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姍娜推不開我,乾脆任由我抱着了,她忙着她自己的。我問道:“怎麼了,生氣了,喫醋了。”她說道:“就沒喜歡你,怎麼喫醋呢。”我說道:“那怎麼這樣子的表情。”她說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說道:“好。”說着我放開她,看看她,她也不回頭。我假裝離開,走了,實際上沒走遠,站在原地看着她。李姍娜果然往後看了,表情很失望。一看到我沒走,站在不遠處看着她,她急忙的扭頭過去。我走過去,問道:“其實不捨得我,是吧。”她說道:“沒有”我又抱住了她。她抗拒,抗拒不了,轉身過來打我,然後也抱着我了。人的感情,真的是很微妙的東西。抱了一會兒後,她說道:“去忙吧。”我說道:“好的。”她說道:“再見。”我親了她的臉一下,她推開我,擦了擦臉,然後說道:“快走吧。”我揮揮手,離開了。我讓徐男幫我約了謝丹陽。不過,謝丹陽要晚一些纔有空,我就買了水果,去看望了格子。我告訴了格子的這好消息,也許就在這幾天,就重啓重審程序。格子很高興。看望完了格子,就找了謝丹陽喫飯。謝丹陽開車過來接我的,我上車後,謝丹陽就說:“大忙人,忙到沒影了吧。”我說道:“是啊,是真的忙啊。”謝丹陽開車,說道:“忙到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我說道:“那倒沒有那麼誇張。”謝丹陽說道:“沒忘記自己是誰,但一定忘了我是誰了。”我說道:“哈哈,好了,這不是找你了嗎。”謝丹陽說道:“找我肯定是有事才找啊。”我說道:“哈哈,被你知道了。其實也是因爲想你。”謝丹陽說道:“這種謊話,你說了我都不信啊。你每天要對着多少美女說這種話呢。”我說道:“真的想你啊。”我伸頭過去,親了一下她的臉。她推開我:“不親。”我說道:“我每天的確要和不同的美女說着很多謊話,像是一個公關牛郎,做鴨的,累啊。”謝丹陽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去了一家挺有情調的西餐廳喫飯。謝丹陽說道:“環境很好,喫的過得去,味道也不是太好。”上菜後,我覺得味道還挺不錯的。謝丹陽說道:“說說最近情況,我以爲你死了呢,要不然怎麼沒見過你。我還想問徐男你埋在哪裏了。”我說道:“我說我嘴巴夠損,你嘴巴比我還損啊。”謝丹陽說道:“那你爲什麼不找我。”我說道:“這不是忙嘛,我調去了d監區,忙得跟狗一樣。”謝丹陽說道:“你不就是每天在裏面忙,下班了呢。也忙嗎。”我說道:“下班也忙啊,反正就是很多事,不懂到底忙什麼,反正就是忙。”謝丹陽說道:“你忙個幾把你。”沒想到她說髒話,竟然說的那麼溜,我說道:“對,我就忙個幾把。”謝丹陽說道:“你就到處搞女人,還不是忙個幾把,爲個幾把忙。”後面那桌兩個女生看着我們兩個。我說道:“好了好了,能不能說話別那麼髒吧。”謝丹陽說道:“警告你,以後只管有事才找我,就別找我了,我們絕交。”我說道:“說的你好像每次找我,不是因爲有事才找我一樣。”謝丹陽說道:“我是因爲有事才找你的嗎。我叫了你喫飯了幾次了,看電影呢,還有逛街呢。你看你約我喫飯,哪次不是有事才找我的。”我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行了吧,別罵了。”謝丹陽說道:“你知道錯就好了。我問你,是不是被女朋友管死了。”我說道:“她管死我就好了,她不管我,她連見我都沒時間。”謝丹陽盯了我一會兒,說道:“喲,話裏滿滿的全是怨言啊,是對自己女朋友有很大意見呀。”我說道:“何止很大。”謝丹陽說:“怎麼了。”我說道:“忙,忙事業,忙到沒空見我。”謝丹陽說道:“分手算了,和我在一起吧。”我說道:“得了吧你,你什麼時候和徐男結婚,我封一個大紅包給你。”謝丹陽說道:“是有那個打算,那紅包,是多大啊”我說道:“八十八塊八毛,怎麼樣。”謝丹陽說道:“喜酒別來喝,直接給你一杯毒酒。”