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問道:“所以爲了你這個所謂的良心過不去,良心不安,你就對付我”我說:“或許吧。”彩姐說:“你不知道你在蚍蜉撼樹嗎”我說:“呵呵,我老早就知道了,但我還是想查下去。”彩姐說:“哪怕明知道我是老闆,你也要查,也要弄死我不可嗎”我說:“爲了拯救更多的人,我真會這麼做。”彩姐說道:“我又有什麼罪”我怒道:“你還說你沒有罪剛纔還聽麗麗說,你弄幫派黑勢力就算了,你組織人接待就算了,你還把魔爪伸到未成年女孩頭上你是人嗎你是魔鬼”彩姐啪一巴掌打過來:“住嘴”我氣得也一巴掌扇過去:“你也給我住嘴臭三八”啪的一聲也清脆的響在了她的臉上。一下子,車門突然被拉開,緊接着,我被幾個黑衣人剛纔的那幾個打手拉下車去就暴打媽的原來這幾個傢伙沒離開,就偷偷在車邊保護着彩姐,怕彩姐出事。頓時間,我抱着頭,一頓拳打腳踢鋪天蓋地而來。“住手”彩姐一聲呵斥。所有拳腳都暫停了。彩姐罵道:“讓你們去房子裏,你們爲什麼呆在這裏滾進去”有個傢伙說道:“彩姐,我們是怕你被這小子怎麼的,劫持啊什麼的。”彩姐罵道:“住嘴滾進去你們要反了不聽話”他們幾個只好離去。我爬了起來,然後爬回車裏。彩姐對我說道:“我是魔鬼”我說:“不,你是天使,你是剛纔那羣魔鬼眼中的天使”彩姐冷笑一聲,說:“張帆,你真是夠冷血的,表面和我那麼好,背地裏想着如何除掉我,整死我。”我說:“爲民除害,義不容辭。”彩姐說:“好一個爲民除害,我是害。你要除掉我,你心裏就沒有一點憐惜,惋惜,不捨嗎你對我,就真的一分感情都沒有嗎”我說:“有也沒辦法。有是有,但還是要這麼做。”她盯着我,死死盯着我。一會兒後,她眼眶泛着淚水,說:“你好狠心。”我不說話。她又問道:“你就這麼狠心致我於死地,他們給你多少錢”我沉默了一會兒,說:“說實在話,我很怕死,可我沒有什麼覺得我做得不對的,如果你現在收手,我絕對不會繼續和你作對,可是我們不是一路人。你知道的,我們不是一路人。你是害人的”彩姐打斷我的話:“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害人你去問問我們公司的上上下下所有人,我害他們嗎包括你那麗麗,全都是自願來的有誰願意心甘情願離開過我這裏”我大聲問道:“是嗎那我問你,遭到你們黑衣幫殘害的那幫人呢,又怎麼樣我被綁架劫持幾次,全是你們黑衣幫的人乾的他們難道不是在擾亂社會秩序,違法嗎”彩姐問道:“他們擾亂我告訴你張帆,很多事情,上面根本管不了,只有通過這種途徑來解決,還有,弱肉強食勝者爲王,有錢,你可以請,沒錢,你請不起,怪不了別人我想要的東西,我就去拿,拿不了,就是搶。這就是森林法則森林中大自然世界運行着的一種法則,即“弱肉強食”,弱者被自然規律淘汰,強者生存、繁衍、進化。那些小動物、年老、體弱、受傷、殘廢的沒有哪些會給它們讓路,他們會給猛獸喫掉、或病死、餓死,給自然規律淘汰,餘下強壯、聰明的則可以進化,繼續生存下去。”我說:“一派胡言人和動物不同,因爲人有悲慈憐憫的心,你有人性嗎”彩姐問道:“我有沒有人性你要問我嗎我沒有人性你現在還能在這裏跟我討論嗎”我說:“好,那我是不是要叩謝你的不殺之恩”彩姐說:“別逼着我對付你”我說:“是嗎是想殺我嗎”兩人對峙着。許久,彩姐拿起手機,我看着她的手機。說不害怕,是假的。她給她的手下打了電話。她的手下們過來了,彩姐對他們說道:“把他帶下去。”手下們把我拖下車。彩姐依舊坐在車上,居高臨下看着我。她問我:“既然說不怕,爲什麼還顫抖”我說:“說不怕,那是假的,但是,我絕對認爲我做的事情是對的。你聽我一句勸,收手吧遠遠的離開這裏”彩姐看了我一會兒,然後看看前面,然後對我說:“不需要你來教育我怎麼做事做人,我比你懂”我大聲問道:“你真的懂得做人嗎做人上人,就非要靠做傷天害理,殺人放火的事情爬上去嗎你不是個傻子,你那麼有頭腦,爲什麼不做正經的生意,爲什麼非要做這些終究害死自己的事呢真正會做人的,不會用自己的身體生命去換取金錢,錢真的有命重要嗎如果出事了,你這條命你保準還能留着嗎”彩姐生氣了:“給我打”我抱住了頭,這幫打手,剛纔就一直憋着一股氣,眼看現在我這麼和彩姐說話,甚至罵彩姐,他們下手很重泄憤。一頓拳打腳踢,好在我都習慣了,抱住頭就縮成一團。彩姐終究還是可憐我的,道:“住手上車,走”他們都上了車。我坐起來,看着她。彩姐說道:“你好自爲之。”我說:“是你自己好自爲之”車子開走了。車子拐彎後消失在我視野裏,媽的,這農場,有點陰森森啊,不過農場裏面,還好有燈。我走過去。