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對我揮揮手,示意我過去,弄保密協議。我說道:“好的,張自,那我們就開始寫吧。那,監獄長,你看怎麼寫好呢。”監獄長咳嗽一聲,說道:“張自,你叫張自對嗎。”張自點點頭。監獄長說道:“那我來說,你來寫吧。”張自看看我。我示意張自寫。張自說好。監獄長馬上趕緊的,掏出紙和筆,鋪開,讓張自坐在她的寶座那裏,開始寫保密協議。張自坐下去,然後監獄長開始說,張自就寫。內容包括保密啊,不說出去啊,給了三十萬,如果說出去,要雙倍賠償什麼的。實際上,那保密協議就是個狗屁,有什麼法律效力呢。本身就是監獄的這幫爛人亂搞,所以導致了這樣的後果,監獄長最怕的不是出錢,是上面查下來。寫完了後,監獄長馬上讓張自簽字,按手印什麼的。當張自弄好後,她馬上拿過了紙張,放好了。一臉笑吟吟的,然後把那袋子錢,三十萬,拿出來給張自,讓張自數一數。張自打開後,看了看,點了點頭。監獄長說道:“小張啊,你看你把張自送出去一下,我安排人開車送你們出去,然後你請張自喫個飯。今天呢,你就算給你休息了。好嗎。這是你今天的任務。”我說道:“是,監獄長。”她掏出兩千塊錢給我:“好好的請張自喫一頓飯啊,不要怠慢了。”我接過了兩千塊錢是,說是。這麼沉重的任務,我一定好好完成的。我說道:“哦對了,要不讓朱隊長帶我們出去就好了嘛。”監獄長哦了一聲,然後打電話叫朱麗花過來。監獄長恨不得早點送走張自這座瘟神,不過她害怕的是張自鬧事,但目前看來,張自已經簽訂了保密協議,她不會害怕什麼了。朱麗花過來了後,監獄長開了放行條,我們一起出去了。朱麗花開車,我坐在副駕駛座,然後張自坐在後座。開出監獄外面後,朱麗花問:“去哪。”我說道:“監獄長讓我們好好請張自喫一頓飯,給了兩千塊錢。你說去哪。”朱麗花說道:“這錢你好意思拿來喫飯嘛。”我說道:“監獄長拿來說給我請張自喫飯,難道我能拿來花嗎。”朱麗花說道:“你給她啊。”張自說道:“不用不用,就去喫飯吧,隨便喫點就好了。”我說道:“怎麼能隨便喫點呢。走,去星級飯店喫。”朱麗花直接開到了一家五星級飯店門口停車。我們上去了飯店的包廂。坐下後,點菜,張自只點了一個青菜,我則是點了一堆,朱麗花點了三個。服務員出去上菜後,張自突然的在我們面前跪下:“謝謝兩位恩人”然後就給我們磕頭。我一下子急忙過去扶起她:“別這樣。”朱麗花也扶着她:“這是我們該做的。”但是,張自的力氣很大,人雖然看着瘦弱,我們根本無法把她扶起來。她說道:“這三十萬,我不能收,兩位恩人,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朱麗花說道:“這是你的,你被關了那麼久,賠償你的。”我說道:“對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這就是你該得到的。快點收下。”張自說道:“兩位恩人如果不拿走,我不會起來。”我說道:“草,你這是威脅我們啊。”朱麗花用力提着她,她根本是紋絲不動。我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一人分一份,怎麼樣呢。這樣大家也都心安了。”朱麗花說:“我不要。”我說道:“你不要給我”張自說道:“張帆哥,你們都收下吧。”我說道:“好了別廢話了好吧起來,一人十萬”張自這纔起來了。我打開了錢袋,數了十萬,放在我面前,然後拿出十萬,給朱麗花,裏面還有十萬的袋子給了張自,我說道:“好了,就是這樣子了”朱麗花一把推過去給張自:“我不要,你收下。”張自站了起來,朱麗花害怕她又跪下,急忙說道:“我收我收。”張自說道:“兩位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意外之財本來就不是我的,我沒有給兩位報恩,還拿了這些錢,我心裏過意不去。”我說道:“好了好了,怎麼都那麼婆婆媽媽的呢。看你們兩個,也都是武林豪傑,大家爽快點行嗎,非要嘰嘰歪歪的,不就是一點錢嗎。坐下”張自坐下來了。服務員進來上菜了,看着桌上的三堆現金,她愣了一下,然後過來上菜。