我說道:“謝主隆恩。”謝丹陽說道:“我跟我家人說了,和徐男結婚。他們一聽,你知道他們怎麼樣嗎。”我說道:“有沒有打你一頓,打死了然後鞭屍還不能泄憤”謝丹陽說道:“沒有,只是被罵了一頓,說我不能丟他們的臉。”我說道:“那這麼說的話,好像已經同意默認了你和徐男在一起長相廝守啊。”謝丹陽說道:“是的,我們就不打算打他們的臉了,默默在一起就好。”我說道:“然後呢,要不要外援,我可以幫忙,生個孩子什麼的。”謝丹陽說道:“不用勞煩你了,請不動你了。”我說道:“是吧,知道就好了。”謝丹陽說道:“大不了,領養一個就是了。”我說道:“好吧。”謝丹陽一拍桌子,說道:“好什麼好,都怪你。”我說道:“我怎麼了我。”謝丹陽說道:“你要是答應和我結婚,我哪來那麼多麻煩。”我說道:“你說的真好聽,想得好美。”謝丹陽說道:“就是你,所以才這樣麻煩。”我說道:“得了吧,說點現實的。”謝丹陽說道:“是,說現實吧,找我什麼事。”我說道:“今晚別回去了,和我一起外面留宿吧。”謝丹陽說道:“喲,我倒是沒什麼,你可別被女朋友打死了。”我說道:“不會。”謝丹陽說道:“那就不開車了,對面有一家酒店。服務員,上一瓶最貴的紅酒”她還真的來了興致。行,我陪着她喝。上酒後,兩人喝着酒,感覺很爽,話也更多了。我問謝丹陽道:“那些什麼圖書管理,音樂室那些獄警管教,都是你們獄政科的人去管的嗎。”謝丹陽說道:“基本是。”我說道:“那好,求你幫我一個忙。”我和謝丹陽說了我需要她幫助我的忙。謝丹陽聽了後,說道:“那麼容易嗎。”我說道:“只要是自己人,就容易,如果所託非人,人家轉身就把計劃告訴了我們的敵人,那就完了。”謝丹陽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幫得了你。”我說道:“那你是獄政科的人啊,如果你幫不了,那別人也沒法幫了。”謝丹陽說道:“應該可以幫得到,我儘量試試吧。”我說道:“什麼叫儘量試試,幫得了就幫啊”謝丹陽說道:“我先找人。”我說道:“難道你獄政科都混了那麼久,沒自己人嗎。”謝丹陽說道:“我先想想,誰平時去那邊守着的。”我說道:“好吧。”她想了想是,說道:“可以幫得了你。”我說道:“那就很好了什麼時候。”謝丹陽說道:“明天下午。”我說道:“不是吧,你都不去問,不去安排,就那麼快就答應了嗎。”謝丹陽說道:“不用安排,不用問,我說行就行。明天有幾個我的好朋友,去那邊守。”我說道:“那就好了那明天按計劃進行嗎。不過我還要找找李姍娜,確定讓她們明天下午過去音樂室和圖書室。”謝丹陽說道:“好。”我看她答應得那麼的爽快,好像看起來,真的很穩妥的樣子。我問道:“真的能夠順利進行嗎。”謝丹陽說道:“不相信我就別找我。”我點了點頭,我說道:“你們獄政科的幾個科長,跟我有仇,要是你當了獄政科科長就好了。”謝丹陽說道:“幾個監獄的領導跟我也有仇,不讓我上去當獄政科科長,要是你當了監獄長就好了。”我說道:“靠,不帶你這麼嘲笑人的。”謝丹陽說道:“是你先嘲笑我的。”我說道:“我是和你實話實說。”謝丹陽說道:“我也是實話實說。”我說道:“你說你們獄政科,你人那麼好,非要出一羣敗類。”謝丹陽說道:“你說監獄裏,包括你們監區,你人也那麼好,非要出一大羣敗類。”我說道:“好吧,我理解了,明白了你的意思。”庸人奸人當道,我們這些人只能夾縫求生。想要翻盤的機會十分渺茫,但我們依舊在努力着。謝丹陽說道:“喫飽了嗎,喝夠了嗎。”我看了看酒瓶,喝完了,一瓶紅酒,也才喝了一會兒就幹完了。我說道:“你還想喝是嗎。”謝丹陽說道:“我想喝,可是我不想在這裏喝。”我問:“那去哪兒喝。”謝丹陽說道:“去開個房,然後去房裏慢慢喝,好不好。”我說道:“好吧,也行。這裏賣酒一定貴,而且,我們來這裏喝酒,好多人看着我們,感覺怪怪的。”叫了服務員過來買了單,然後兩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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