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外面,對面就有一家不錯的星級酒店。去開了一間房。星級酒店的大堂一樓,就有個便利小店,拿了兩瓶最貴的紅酒,讓銷售美女開了,還有買了一些花生什麼的零食,上去了。上去了之後,到了房間裏,開了電視,放音樂臺的,然後喝酒,抽菸,喫東西,聊天,情到濃時,該幹嘛幹嘛。次日,我找了李姍娜,告訴了她計劃。李姍娜說可以,按計劃進行。我要去看這熱鬧。下午到了那個點的時候,我去了圖書館,假裝去看書,借書。圖書館和音樂室,電腦房,都是挨着的。在圖書館,我遇到了那三個a監區的女囚管理員,三個人坐在角落那裏,在聊着什麼星座。見到我的時候,三個女囚不禁流着口水,坐直了。然後,有一個故意的走了過來,問道:“請問,你要找什麼書啊。”我說道:“我隨便看看。”她說道:“我可以幫你找啊。”那三個女囚,長得都不咋地,她這麼湊上來,還是讓我反感得很。我說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找。”她說道:“很少見你來這裏啊。”她在沒話找話。我沒搭理她。我假裝翻着一本紅樓夢。她說道:“哎喲,看起來你就好有文化的樣子,紅樓夢呀。”我說道:“能不能別煩我。”我實在有些煩。她自討了沒趣,然後離開了。李姍娜她們怎麼還不來我看着幾名女獄警,這幾個,都是獄政科的,看起來沒有面目可憎,應該就是謝丹陽安排好的女獄警。我翻了紅樓夢沒幾頁,又有剛纔那三名女囚其中的一個過來了,對我說道:“請問,你也喜歡看紅樓夢啊。”這輩子只有我搭訕女孩的,哪有女孩搭訕過我的。看了看她,不,不能叫女孩,叫女人。她歲數三十之上了。也只有在監獄,女子監獄,我纔有被人搭訕的份啊。我看看她的臉,有些倒胃口。我說道:“別來打擾我,我在找書。”她倚靠在了書架上,胸口對着我,人長得不咋地,胸口很鼓,畢竟,再兇的女人,穿着這監獄的衣服,也都能沒了。但是這傢伙不同,一挺起來,還是有幾分料子。估計e之上。如果在外面,這樣的女人,不乏衆多登徒子搭訕追求,排隊到村尾,雖然面容長得不咋地,但是有料啊。只是,換到了監獄裏,只有她搭訕我的份了。不過,監獄本來就沒男人,除非進來那些建築工人之類的,讓她們幸好碰到能搭訕,但可能性幾乎是零,因爲監獄即使要建設裝修什麼的,也會把女囚們全部隔離開,不會讓女囚和外面的人接觸。她說道:“我也看過紅樓夢啊,挺好的一本書,我最喜歡的事王熙鳳,敢做敢愛。”她那挑逗性十足的表情和語氣,只可惜相貌欠佳啊,否則,定是一個人間尤物。我說道:“呵呵。”然後我直接走開了。她卻不依不饒,跟着過來了。我說道:“你跟着我幹嘛。”她說道:“我是管理員,我到處走走看看,沒礙着你什麼事吧。”我直接到了另外一側,隨手翻了一本書。她走過來,然後又是靠着我身旁,接着,輕輕的偷偷摩擦着我。我靠,變態啊。我直接推開她:“你想幹嘛呢你”她嘿嘿說道:“沒什麼,就是想靠一靠你。”無恥之徒。我直接拿着書,走到了離門口近一些的那邊閱讀區,坐下,假裝看書。因爲這個位置處在視線開闊之地,大家都看着,她不敢亂來了。她回到了那邊她剛纔坐的座位上。然後她們三個對我看着,指指點點的,不知道說什麼着。一會兒後,一羣人進來了。正是李姍娜的一大羣人。藝術團的人進來了後,往音樂室而去。但是,這三名女囚,過去攔住了,又是檢查又是要她們出示批條什麼的。原本,這麼做也是因爲本身有規定。可是她們呢,就仗着自己有這些權利,就很拽的樣子,檢查藝術團的女囚的時候,偏偏故意卡着幾個人,說她們衣冠不整,頭髮亂,不給進去。女囚們整理好自己的頭髮,衣裝,實際上也沒什麼好整理的,她們三個就是故意卡着的,目的就是爲了要好處。等到幾名女囚自己說給她們的卡上划過去三人一人一個二十的紅包的時候,三名女囚才放行了進去。