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凌帶着我們的一羣人疾跑過來了,我急忙帶着她們進去了放風場裏。到了高曉寧旁邊。我問道:“沒事吧。”高曉寧說道:“沒事。”我看着地上的那一把匕首,撿起來,然後叫高曉寧過來,高曉寧走了過來,我偷偷的塞進她的手中:“放好了,防身。”她沒有拒絕,收好了。我問道:“海洋怎麼跑來幫你了。”高曉寧說道:“我怎麼知道。”我說道:“不會吧,難道她已經和瓦萊決裂了”高曉寧說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說道:“我找她談談,看她願不願意談。而你,照顧好自己吧。”高曉寧說道:“瓦萊丁佩,詭計多端,如果讓我有機會,我弄死她們。”我說道:“你別那麼激動。”高曉寧說道:“她們不會放過我,包括你”我說道:“那你殺了她們,你會賠命。”高曉寧說道:“我不殺她們我就要死哪怕是拉着她們墊背,我都值了。”我說道:“要不這樣子,如果真的有機會,你可以殺死她們。但是,你不要自己親自動手,你讓人動手你讓手下們動手,讓手下們一大羣衝上去,幹掉瓦萊,這就是查下來,你矢口否認,法不責衆,你手下們也不會遭受多大的懲罰。別說是我教你的。出事了你指認我教唆你,我也不會承認我教你的。”高曉寧說道:“謝謝,我記住了。如果有機會,我讓她們撕碎了她們兩個”我說道:“記住了,好好保護好自己。”高曉寧點了點頭。我讓她們送高曉寧回去,然後我偷偷的讓人去找了海洋來。主要是怕丁佩瓦萊給知道了。不過我覺得即便是偷偷找,她們也會知道的。我坐在自己辦公室,等來了海洋。這傢伙,氣勢十足啊,比高曉寧和黑熊還氣勢,如果是一個男人,一定很男人。棱角有形,而且很強壯。海洋進來了後,看着我,我說:“請坐吧。”海洋看了看我,然後坐下來了。她高傲的昂着頭,雖然臉上還掛着彩,一副十分瀟灑不羈的樣子,如果是個男人,一定是個江湖氣十足的大哥大。只不過,我有時候在想,高曉寧怎麼就那麼厲害,就是壯如黑熊,厲害如海洋,都打不過高曉寧。記得朋友說,學打架,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抗打,我想,高曉寧的抗打能力,真是天賦異稟,世所罕見。海洋也在打量着我。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呢。”海洋說道:“有什麼事嗎。”我說道:“抽菸嗎。”她看了看我,然後點了點頭。我給了她遞了一支菸,她接過去,我給她點上。我說道:“剛纔我看到你救了高曉寧,爲什麼呢。”她說道:“不爲什麼。”我說道:“有原因吧。”她問我道:“我想先問你,你爲什麼幫着高曉寧,爲什麼幫着黑熊,和丁佩作對。”我說道:“如果我說,我們是敵人,我和丁佩是敵人,你信吧。”她說道:“信,我知道你們是敵人,可能爲了搶位置,可能爲了其他。看來你不明白我到底什麼意思。”我問道:“你什麼意思。”海洋說道:“你和她是作對的敵人,我相信,因爲她讓我幹掉你。我知道你們是敵人。我想問的是,你爲什麼要幫着高曉寧和黑熊,你幫她們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你就只是想讓她們幫你搞掉丁佩而已嘛”我說道:“你覺得我爲了什麼。”海洋說道:“人做一切的目的,都是爲了利益。丁佩收買我們,讓我們替她賣命,對付女囚們,也是爲了利益,爲了這個,錢。而你,做這些,難道不是爲了錢你就是在做公益活動”我說道:“呵呵,如果我真的就是爲了公益活動呢。我覺得這麼對待女囚,不行,不道德。我喜歡錢,沒人不喜歡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不能這麼賺黑心錢。”海洋冷笑一聲,明顯的不相信。我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在b監區的時候,我就爲了取消分女囚親屬送進來的錢和物,和當時的指導員監區長鬧得不可開交,後來,她們兩個走了,我當了指導員,我的好姐妹徐男當了監區長,我們直接取消了這個。我們也想要錢,也想發財,但這麼賺錢,太黑心,我們幹不來。”海洋看我的眼神慢慢的變了,說道:“是真是假。”我說道:“當然是真。”海洋說道:“那你來這裏,爲了什麼沒人不是爲了錢。”