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失戀了,失去了李洋洋,而牀上,卻多了一個謝丹陽。這就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嗎這個尤物,性感度可比李洋洋大太多,就是美如賀蘭婷,傲如柳智慧,妖如薛明媚,豐滿如小朱,也都沒謝丹陽的那麼誇張。也許很多人覺得這樣的太失實了,可對絕大多數男人來說,還都是喜歡這樣的。我懵懵中醒來,動了動,感到自己有了反應,說:“謝丹陽,別這樣,我會受不了。”“你怎麼受不了”她問。“我怕我受不了等下把你給那個了。”她伸手說:“真的是啊。”“你,還是趕緊回去你那裏睡,要不你穿上衣服睡。”“唔唔,等,下。”她有些口齒不清。“快啊。”“唔。”我一看,她已經睡着了。“媽的。”我罵道。我狠狠捏了她一下,她沒感覺了,睡着了。我還真想動她。她只穿了一件短褲。受不了。我翻身到她身上,她有點醒了,輕輕推我:“我要睡覺,明天再說。”我有些哭笑不得,她轉身過去了。我只好躺了下來。無奈。很累,很快也睡着了。早上被鬧鐘鬧醒的,想起來還要上班。渾渾噩噩,而謝丹陽,也不太願意起來。她還過來抱住了我,看來是有裸睡的習慣。我說:“起來了,我們該去上班了。”她起來去洗手洗漱穿衣。我也爬了起來。“哎,我們一起睡覺這個事,你可別和徐男說啊,雖然她說什麼不介意我兩有什麼,可我還是怕。雖然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但是我怕她亂想,那個暴脾氣,萬一到時候朝我身上發出來,我就麻煩大了。”我不無擔心說。“她說不介意,就是不介意。”謝丹陽穿好了衣服。我咕噥道:“呵呵,哪有人不會介意自己親愛的人去和別人同一張牀的。”謝丹陽說:“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我說,她會信的。”我說:“靠,能信嗎,你有老公了,你老公說昨晚和女同事睡了一夜,什麼都沒發生,你信嗎。”她說:“信。”好吧,我無語了。我起來穿衣服洗漱,和她到了下邊找個早餐店,吃了就上的士往監獄去。到了監獄門口,我們在付錢給司機的時候,看到一輛銀色的車子從小鎮的方向開過來。那車我知道,就是康雪的車,她開的車,副座是監區長。她兩經常去那個小鎮上,到底是去幹嘛的。等她們的車過去後,我兩才下車了,我問謝丹陽:“你說我們監區的指導員和監區長老往鎮上跑,是去幹嘛的”“買東西吧。”“買東西也不能那麼早吧”“那是在那裏過夜,可能晚上跟我們一樣,出去玩了,不想回來。在外面睡。”謝丹陽說。我想了想,越想越覺得奇怪,康雪這個女人,做什麼事情,目的性都極強,她出去鎮上玩還跟監區長玩有個毛線好玩。過門衛的檢測儀的時候,我刪除所有通話記錄然後,交了手機,過去的時候舉起了那戴手錶的手,過去了。進去後便和謝丹陽分開了。分別的時候我說:“謝謝你啊。”“謝我什麼”“你說謝你什麼”我問她。“走了。再見。”她邁着步子走去辦公大樓。而我,則是走向監區裏邊。處分的結果出來了。康雪因爲有了我那說她是叫我去暗查的幾句話的緣故,不被追責,被獎勵了。康雪監區長等人,全都得到了口頭獎勵,而馬隊長,遭到了處分,降職,將爲副隊長。走個過場的形式罷了。康雪叫我去了她辦公室,給了我一支鋼筆,說監獄長說我乾得很好,要繼續努力。我就拿着這根鋼筆,傻了好久,問:“除了這個鋼筆,沒有其他了嗎”“你想要什麼”康雪問我。“沒。”我有些不滿。老子千辛萬苦豁出命幫忙,獎勵了我一根鋼筆。你叫我如何心服口服康雪看我臉色不對勁,說道:“小張啊,這是監獄長的意思,鋼筆雖然不值錢,但是你的名字在監獄長心中更重了有了分量了,今後只要你好好幹,有了資歷以後,害怕升不了職嗎”我只好說:“謝監獄長,謝指導員。”媽的就一根鋼筆。我實在無法理解。看來,她們也沒有什麼獎賞我的誠心,這事兒不捅出大簍子,已經是慶幸至極,她們還有什麼鳥心思來獎勵我。