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怒火上來了,什麼都不管了,只想撞死這人渣。陳遜說:“沒必要,可以想其他辦法對付他,整死他。”我說:“這小子從哪裏找來的那麼多人,怎麼一下子他成了黑社會的老大了啊。”陳遜說:“對付他難了。你想想看,如果不是黑社會哪裏那麼容易叫來那麼多人。”我想了想,說的是啊,剛纔看着的那幫人,肯定不是他朋友什麼的。這裏的地盤,是四聯幫的。我靠,這傢伙拉來了四聯幫的幫忙我說道:“又是四聯幫。”陳遜說:“他如果有錢,有點關係,就能請的動,他很聰明,請來對付你。如果是四聯幫,我們很難對付他了。你自己要小心些了。”我說:“看上次那幾個人的行事風格,應該是黑道的,可能真的就是四聯幫的,這地盤就是四聯幫的。不知道他怎麼和四聯幫攀上的。”陳遜說:“還要抓他嗎。”我說:“他應該很有戒心了,我們,很難抓,先這樣子算了,我看看有沒有機會再說。”都怪賀蘭婷,唧唧歪歪的,而且拖泥帶水,爲一個曾經的愛人,何必呢。不過,她恨歸恨文浩,但她不會去狠狠對他踩一腳。也算是對前任有情有義。不過,我很不爽。賀蘭婷的確是個蠢女人,在她的感情世界中,應該有忠貞不二的愛情觀念,而文浩就是,先入爲主,所以,賀蘭婷很難對其他人產生感情,哪怕有了感情,要她忘記文浩,太難。回去後,我看着手機上,給梁語文發了信息,問她還好嗎。她沒回復。好吧。掐着秒等着下班的時候,賀蘭婷出現了在我辦公室。我看到她,沒好氣的說道:“幹嘛呢表姐。”她說:“我有事找你聊。”我說:“什麼事啊。”她說:“走吧。”我說:“去哪兒聊。”她說:“出去。”我說:“還有幾分鐘才下班。”她說:“誰扣你錢呢”我說:“讓監區長髮現,她老是罵我。”她說:“你廢話那麼多,你走不走。”我只能跟着她出去了。去了停車場,然後開車出去。出去後,我問賀蘭婷:“你表姐,怎麼樣了。”賀蘭婷說:“和她同學去北方旅遊了。”我問:“她不是一個人來的啊。”賀蘭婷說:“和朋友來,她挺多朋友。”我說:“哦,這樣子啊。她長得挺像你的,呵呵。”賀蘭婷不說話。我說:“那她剛畢業啊。”賀蘭婷點頭。我說:“那她是要留在這裏工作,還是回去國外啊。”賀蘭婷側臉看了看我,然後問:“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我說:“不是,不是,我就問問。”她很不爽的樣子啊。我還是不問了。我說:“那你代我和她說聲抱歉啊。”賀蘭婷說:“這不能怪你們。”我說:“對,你終於開竅了,這本身就怪你是吧。我就說呢,如果沒有你惹上個小人文浩,我怎麼那麼麻煩啊。”賀蘭婷說:“是嗎。”我說:“不怪你,不怪你。”我還是挺怕她的。車子開到了一家飯店的門口,我看了看,這裏不就是黑明珠盤下的飯店嘛。好吧。下車,她看了看,因爲這時候喫飯的很多人,都在排隊。我真是佩服黑明珠,一下子就能把飯店生意做起來了。賀蘭婷回去了車上,我問她:“不喫啊。”賀蘭婷說:“懶得排隊。”我只好上回車上,說道:“那你想怎樣啊。”賀蘭婷開車。直接開去了對面那家。是的,對面這家,的確冷清一些,也不算冷清,人也多,不過呢,還是有位置的。我們坐下了。然後。點了東西。在這種地方請客,我不擔心,不會被她宰死,最多千把塊錢。如果我平時出來喫飯,一個人喫五六十塊的我都覺得很多了,但是和賀蘭婷,喫一千的,我都覺得便宜。沒辦法,她有錢,她牛啊。還是喜歡點最貴的東西,不過沒有要酒。兩人喫着。賀蘭婷問我:“你知道文浩叫的那些是什麼人嗎。”我說:“我和他們交過手了,應該是市區的四個區的四聯幫的人。”賀蘭婷說道:“嗯。”我問:“你嗯什麼,你知道啊。”賀蘭婷說道:“四聯幫,就是林斌。他們的房地產和科技公司很有名,聽說還想涉足電影業。掌控着幾個大公司,手下很多人,不過,以前都是黑社會,轉型了。但還是做不少黑社會的事,例如指使打手打不肯接受賠償拆遷的。”我說:“好吧,你知道那我就容易和你解釋了。”