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馬上轉賬給了賀蘭婷。畢竟,格子拜託辦的事,我們撈了她那麼多錢,卻還什麼都沒辦成,最關鍵是格子在這裏一天,就要受苦受難多一天。次日,我去找了李姍娜,我讓沈月帶的肉類植物,已經帶進來了。李姍娜挺高興的,我過去的時候,她正好在護理着植物。我看了一下,那些肉類植物,晶瑩剔透,是挺惹人喜愛的。我過去後,假裝冷着臉,說道:“你沒弄報告上去啊。”李姍娜說道:“昨天沒來得及,太晚了,報告要好好寫。”我說道:“好的,你故意的。”李姍娜看看我,說道:“生氣了呀。”我說道:“哪捨得對你生氣呢,好姐姐。”李姍娜一愣,然後笑笑,說道:“我成了你的好姐姐了。”我說道:“對,好姐姐,我又來看你了。”我拿着一盒子給她:“看,這是什麼。”李姍娜看看,問道:“是什麼啊。”我說道:“就是和你說的,那個東西。”她臉紅道:“那個,什麼東西啊。”她吞吞吐吐的,我笑了,說道:“就是那個東西咯噹噹噹噹”她臉紅着不敢看:“你不會真的拿來吧你壞啊”發現和她熟悉了後,走進了她心裏後,她很好玩。她捂住了眼睛。我拉開她的手,說道:“看,快看”她的手被我拉開了,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掏出來的禮物,驚訝的看了看:“這是什麼。”我說道:“特產小喫,你以爲是什麼呢。”她說道:“我還以爲,還以爲。”我說道:“還以爲什麼啊,你看你那麼嬌羞,一定想歪了。”她說道:“我沒想。”我說道:“想了就想了,還說沒想。是不是真的希望我送你那個。”她臉還在紅着,然後說道:“不希望丟死人。”我說道:“話說,我把我自己送給你,那個不好用,我比較好用。”她說道:“你再說這種話,我推你出去了。”我說道:“哈哈,推呀。”她拿着禮品盒:“是什麼喫的啊。”我說道:“不知道什麼玩意,港貨。人家送我的,聽說這盒一千多。”她看了看,說道:“餅乾,小喫,魚乾,什麼都有呢。”我說道:“是吧。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可我覺得,你應該喜歡。”她說道:“那你以後多帶一些這些。還有,水果。”我說道:“好吧,我有空會帶過來給你的。還有這個。”她問道:“是什麼啊。”我說道:“什麼補血的口服液。”她說道:“爲什麼送這個。”我說道:“你不是在大失血嗎。要補啊。”她打我一下:“你真是夠壞的”我說道:“是吧,我給你送禮物我還壞呢,以後不送了。”她收下了禮物:“謝謝。”我說道:“如果你親我一下,我可能以後帶的更頻繁。”她說道:“不親。”她說不親,還真的不親了。我自己拉着她過來,進了懷裏,她反抗了一下,被我死死抱着了,只好就範。看着她的靚麗的臉蛋和多情的目光,這麼美的絕世女子,如果出去了外面,我估計見面都難了。我親了她的嘴脣一下。她咬着嘴脣,不讓我親。我強行。她反抗。然後我有些生氣了,直接放開她。她說道:“生氣了呀。”我說道:“是呢”她自己靠近了我,親了我的嘴脣一下:“別生氣了。”我說道:“小氣鬼。”她說道:“讓你那麼多女朋友的。”我說道:“那你想我只有你一個女朋友嗎。”她說道:“想着你太花心了,我心裏不平衡。”我說道:“好吧,那我假裝只愛你一個就好了。”她說道:“懶得理你。”她打開了食品盒子,然後吃了起來:“味道很好,你來嚐嚐。”我說道:“不用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她說道:“那我自己吃了。”我說道:“那個事,暫時不用幫我做了。”李姍娜看着我,問:“爲什麼。”我說道:“她可能重啓重審程序,要去重審,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無罪釋放。”李姍娜一愣,然後說道:“那挺好的。”她慢慢,蓋上了小喫盒子。表情都變了。她受到這話的刺激了。我說道:“怎麼了。”她咬了咬嘴脣,對我輕輕搖了搖頭,勉強笑了一下。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心裏一定在想,別人還能重啓重審程序,而她連重審的機會都沒有,也不知道要關到何年何月。