我說道:“收好收好。搞得我們好像分贓一樣。”把錢收了。菜上齊了,飲料也來了,張自以茶代酒,敬我們,說感激的話。我問道:“張自,你打算回去了做什麼工作呢。”張自說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之前在一家飯店做服務員,還兼職洗碗。一個月也能拿到七八千的工資。”我說:“呵呵,你不覺得累啊。”她搖了搖頭:“這種生活,比我在泰國好多了。”我說:“這當然不能比了。”她說道:“很多人覺得這樣很苦,可是我沒覺得。”我說:“你那麼能打,幹嘛不找個什麼教人武術之類的工作啊。”她說道:“這邊沒人學泰拳。”我說:“這倒是,只有柔道啊,什麼的之類的學校的多。”她說:“你們能不能給我留號碼呢。”我說:“當然能了。”她說:“我買了手機,我會聯繫你們。”我說:“好的。”喫過了飯後,我問服務員要了幾個黑色塑料袋,分別把我們的錢都包了起來,到樓下攔車送走了張自,她一直看着我們,在計程車上,不停的對我們揮手。我說道:“好了,她走了,剩下我們二人世界了。”朱麗花說:“誰和你二人世界。”我說道:“你和我啊。你和我,心連心。”朱麗花說:“回家睡覺。”我說道:“好,走吧。去你家還是我家。”朱麗花說道:“你這人的臉皮,真的是沒見過的厚啊。”我說道:“是嗎。親一下。”朱麗花說:“滾”我嘻嘻一笑,就要偷襲,她已經看穿我的把戲,兩隻手指作勢要戳我眼睛,我急忙止住了動作:“女孩子家的,那麼惡毒啊。”朱麗花說:“別把對別的女孩那套用在我身上。”我說道:“我用在誰身上了”她轉身,去了她車上。好吧,我只好自己打車了。她卻把車開過來,降下玻璃,說道:“自己打車嗎”我問:“要送我回去嗎。”她沒說話,但是我聽到車子車門開鎖了的聲音。我馬上上了車,說道:“謝謝花姐。”她是個嘴硬心軟的人。開車送我回去的路上,她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不要老是嘻嘻哈哈的,該爲自己的未來好好想想了。”我說道:“花姐,我怎麼不爲自己的未來好好想想了。”朱麗花說道:“人,特別是男人,要對自己的未來有規劃。”我說道:“我沒有規劃行了吧,我就不想有規劃,我本來就沒有很大的想法,當時能進女子監獄,我已經很高興了。好好做個獄警,管教,我至少不會那麼心累,你看上來當了這破指導員,他媽的一天一堆事,我真怕我哪天就掛在這崗位上。規劃,狗屁規劃。我只想幸福的,安靜的做一個小管教,其他的,我都不想做。更不想有什麼大前途。”朱麗花說道:“事業沒規劃。那其他的,人生呢。”我說道:“別跟我談人生,談生人吧。”她說道:“你對你人生的未來沒有什麼規劃嗎。”我問:“什麼狗屁人生的未來,說的那麼高深莫測,說簡單點好不好。”她說道:“你就沒想過你以後和誰結婚,組建家庭,好好過好人生”哦,我明白朱麗花的意思了,這傢伙說話很隱晦啊,她是在問我,有沒有想過要結婚,有沒有過結婚的想法,然後組建家庭,過好幸福人生。這話的另外兩個意思就是,你張帆對哪個女孩子有結婚的興趣,而我朱麗花,是和你那些身旁鶯鶯燕燕不同的,如果你願意和我朱麗花走進婚姻的墳墓,我纔可能跟了你,否則,只是玩玩而已的話,恕不奉陪。我說道:“花姐,你是不是想和我組建家庭過好人生啊”朱麗花說道:“你願意嗎。”她竟然如此直接,而且沒羞愧的樣子。想來,她可能想問這句話已經很久了。是的,朱麗花的確是個非常貞潔的女子,除非是她老公,除非是結婚了以後,不然她不會付出她的身體,而她如果跟了一個男人,我相信,她致死都會跟隨,不離不棄,絕對不會出軌,對自己的男人忠貞不二。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娶到她,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或許脾氣有點厲害,但這不能掩飾她本身的優秀。可是,我喜歡她,但是我不愛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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