賀蘭婷說:“不需要你對我解釋。我知道這怎麼回事。”我說:“怎麼回事”賀蘭婷說:“林斌和文浩,互相利用。林斌是個紈絝子弟,對他來說,他什麼都不用做都無所謂,家裏有的是錢,他找上林斌,讓林斌給他一撥人,是爲了對付你。”我說道:“說什麼對付我,應該是對付你纔是。爲了得到你,那傢伙特不甘心,什麼鳥事都做得出來,還什麼事都敢做。”賀蘭婷說道:“是,那就是對付我們兩個。那你想怎樣。”我說:“我怎麼知道我想怎樣。我也要對付他啊,可他依仗着四聯幫,我玩不過他了。話說,那林斌是爲了錢嗎,他肯定不缺錢啊。竟然把人給文浩帶。”賀蘭婷說:“他最近做的一個爛尾工程,把以前別人的爛尾樓低價買下,重新裝修了賣,證件不齊全賣不了,檢查不合格,有輕微塌陷,但他利用了文浩,讓文浩父親幫忙,全過了。有了齊全的證件,還有檢測方的檢查合格報告,最近,那棟樓賣的特別好。”我罵道:“草,這不是害人嗎”賀蘭婷說:“現在只是輕微塌陷,塌不了,可以後就不知道了。”我說:“要是以後塌了呢買房了的怎麼辦,要是裂開,人們跑得了就算了,如果突然倒塌,那豈不是跟地震一樣,要死人啊,到時候,林斌這奸商找地方哭都沒地方哭去。”賀蘭婷說道:“你是豬嗎。”我看着她:“幹嘛無端端的罵人啊。”賀蘭婷說:“他自己會做這背黑鍋的人嗎你覺得誰會那麼傻他肯定讓人做的,出事了,也都是替死鬼被抓。”我說:“也是。”彩姐黑明珠她們也是玩的這麼一些招數,反正註冊名什麼的,全是別人的,出去露臉的,都是木偶,她們就安心的在幕後,做提線木偶背後的真正操作人,一旦出事了,讓這些木偶頂雷。背黑鍋他們去,要死他們死,享受卻是她們自己。不過呢,背黑鍋的,也有錢賺,而且很有面子,有不少利益,所以,背黑鍋的也樂意背黑鍋。沒辦法,有錢能讓鬼推磨。我說道:“那,那些當官的,批准了這些,他們也不怕出事嗎。”賀蘭婷說:“要出事,也不知道多少年以後,可能五年,八年,十年,那時候,他們退休的退休,調走的調走,出事了,去查誰”我說:“查當時簽字什麼的人啊。”賀蘭婷說:“他們那麼傻嗎。他們會讓人出個檢測報告,說當時的土質是好的,過了幾年,土質什麼的,出問題了,各種賴,怪到天氣自然上。”我心想,媽的,真是黑。難怪,橋塌了直接怪車子重,或者是遇到雷雨天氣,而不是說質量不好了。這幫日狗的。賀蘭婷說道:“我找你出來聊,是想告訴你,林斌在幫文浩撐腰,你要小心。他會對付你。”我說:“你別一個局外人的口吻跟我說這些好吧,還不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我怎麼會這樣子呢我現在成了他的肉中刺眼中釘。再說了,我說要把他們抓了,你又不樂意。”賀蘭婷說:“我是很無奈,因爲我家和他家牽扯太多說不清的東西,就是如果他爸惱羞成怒一心對付我爸,那就是兩敗俱傷了。他父親很寵這個小兒子。說給你聽吧,平時很多人送禮什麼的,基本都是他這小兒子,文浩收的。從出去讀書開始,學校都是有人安排好的,沒畢業,就有豪車豪房。”我說:“那你不也是一樣的軌跡嗎。”賀蘭婷說:“我沒收,我爸不讓收。”我說:“好吧。你還是個好人。你放心好了,他能拿我怎麼樣呢。說真的,我不弄死他就好了。”賀蘭婷說:“別太輕敵了,四聯幫沒你想象中那麼好對付。”我說:“我知道,和他們接觸過了,但真正的爆發大規模戰鬥還沒試過。”我就不信,四聯幫如果真正的面對面搞,他們就能打得過我們三個幫派的聯合。賀蘭婷說:“他們和平時的那些黑社會不同,他們不會和你們真正的面對面來的,除非有必要。林斌所認識的後臺背景,是你們所請不動的。”我說:“連你也不敢得罪的,是吧。”賀蘭婷默認了。好吧,這個敵人棘手了。薛明媚想要對付他們,看來真的是非常的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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