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我拒絕過的女孩,拒絕了幾次之後,她們絕望了,就會去尋找別人。就像我們追求女孩子,得不到甜頭,絕望了,知道再追也沒戲,就會轉戰別的女人了。我想,可能朱麗花讓我這麼拒絕後,如同林小玲這樣子的,轉頭就會和別的男人試着相處去了。心裏有不舒服,那是肯定的,但是,寧可不舒服,我也不能毀了兩個人的未來。我對朱麗花說道:“花姐,我的未來,我還沒想過,但我覺得,你該想你的未來了。”我拒絕得很隱晦了。朱麗花說道:“哦。”然後兩人就不說話了。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在車上的時間,彷彿變得很長,我就開歌,聽歌。分手快樂祝你快樂你可以找到更好的。這什麼歌哦。聽完了這首歌,就剛好到了明珠酒店,下車後,我對她揮揮手,她也沒看我,踩油門走了。起來,又是上班。我找來了小凌,問她監獄裏是不是有個女人叫汪姐的。小凌想了許久,說道:“沒聽說過啊。”我說道:“靠,爲什麼問你什麼你都不知道的。”小凌尷尬的說道:“那我真的是不知道嘛。”我說道:“好了好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把黑熊叫來,我自己去找她問話。”小凌哦了一聲。我說道:“算了我自己親自去找她吧。對了,那個讓你準備的針孔攝像機繩子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嗎。”小凌說道,“都準備好了。”我問:“那計劃呢。”小凌說:“計劃也準備好了。”我問:“說,怎麼準備的。”小凌說道:“我們今晚就九點鐘,不要太晚,太晚有人發現就麻煩了,也不要太早,太早會很亮,有人看到。”我說道:“別廢話好吧,我不是小孩子,當我蠢嗎。”小凌說:“主要是九點鐘的時候,在這個點,如果我們在上面幹什麼事被抓到。我們可以假裝談戀愛,上樓去看夜景,看星星。”我說道:“這個可以有。”小凌說道:“我已經探好了,在樓頂的那個點做了記號,到時候,把針孔攝像機綁在小繩子上,放下去,那個攝像機可以拍到多個角度,只要下面那個窗沒拉窗簾,我們就能看到屋裏面有沒有人。”我問道:“那你沒有去觀察晚上開不開燈嗎。”小凌吞吞吐吐說道:“昨晚,昨晚有事去了。出去了。沒去看。”我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探點”小凌說道:“那,那今晚看也是一樣的嘛。”我說道:“一樣個屁。好了,行了,今晚來我宿舍喊我一聲。”小凌說是。我去找了黑熊,她是在操場上放風。她那個樣子,真的像極了一頭黑熊。粗壯,強壯,全身黝黑。坐在那裏,如同一頭黑熊坐在地上,身板是人家的一倍。難怪一次能扛兩包水泥啊。臣妾是做不到的。我走到了她身旁,坐下來,我的身子也幾乎比她小一倍。她看了我一眼,繼續看着前方。我給她發煙:“抽菸嗎。”她說道:“謝謝。”我給她煙,給她點上。她說道:“謝謝了。”她的聲音,十分的深沉粗獷,根本跟一個男人一樣的。我說道:“想打聽你一個事哦。”她說道:“你說。”我問道:“你認識一個汪姐的人嗎。”她說道:“認識。”我說:“她是在哪個監室。”她說道:“我不知道。”她看着我,眼睛裏有些警惕:“爲什麼要向我問起她。”我說道:“有人說你和她認識,我想查這個汪姐。”她問我:“能告訴我爲什麼要查她麼。”我說道:“呵呵,某些原因吧。”她說道:“某些原因是什麼原因。”我說道:“我可以不說嗎。”黑熊說道:“如果你不說,我怎麼敢和你說實話。”我說道:“那你心裏覺得,我爲什麼要查她。”黑熊說道:“你是丁佩她們的敵人,這麼說的話,你想查了汪姐,如果她是犯罪集團的,你要幹掉她”我說道:“可能吧。”黑熊說道:“你挺有正義之心。”我說道:“爲什麼這麼說。”黑熊說道:“很少有看到進來這裏不是爲了錢的人。你做了指導員,還不從我們身上撈錢,品德高尚。”我說:“呵呵,謝謝誇獎。”她問道:“你一個人過來這裏,坐在我旁邊,不怕我們虎視眈眈的姐妹,吃了你嗎。”我說道:“不怕,我相信你不會。”她說道:“我不會,但是她們會。”我看過去,那些女囚們,果然是對我虎視眈眈。