拖着這具全身痛的身體走過去,敲敲門,裏面一個老大爺的聲音,“誰啊”我說:“你好大爺,能不能開門讓我拿點水。”大爺開門了,我看着這老大爺,穿着和樣子,都挺像火雲邪神的,只不過看來比較善良,老實。他給我打水了。然後我洗着臉的時候,他問我:“你是彩姐的人嗎”我說:“不是。你呢”他說:“這農場,就是彩姐剛剛從我的前任老闆接手的。”我說:“哦。”洗完後,我謝謝了他,然後掏出一支菸給他。隨便聊了幾句。我今晚總不能睡這裏。媽的,他們把麗麗弄去哪裏了。我給麗麗打了電話,提示音是: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已關機。麗麗吉凶難測。以彩姐的性格,麗麗估計很難逃過這一劫,是我害了她。但是她也難辭其咎,他媽的那麼重要的事情,整個破嘴到處出去說這下好了,說給了所謂的閨蜜聽,所謂的閨蜜,又捅到彩姐那邊去,如果不是因爲她泄漏出去,哪至於這樣子。可我還是對她覺得有心裏虧欠,畢竟是我利用着她。她的電話打不通了。我硬着頭皮,給彩姐打了過去。不過,彩姐沒有接電話了。而且,麗麗還知道了我們女子監獄和她們集團的一些什麼事,或許是說她們的骨幹是監獄的一些人去幹,或者說有其他的關聯,媽的,如果還能給多幾分鐘,或許什麼都跟我說了。算了,先回去再說。我給謝丹陽打電話,讓她來接我。謝丹陽的電話不通,也許還是在監獄。打了賀蘭婷的。賀蘭婷有些不耐煩:“什麼事”我說:“我被打了,被彩姐的一羣人抓去,打了一頓。”賀蘭婷說:“哦。”我有點生氣:“你怎麼那麼冷冰冰的我都快出人命了,你還那麼冷冰冰的你有沒有人性的你是冷血動物嗎”賀蘭婷說:“不是還沒死嗎”我氣得罵道:“冷血動物老子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還替你這種人做事”她問道:“發完火了吧”我說:“沒有”可又不知道罵什麼。賀蘭婷問:“在哪”我說:“不知道,一傢什麼農場。我問問發地址給你。”賀蘭婷問:“打你的人呢”我說:“走了。”我問了一下老大爺,大爺說這裏叫達利園農場。居然起了一個跟大牌子一樣名字的名字。還是個農場。我告訴了賀蘭婷,賀蘭婷哦了一聲掛了電話。等了一會兒,和大爺抽了幾根菸聊聊天。大爺說,彩姐是好人,他們老闆這個農場支撐不下去了,說要出手一百二十萬,彩姐來了,直接給了一百五十萬,然後盤下來了農場,還養着農場裏面幾十號人,還給加了工資,說起來彩姐,老大爺一臉的尊敬。人,都是多面性的,這裏顯得她好,她對這些人,並不意味就能饒恕她別方面的罪過。她的黑衣幫,爲非作歹,傷害的人太多了,問問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人,他們會尊敬彩姐,感激彩姐嗎。誰不對她咬牙切齒的。老大爺問:“你做錯了什麼,讓彩姐這麼打你。”我說道:“哦,是這樣子,公司不是規定不給和公司的人談戀愛,我就談了,結果被發現了。”老大爺笑起來,越看越像火雲邪神,他說道:“年輕人啊,靜幹傻事。”我呵呵笑笑。正在聊着的時候,一輛車子飛快的開進來,車燈燈光閃過,我急忙和老大爺出去看什麼情況。只見一輛商務車,飛快的開過來這是彩姐的商務車,剛纔我坐來的,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從這裏飛過去了從農場房子面前飛馳過去了。我問大爺:“這裏路通向哪裏”大爺說:“這條路進去後是一個風景湖,繞過去十幾公里,可以上二級路,可以回城裏。”我奇怪了:“彩姐不是走了扔下我了,怎麼會從這裏過去的啊“我馬上可以知道答案。因爲後面跟着來了三輛警車。呼嘯過來,然後停在了農場門口,車上下來一羣警察,問道:“你們看到有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進來了嗎”我說:“已經開過去了”這幫警車,是來追彩姐的嗎警車上,有一個女的。黑衣服黑褲子,長髮飄飄,定睛一看,正是賀蘭婷。我急忙走過去,我終於盼來了救星。賀蘭婷讓我上車,問道:“他們逃了。從這裏逃的”我說:“老大爺說,這裏通向一個風景湖,那裏過去可以上二級路。”一個警察說道:“那過去風景湖那裏,全是網狀的很多岔路,我們追不到了。就算是麻煩同洋縣的兄弟出來設路障,也不太可能攔得到。”賀蘭婷說:“那算了。”然後她對前排副駕駛座的一個人說道:“周隊長,讓他們收隊吧。”周隊長下令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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