不說當衆表揚,不說獎勵金錢,不說升職向上,單就偷偷摸摸的給了我一根鋼筆,讓我如何心裏舒服。等我氣呼呼回到自己辦公室,抽了兩根菸後,沒想到指導員又來了。她手上拿着一個信封,進來後關上門說道:“小張啊,剛纔我和監獄長通了電話,覺得你這事啊,上邊實在抱歉,太不重視了啊。監獄長說這段時間快過年了,也很忙,就沒分出心來重視處理你這個立功的事。”“指導員你坐吧,我給你倒茶。”我還是有點情緒。“沒事沒事啊,我站着就好。我來跟你補充一下這個事就走。你看,監獄長特地吩咐我,讓我給你發一些獎金,表彰你的事蹟。”她把信封遞給我。我的火氣纔有點消下去了,媽的,一根鋼筆。我假裝退卻,虛僞得讓我自己都想揍自己:“不行不行,指導員,我不是爲我自己,我是爲了我們監獄,而且我也沒功勞。”“我放這裏啊,小張啊,監獄長也說了,最近是有點忙,過完了年後,可以考慮考慮開一個表彰會議表揚表揚你。”我忙推辭:“不要了指導員,這樣子就不好了,我也只是爲了監獄的安全。”只要有錢,我管你表彰不表彰,但話說回來,這個表彰也挺好,起碼我露臉了,大家認識我的多了,以後幹事也方便。“小張真是夠謙虛,那我還是先跟監獄長商量商量,你忙吧。還有那個選拔的事,勞你費心了。”“指導員但凡有事,儘管吩咐。”“再見。”“不送指導員。”她一走,我馬上拿起信封數錢,八千塊。而且裏面還有一個a4紙,上面寫有對我的表彰事蹟,鼓勵我再接再厲,蓋着的是監獄的章。這樣還算是有點樣子,不過她們搞個a4紙,媽的,不是獎狀,我不能把這a4紙掛起來吧。管他,有錢拿就行,直接把那張紙塞回了桌櫃裏。上午在自己辦公室,下午去b監區巡視,遠遠的在望風場上看見很多女犯在風中顫抖曬太陽。今天挺冷,但有太陽。很多女犯出來放風。其中一個高挑的身影,就是柳智慧。我想過去打個招呼,但我還要穿過監區辦公室過了監室走道後才能到裏面去,懶得去了,我就趴在鐵絲網上看着她伸懶腰做熱身動作。整個放風場的女犯,就她一個長髮飄飄,另類。我突然想到選拔女演員的事,對哦,幹嘛不問問她去不去參加。於是我對她招招手,當然,太遠她沒看見。倒是她身後的一個女管教看見了,那個女的看看我,然後確定我在對她那個方向招手,算了把她叫過來,讓她幫忙叫薛明媚。她過來了。是沈月,那個說要幫我找女演員從中扣回扣的沈月。沒想到是沈月。她過來後,問我:“張帆,你找我嗎”“能不能幫我叫一下那個女的,就那個長髮的。”“柳智慧是吧”她說。我說:“你也知道她名字。”“她沒編號。哎,等下下班,一起喫個飯呀”她邀請我。一定還是爲了那個選拔的事。“喫飯啊呵呵。”我有點不想去,因爲我還沒落實讓她幫忙。我想先問問徐男,雖然徐男也說讓沈月做也行,但我還是要問清楚到底她們如何做,我才能確定。“是啊,下班我請你喫飯,徐男也去的。”“徐男也去”徐男是她好朋友。“對啊,我已經和她說了,剛說的,還說讓她跟你說,可沒想到你來了這裏,我就先跟你說了。”我點頭說:“那好吧,那下班後我們在監區門口見嗎”“我和徐男去找你。”“行,那麻煩你先叫那個柳智慧過來一下。”我指了指柳智慧。“好,就這麼說好了啊。”“好了好了,說好了。”沈月過去,對柳智慧說了我叫她,看沈月那個樣,對柳智慧也都尊敬,如果是別的女犯,過去估計就拿着警棍點一點,或者直接開口喊。她這也不能算尊敬,說怕還差不多。柳智慧的背景太深。柳智慧看見我,走了過來。我趴在鐵絲網,手抓着鐵絲網,和她面對面,我們中間,是的,隔了鐵絲網。風將她長髮吹起,多麼漂亮的美女。風中柳智慧的長髮散開,她即使穿着囚服,也無法掩飾她的高貴。她邁着模特般的步伐,過來,隔着鐵絲網,並不貼上鐵絲網,而是與我隔了鐵絲網後,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她的手捏着自己的手,自然的放在前邊,對我禮貌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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