但是,她們只是看着我,心裏在渴望,而黑熊坐在我身旁,她們看一眼黑熊,就怕了。我說道:“你坐在這裏,除非你讓她們動手,否則,她們敢嗎。”黑熊說道:“好了,你到底想問什麼。”我說:“汪姐,和你是敵對的,對嗎。”黑熊說道:“敵對的人很多,有38號,有38號的手下很多人,還有別的和我吵架過的。很多。”我說:“汪姐爲什麼和你吵架呢。”黑熊說道:“你又怎麼知道她和我吵架的。”我說道:“有人跟我說的。”黑熊問:“那有人還說了什麼。”我說:“說汪姐販毒,你看不下去,和她幹了起來,她還想弄死你。”黑熊說道:“對,我還想把她也乾死了。”我說道:“不共戴天了,對嗎。”黑熊說道:“她是人嗎。把毒品賣給別人,危害社會,要把人搞死啊賺着黑心錢,全天下善良人都是她的敵人”看來,她一說到這個,甚爲憤怒。不過說到販毒的,又有多少人不憤怒呢。我說道:“嗯,天怒人怨,這種販毒的,就該殺了。”黑熊說道:“她還在監獄裏賣”我說道:“你可有證據”黑熊說道:“她讓人去做,我們知道幕後大姐大是她,她操縱着這一切,包括操縱着監獄的一些人,獄警,管教,隊長,甚至,更高級的,還有囚犯。形成了產業鏈。”我說道:“有證據嗎。”黑熊說道:“沒有。”她說完,長嘆口氣。我說道:“好吧。如果有證據就好了。”她說道:“如果有,我會給你的,因爲我相信你。”我說道:“好的,謝謝你了。那你知道汪姐現在在哪。”她說道:“自從那次發生了監獄逃獄的事件後,就沒見過她了,可能已經成功越獄了。”我說道:“成功越獄了”她說道:“對,因爲從那次越獄事件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我問道:“那你可知道,越獄的事件。”她說道:“當然知道。”我說道:“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她說:“很簡單的越獄事件。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後操作,讓女囚自己挖了地道,讓女囚跑出去,目的就是爲了掩蓋事實,想讓真正要逃的幾名女囚跑出去,那幾個女囚一定給了她們不少錢,汪姐也在其中。我猜,汪姐就這麼能逃了,完全是監獄的人自導自演的,除了那幾個搞販毒的不見,其他的都被抓回來了,還沒真正逃出去,就已經被抓了。接着,在監獄裏瞞天過海,找替死鬼,找名額補上,神不知鬼不覺。有誰會來查這個呢”我說道:“看來你都知道啊。”她問道:“你進來這裏,不會就是爲了查這些事來的吧。”我說道:“其實我挺想查的。”她說道:“汪姐幾個,已經逃了,你現在要查,用我們這些女囚的口供,上邊的人是不大會採取的吧。”我說道:“可能吧。”她說道:“所以你很難查,即便是那幾名女囚不在這裏,你也查不出來。”我問:“你又知道我查不出來。”她問我道:“你可知道逃了的女囚都叫什麼名字嗎”我說:“不知道。”她說:“那你怎麼查。”我問:“汪姐呢。”她說:“有誰知道汪姐真正的名字她從進來的時候開始,就一直諱莫如深,只知道有人叫她汪姐,大家跟着叫汪姐,她真正的姓汪嗎。”我說道:“難道進來還能隱姓埋名”她說道:“呵呵,這都是那些獄警,監獄的你們自己人,收了人家的錢的好處。你很難查。”我說:“難查我也要查。”她說道:“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我說道:“那些跑了的女囚,你知道都是誰嗎。”她說道:“知道名字,又有什麼用她們估計進來這裏後,名字都是假的。”我說道:“不太可能吧,法庭宣判,送來這裏,都是真實的身份名字的。”黑熊說道:“呵呵,你真是天真啊。”我說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黑熊說道:“先不說用不用真是身份名字。那現在先說,你知道那逃了的有多少名女囚嗎。你又知道,是哪個女囚逃了嗎。”我說道:“不知道。”黑熊說道:“那你怎麼查她們在不在監獄了”我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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