我說道:“我也會賺錢,我會賣給你們一些東西賺錢,但不是這麼賺黑心錢,還有,你們參與什麼社團報名之類,我也想分到錢,可以合適合理的賺,但不是像她們讓你們幾百塊訂製幾張報紙這樣的無恥賺錢。”海洋說道:“聽她們說,你是個好人。”我說道:“對。”海洋說道:“可是,好人怎麼還能跟丁佩作對那麼久。丁佩是什麼人,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我說道:“俗話說,貪guan奸,好官就要更奸。我就是那個好官。”海洋說道:“自己誇自己,可信度不是很高啊。萬一你有一天除掉了丁佩,變卦對付女囚呢。”我說道:“呵呵,你覺得有人比丁佩更厲害的嗎。”海洋說道:“我願意和你合作,對付丁佩,但是,你得讓我看到你真的是爲了女囚好。”我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呢。你一直做她的,說句不好聽的,你一直做她的走狗,你現在突然說要跟着我,對付她,你讓我怎麼想。”海洋說道:“我明白你,就像我現在也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對女囚們好,卻不爲了錢。”我說道:“那我們都是沒有真正的瞭解到對方。”海洋說道:“對,我們的確沒有真正瞭解對方。”我問:“我找你來,一個呢,是想問清楚你到底什麼情況,面對的什麼情況,你到底是什麼想法,二個,就是想問清楚後,如果知道你和丁佩合不來,想讓你和我合作。”海洋說道:“看來,你真的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你沒多大吧。”我說道:“應該比你小。剛畢業兩年。”海洋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我說道:“謝謝誇獎了。”海洋說道:“說正事吧,我不是在幫高曉寧,我也是幫我自己。”我問:“爲什麼這麼說。”海洋說道:“因爲,高曉寧是一個非常韌性,強韌的韌,非常執着,骨頭很硬的人,她領頭對付丁佩,丁佩很難對付她,如果我跟高曉寧合作,對付丁佩,那麼,如果警惕性高一些,加上你這邊的照顧,丁佩實際上拿着我們沒多大的辦法。最關鍵是,我真的很佩服,崇拜高曉寧。”我問道:“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麼和她決裂。”海洋說道:“我之前也是被逼着替她做事。想把d監區統一,也是我多年的願望,當時剛來的時候,我很快就拉了一大隊人馬,發展的人數,我們的幫派,是監區第一大幫,丁佩盯上了我,讓我爲她做事,我不同意,她們給我偷偷下毒,要整死我,我怕了。”我說道:“你怕了”海洋說:“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我死了,我父親沒人照顧,他重病臥牀,我哪怕坐牢一輩子,也是他唯一的活下去的精神支柱,而且只要我活着,我外面的朋友親戚,就會照顧我爸爸。但是如果我死了,我父親的精神支柱就會倒塌,我的朋友親戚,更不會這麼照顧我爸爸,因爲付出都想着得到回報。如果我死了,他們就知道他們對我父親的付出,不會有任何回報,所以,沒有回報的投資,誰會願意幹他們不會再照顧我父親。”我說道:“所以,你只能從了丁佩。爲她做牛做馬,做狗做犬。”海洋說道:“我是假裝從了,並不是真的徹底的願意從了,我在她的威逼脅迫之下,從了。可是這麼久來,我替她做事,剝削女囚,對付女囚,我從來沒有殺過人,把人弄殘。丁佩下命令,我基本不會下手那麼狠毒,當然,如果糊弄不過去,我只能對女囚多有得罪了。”我說道:“照你這麼說,你替她做事,完全是逼不得已才做的,而且你沒罪還有功勞了。”海洋說道:“沒這麼說。我是有罪的,從我願意幫助她們開始,我就知道我罪大惡極,可我沒得選擇,我只能和她們合作,不然,我會死,我父親也會死。我可以犧牲自己,但是我父親,我欠了他太多,我不能讓他一輩子就這麼悽慘的過完一生。”我說道:“那你現在倒戈了,叛變了丁佩,你就不擔心被弄死嗎。”海洋說道:“高曉寧都不怕,我怕什麼呢,還有你幫助,我想,我們聯合起來,對付她們,我們的勝算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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