那麼囂張,仗着這管理員身份,仗着自己有權利,就這麼卡着別人從別人身上撈錢,也難怪李姍娜她們都想幹掉她們。等到所有藝術團的人都進去音樂室後,她們在音樂室排練,用樂器排練。一會兒後,有兩名藝術團的女囚過來了圖書館這邊,想過來這邊,說是去上衛生間。但是,那三名管理員又故意的攔着了,接着,兩名藝術團的女囚故意的和她們吵了起來。三名管理員女囚不爽了:“吵什麼吵,以後別來這裏了”兩名藝術團的女囚故意用身體撞了她們一下,她們三名管理員一下子,火氣就噌的起來,然後,馬上就動手打人,三名女囚打兩名藝術團女囚,兩名藝術團女囚假裝打不過就到處跑,但是還對三名女囚吐口水。三名女囚一看,這還了得,打不過還敢吐口水,馬上操着凳子上去就砸人。而且,砸是很用力的砸的。她們下手,非常的重,也難怪,這麼打人,所以才把格子打的傷那麼重,完全沒有一點的手下留情的意思。李姍娜手下的人,從音樂室過來一看,自己人被打了。估計三名a監區女囚也以爲李姍娜的人不敢動她們,所以她們才爲所欲爲,平時爲所欲爲,作威作福慣了,有幾個上頭的人撐腰,膽子已經很大了,打起人來也不怕了,更不擔心藝術團的這羣人會一起對付她們。不過這次,她們落入了圈套,等待她們的,是懲罰。藝術團的衆女囚,也過去拿了凳子,一人喊打,全部都上。所有藝術團的女囚,包括李姍娜,都衝了上去,四十個打三個,凳子亂飛,拳腳相加。三名女囚大喫一驚,不過爲時已晚,她們很快就被淹沒在拳腳凳子之中,衆女囚對她們也是恨之已久,拳腳下去,沒幾下,打的三名女囚趴在地上,口鼻流血,頭部流血,傷很重,我們作爲獄警,作爲管教,自然的要上去攔着,但這時候,把她們分開了之後,三名女囚已經奄奄一息。我們就是假裝的。我喊道:“不許打了誰再打”藝術團的衆女囚都紛紛退下,我喊道:“打電話,叫救護車,快”女獄警們管教們,馬上電話通知領導,聯繫救護車。很快救護車過來,馬上拉着三名女囚上擔架,然後飛速擡去上車,火速趕往醫院搶救。死是死不了的,但是傷的確實很重。救護車走了。監獄領導也下來了,獄政科的,偵查科的,還有副監獄長賀蘭婷,總監區長,也都來了。都在問怎麼回事。我是最先被拉過去問的那個,因爲我就是在場的最大的官。看着幾位領導,我告訴了她們,我在借書的時候,看到三名女囚打了藝術團的兩名女囚,然後藝術團的女囚們羣起攻之,揍了三名女囚,我們一下子沒有攔下來,等攔下來的時候,三女囚已經躺在了地上。幾位領導問完了我之後,就問在場的獄警和管教,大家都是這麼說的。又去問了李姍娜,李姍娜也說的確如此,而且打起來後,她攔都攔不住。幾名領導都看着賀蘭婷,那個獄政科科長說道:“副監獄長,你看這事兒怎麼處理。”賀蘭婷說道:“你說怎麼處理。”獄政科科長說道:“三名女囚,還有藝術團的鬧事的女囚,全部處分。”賀蘭婷說道:“她們打了人,先打了人,藝術團的人才動手的。”獄政科科長說道:“那,副監獄長,你說怎麼處理呢。”賀蘭婷說道:“三名管理員,先動了手,打了人,所以招致藝術團的人的羣攻,怪,還是要怪她們自己。”獄政科科長嘿嘿笑道:“那,三名管理員,要怎麼處理。”賀蘭婷說道:“取消管理員資格一人禁閉一週”獄政科科長說道:“這個,不公平吧副監獄長。”賀蘭婷說道:“那你來處理,好嗎”獄政科科長急忙說道:“我不敢,我不敢。”賀蘭婷說道:“那你到底想怎樣”獄政科科長說道:“那既然雙方打架,雙方都有責任,只是處分了另外那邊,她們也不服氣啊。”賀蘭婷說道:“她們先挑事,打了人,爲什麼不是隻處分她們那邊”獄政科科長無言以對。賀蘭婷說道:“如果我們處罰了藝術團,是不是就是在鼓勵那幾個先傷人的女囚這麼做是對的以後大家都違反規定怎麼辦”獄政科科長笑笑,說道:“副監獄長說的對,副監獄長你來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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