庸的動向,聽着耳中傳來鄭伯庸和一羣鶯鶯燕燕的嬉鬧聲,葉明揚心中暗自冷笑:鄭伯庸,我倒要看你還能快活多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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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鄭伯庸的私宅大門前。
一名身着內廷衛小旗官服的幹練男子正在急吼吼的扣打着門環。
“開門,快來人開門!”
很快,急促的扣門聲讓裏面的人不耐煩的回道:“誰呀,誰呀?”
宅門剛一打開,門面的小旗便急不可待推門邁過了門檻,出聲問道:“鄭大人在嗎?”
開門的僕人被撞了一個小小的趔趄,剛要發作時就看清了小旗身上的官服,這一下讓他瞬間變了副嘴臉,恭聲道:“喲,原來是金大人吶,沒撞着您吧?對了,金大人用過午飯了沒?我們廚子剛做了一些,不如........”
來找鄭伯庸的這人名叫金十四,是潭州內廷衛千戶所的一名小旗,也算是鄭伯庸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
金十四沒時間聽他的閒話,很乾脆的打斷道:“........鄭大人在嗎?我找大人有急事稟報!”
僕人見金十四表情凝重,便趕緊點頭回答道:“在是在,不過老爺好像還未起牀........”
“這都快午時了,大人還沒起牀?”金十四小聲嘟囔一聲,接着便對僕人道:“快去通稟大人一聲,我有要事稟報!”
僕人卻不挪步,只是面露難色道:“金大人,老爺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最煩別人擾他睡覺了,況且昨夜大人睡的很晚,小的.......實在是不敢吶........”
金十四是知道鄭伯庸的脾氣的,起牀氣那叫一個大,沒睡夠就被吵醒,他絕對會大發雷霆。
金十四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馬上去告知鄭伯庸發生了什麼事情,便道:“算了,我自己去吧,沒你的事兒了。”
僕人心想不用我去那最好,於是趕緊提醒道:“老爺內宅還有幾位美眷,金大人不要太過唐突哦。”
金十四微笑的點點頭,算是謝過僕人的提醒,便邁步往內院裏走去。
差半個時辰就到午時,鄭伯庸雖然已經醒來,但依然還是膩在溫柔鄉里沒有起牀的意思。
臥房的大牀上,鄭伯庸懷中正擁着一名體態丰韻的美婦人,被褥下是兩具一絲不掛交纏在一起的身體。
鄭伯庸一邊吮吸着美婦人的脖頸,臉上全是笑意和享受,他那隻不安分的大手正在被子下面靈活遊走,時而攀上高聳入雲的山峯,時而侵入茂盛繁密的叢林,惹得美婦人不時發出驚呼嬌喘之聲。
鄭伯庸最喜有夫之婦,自從賭坊見過柳毓的絕佳身材後,便對她垂涎三尺了。經過昨夜不迭的一番糾纏過後,終於得到了美人的青睞眷顧,鄭大人縱情快意之下,也不知道春風了多少度。總之,這時鄭伯庸的眼圈是有些微微泛黑的。
也不知鄭伯庸觸到柳毓那個敏感部位,柳毓嬌羞呼喊一聲便躲到了被褥外去,這一下,她那高翹寬大的臀部立刻春光乍泄,不誇張的說,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將焦點集中過去的。
“美人,快快進來,不要涼着了.......”鄭伯庸稍稍掀起被褥一角,笑嘻嘻的示意柳毓快些進來。
“大人,時辰不早了,奴家服侍你起來吧。”柳毓一邊躲進被褥一邊媚語道。
“這麼早,起來作甚?我還沒和美人待夠呢.......”鄭伯庸再一次用力將人攬入懷中,不懷好意的提胯頂撞了一下柳毓的小腹。
柳毓一聽立即身子一縮,然後一臉驚恐的說道:“大人昨夜勇猛無比,奴家現在身子還疲憊不已,怕是難當征伐了。”
鄭伯庸被柳毓的媚態撩的慾火更加旺盛,加上她自認不如的話語,讓鄭伯庸作爲男人的好勝心和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美人勿驚,我小心些便是。”鄭伯庸柔聲道。
柳毓頷首露出一臉的嬌羞,隨即轉過身去用白皙的背身衝向了鄭伯庸,嘴裏還道:“大人,昨夜你只讓奴家一人留宿,雨娘似乎不太高興,奴家想過去同雨娘聊一聊,免得她吃了醋生奴家的氣,奴家就過意不去了.......”
鄭伯庸哪裏會聽清柳毓的這些話,就在柳毓轉身用自己的兩瓣豐肉對住鄭伯庸的那一刻起,她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鄭伯庸的所有注意力已經完全聚集在了那裏。
正當鄭伯庸興致勃勃,準備從被背後一舉侵襲美人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了金十四的聲音。
“大人,屬下有要事向大人稟報!”
這一叫果然讓鄭伯庸心生巨大怨氣,剛剛提起的興致立刻減了一大半,他滿臉怒容一下子坐起身來道:“誰呀,這麼掃興!看我不出去揍死他!”
這時又傳來了金十四的叫聲:“屬下金十四,確有要事需向大人稟報!”
“金十四?”鄭伯庸心道,金十四向來辦事嚴謹可靠,沒有重要的事兒是絕不會冒然尋到這裏來的。
鄭伯庸想到這裏,馬上一個翻身跳下了牀,可不知怎的,落地時右腿卻突然有些發軟,還好他向後一靠扶住了牀沿,纔沒有摔倒出糗。
“大人,你怎麼了,小心些呀。”柳毓馬上關切道。
“不礙的!”鄭伯庸一邊穿衣服一邊略微尷尬的笑道:“美人莫怪,我去去便回!”
“大人公務要緊,奴家哪會這般不懂事!”柳毓乖巧的道。
鄭伯庸對柳毓的表現很滿意,穿好外衣衝她笑了笑,便大步走出了臥房。
鄭伯庸一走,柳毓就用雙腿緊緊夾住了被褥,面上也慢慢露出了惱色,接着輕聲道:“哼,來的還真他媽的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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