這個我是無法幫得到她的,她因爲得罪了一些太厲害的有背景的權勢人物,我怎麼可能幫得到她呢。我說道:“我應該不和你說這個的,抱歉。”她說道:“沒什麼了。謝謝你今天來看我。”我說道:“真的沒什麼嗎。”她說道:“沒有。”我說道:“好了別想太多,只要有我在,就有你的幸福日子。”她笑笑,說道:“我問你個事。”我問道:“什麼。”她說道:“打你女朋友的,是不是圖書館的三名a監區的女囚。”我問道:“你認識”她說道:“認識,我們比較自由,經常去圖書館,去的最多的是音樂室,也經常遇到她們,你女朋友我認識,格子,對嗎。”我說道:“你認識”她說道:“一個很好的女孩,很漂亮,我那時候在想,她那麼漂亮,進我們團挺好的。”我說道:“哦,是的。可她不是我女朋友。”她說道:“還不承認。”我說道:“真的不是我女朋友。”她說道:“那你這麼幫她,擔心她,爲什麼。”我說道:“就像我擔心你,是一樣的。”她說道:“明白了。”我問:“你明白什麼你。”她說:“什麼也不明白,什麼也明白。”我說道:“明白什麼嘛。”她說道:“那三名女囚,平時的態度囂張跋扈,很自以爲了不起。我想對付她們。”我一愣,然後問道:“你,你說什麼”李姍娜再說了一遍:“我想對付她們,也把她們從那裏趕走。”我說道:“你,要對付她們”這向來都是被人欺負的李姍娜,竟然說要對付別人,這我倒是沒聽過。我問道:“你幹嘛要對付她們啊。”李姍娜說道:“她們囂張跋扈,憑着自己是管理員的身份,處處跟我們爲難,做一點管理,我們進去就像進去她們的地盤,看書,用樂器,都跟求她們一樣。”我說道:“然後你心裏不爽,對吧。”李姍娜說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在她們面前恭恭敬敬。”我說道:“好吧,你沒有任何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們趕走。”她說道:“我們也都有想過,可是,沒有你們給我們撐腰,你們不幫着我們,我們很難成功。”我問道:“你想我們如何幫你們撐腰。”她說道:“就像她們對格子一樣的方法,對付她們,怎麼樣。”我說道:“你說說詳細的計劃。”李姍娜說道:“我們一起進去了音樂室排練後,故意讓一兩個人去挑事,引她們打架,她們打了我們的人,我們再一擁而上,打了她們。”我說道:“是的,她們就是這麼對格子的。”李姍娜說道:“打了還要把她們撤銷管理員的身份,關鍵是你們。”我說:“要我們怎麼做。”李姍娜說道:“在音樂室,圖書室那邊,都有獄警管教看着,你讓一些自己人,做目擊證人,說是她們三個挑事先打人,就行了。”我說道:“這招妙啊。不過在那裏看管的獄警和管教,基本都是獄政科的多,我讓誰做目擊證人啊”李姍娜說道:“沒有自己人嗎。”我想了想,還是要找謝丹陽幫忙纔行啊。我說道:“有,但是要找找看看纔行。計劃很不錯。不過千萬別打死人了,不死人什麼都好說,死了人,什麼都不好說。”李姍娜說道:“這你放心。”我說道:“你現在的團隊,都聽你的了”李姍娜說道:“還好吧,她們跟了我,都比較聽話。”我說道:“你就是她們的團長,就是她們的大姐大了,是吧。”李姍娜說道:“大姐大不敢當。”我說道:“沒想到你也認識格子。”李姍娜說道:“見過面,很禮貌。”我說道:“就是她被她們幾個打的。然後栽贓陷害。”李姍娜對我說道:“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你肯定會動心。”我問:“你喫醋嗎。”她說道:“我在喫醋。”我笑笑,說道:“吃了多少醋。”她說道:“這麼多。”她比劃了一下。我說道:“她沒你漂亮。”她說道:“是不是每個美女,你都想追來做你的女人。”我說道:“當然,我想,普天之下的男人,都是這個想法。”她說道:“濫愛。”她不太想理我了,去擺弄她的幾盆植物。我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她輕輕推開我,推不開,我抱得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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