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海洋說道:“可是我怎麼懷疑你是丁佩派來的臥底呢。你知道三國中那個故事嗎。黃蓋詐降曹操。”海洋說道:“你說我是在詐降嗎。”我說道:“對,詐降。”海洋說道:“你懷疑我,我同樣也是在懷疑你。”我說道:“找不到理由你會投降,真的找不出什麼理由你會願意投降,你以爲你跟着我們混,你就難保不被丁佩弄死嗎。”海洋說道:“只能拼了,我早就,想和她拼了。我是通過她,賺了不少錢,也減刑了很多,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我笑笑:“呵呵,那什麼是你想要的。對於一個囚犯來說,每天的好生活,還有早日出獄,是最終極的追求,你說你想要什麼。”海洋說道:“我是一個極其自尊的人。讓我卑躬屈膝,逆來順受,伺候她們,我早就,想弄死她們。”我說道:“那爲什麼不找機會弄死。”海洋說道:“一直等不到機會。她們都在防着我。”我說道:“呵呵,加入我們,也沒有好機會。”海洋說道:“欺壓女囚們,讓我去做,也夠了,太出格的,我肯定不會做。但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做的,我是被逼的。”我說道:“呵呵,無論你怎麼說,我都覺得,你是在詐降。”海洋深呼吸了一下,高傲的看着我,說道:“那好吧。”我說道:“救高曉寧,只是因爲你崇拜佩服她嗎,真是爲了和她合作嗎。”海洋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了。就不用再問了。我可以走了吧。”態度十分的囂張啊。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讓人把她帶回去。接着,我讓人請了高曉寧過來。高曉寧來後,我給她泡茶。高曉寧喝着。我說道:“剛纔我找了海洋過來聊了一下。”高曉寧哦了一聲。我說道:“她和我說了一些話,說爲什麼要救你,什麼的。”高曉寧問:“爲什麼。”我告訴了高曉寧剛纔海洋說的,然後說道:“你覺得,她到底想幹嘛。我說她是詐降。”高曉寧說道:“我不知道。”我說道:“你不知道你什麼想法你不知道嗎。”高曉寧說道:“美順也說她是在詐降,讓我不要相信她。但是牧羊犬說可能是真的。”我說道:“那你聽誰的。”高曉寧說道:“我誰都聽。”我問道:“什麼意思。”高曉寧說道:“既然她想要和我合作,對付別人,我爲什麼不合作呢如果我拒絕,那別人說我對待恩人不好,落下知恩不圖報的口實,而且,有人要和我合作,我爲什麼不合作。”我說道:“可如果人家是詐降呢。恐怕你落入了別人的圈套。”高曉寧說道:“如果她們要殺我,今天就能殺了,爲什麼不殺呢。大不了就是死而已。”我說道:“恐怕是圖謀更大的利益。”高曉寧說道:“所以我說美順和牧羊犬的話我都聽,一個,是讓我接納她,一個,是懷疑她。”我說道:“疑人也用,用人也疑。挺不錯。”高曉寧說道:“對。”我說道:“別被人騙了,海洋能在丁佩身旁周旋,想來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傢伙。恐怕,比你狡猾太多。”高曉寧問我道:“喂,你是覺得我很蠢是嗎。”我說道:“沒有,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大意了。大意失荊州。”高曉寧說道:“知道了,廢話真多。嘮嘮叨叨的。”我說道:“草,你這什麼態度呢。我是關心你。”高曉寧說道:“先關心好你自己吧。”我說道:“得了吧。”她站起來伸伸懶腰,說道:“回去睡覺了,腰痛。”我說道:“大白天的也睡覺啊。”她說道:“來例假了。”我說道:“好吧。在我心中,早就把你當男人看了。”她說道:“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桀驁不馴,瀟灑不羈,很多小姑娘喜歡。”我說道:“對,而且把妞的技術一級棒。只是可惜你是個妞。”她笑了笑,走了。我不由得爲她感到擔心。這傢伙玩心計,肯定玩不過丁佩,玩不過海洋。不過呢,她手下可有美順這樣的智囊,美順是一個很聰明狡猾的人,而且也有幾分姿色,長得挺不錯的。小凌推開了我辦公室的門,一副高興的樣子。我看看她,說道:“中五百萬了。”小凌搖頭說道:“沒有。”我說道:“你看你高興的樣子。”小凌說道:“格子,格子無罪釋放。”我說道:“真的”小凌點着頭,“已經辦理了出獄手續了,現在要走了你看這是手續,要你簽字呢。”我一看:“靠是真的啊。”馬上簽字了。小凌說道:“還要拿去給監區長簽字。”我說道:“去吧,快點,我去見見格子。”我馬上過去了格子那裏。格子已經收拾了東西,和獄友們告別了,離開了,到了監區門口等着了。看到我後格子臉上露出瞭如花一般的笑容,我也對她笑了笑。我走了過去,說道:“恭喜你。”格子對我笑着,說道:“那都是因爲你的幫忙。”我說道:“好了,我也沒想到,出去那麼快,真好要好好珍惜出去後的時光。”格子說道:“我們,經常可以見面了。”她笑顏如花,我有些心動,在陽光下,更是顯得光彩照人,青春靚麗。我說道:“是的,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經常見面了。”格子問我道:“你會願意見我吧。”我說道:“當然,如果有時間,會的。”格子說道:“告訴我你手機號碼。”我說道:“我,有點忘了。”格子說道:“記不住嗎。”我說道:“記不住。”她哦了一聲,然後抿抿嘴。d監區的最大美女,要出獄了,我心裏替她感到高興。我說道:“以後要徹底脫離苦海了,心裏有什麼感受。”格子說道:“無法形容。在夢裏想了那麼久的美事,終於成真的,真是像做夢。特別是這些年在監獄裏的經歷,更像是在做夢。”我說道:“哈哈,噩夢,是吧。”她點了點頭,說道:“對,是噩夢。”我說道:“恭喜,噩夢徹底結束,不會再有了。”她說道:“我,可以抱你一下嘛。”我看了看四周,還有不少管教和獄警,我說道:“不好。不可以。”她略顯失望,說道:“哦,好吧。”我問道:“家人朋友都來了吧。來接你。”格子說道:“我沒有家人。你忘了嗎。”我說道:“你有家人,院長,你孤兒院兄弟姐妹們,都是你家人。”格子說道:“他們都在等我了。”我說道:“恭喜。”她對我笑笑。這時候,小凌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了,對我說道:“監區長不簽字。”我一愣。這他媽的算什麼事,上邊已經下文件,讓放人了,都可以出監獄了,偏偏監區長不同意放行,就不能出監區了。這丁佩,搞什麼鬼。我問道:“她什麼意思,爲什麼阻攔着,不給走。”丁佩不簽字,就不能放人出去了,這就是監區長的權利。格子聽了後,也是皺着眉。我問了小凌後,小凌還氣喘吁吁了一會兒,然後慢慢平靜下來,說道:“監區長說,她們的監室,被偷了東西,要好好查這個事,暫時不能放格子離開。”我怒道:“靠,你告訴我,室友也都是女囚,在監室裏,有什麼東西,能有什麼東西。”小凌說道:“不是室友被偷了,是裏面的電視顯示器被偷了。”格子說道:“可是我今早還見在的。”小凌說道:“現在不見了。”格子說道:“我沒偷。”我問小凌:“你自己看,她偷去哪兒去了偷去哪兒去了啊。她能藏哪兒。”小凌說道:“監區長說這件事,要好好查,查出來了才放人。”格子都心急了:“那是什麼時候啊。”是啊,等她出去的人,親朋好友,都在監獄大門口了,上面文件也下來了,偏偏監區長丁佩不放人。小凌拉着我到了旁邊,神祕兮兮的說道:“你以前在別的監區,可能不懂我們這個監區的規矩。”我問:“什麼破規矩。”小凌說道:“要出去可以,先給監區長一點好處,不然的話,她不會簽字那麼爽快,會搞出一些事兒,讓女囚無法順利的出去,就算出去,也是被延長了至少三個月以上的時間。”我說道:“我呸,這個吸血老妖精,就爲了錢了是吧。”小凌說道:“對啊。”我說道:“如果不給她,不塞錢過路,她不放人了。”小凌說道:“想要留住一個女囚,藉口理由都很多的。”我問:“然後呢。別的以前的那些女囚要出去的話,都要塞錢給她了”小凌說道:“是啊,時不時的會有一些女囚,無罪釋放,或者是因爲病了,轉出去外面,她都會撈一筆,如果不給,她就這麼找麻煩。不會那麼輕易放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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