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場,警察們勘察了,然後做了記錄,接着去提取周邊攝像頭的記錄。可是,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攝像頭拍到那部無牌面包車的記錄。而我們的車子是拍到的。我問鐵虎是怎麼回事。鐵虎說他們走了小路了,從小路來,從小路離開,那些鄉村小路,是沒有攝像頭的。這意思就是說,查不到他們的任何痕跡,不知道誰打的我們,更抓不到人了。這樣說的話,就是想要從這條線索查找幕後黑手,抓毒打朱麗花,想要殺朱麗花的人是不可能的了。甚至就是查不到了。我看着鐵虎。鐵虎有些無奈,抱歉的和我說道:“不好意思了,兄弟。”他拍拍我的肩膀。我笑笑,說道:“其實我能理解的,不用和我道歉。”鐵虎說道:“我們還會繼續查下去的,有什麼進展,第一時間通知你。你這邊有什麼線索,也要及時和我說。你懷疑的幾個對象,我會派人跟着看的。”我說道:“謝謝了。”鐵虎回去忙了,派車載着我回去了醫院。我心裏鬱悶極了,像是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的難受。連鐵虎都不能查出來,報案了,警察都查不出來,那還能怎樣呢通過正常的法律途徑,卻解決不了問題,那看來,我只能通過其他的非法途徑解決她們了。明知道肯定就是她們刀華新監區長指使人來對朱麗花下手的,可是卻沒有辦法抓到她們。那既然這樣子,我就找我的手下也扔了她們下樓,這樣算公平了。不整她們一頓,我心裏不平衡。還有,不幹掉她們,她們遲早還會對我們下手,尤其是對朱麗花,朱麗花那種人,根本扛不住小人的暗地攻擊。回到了醫院後,進了病房。卻看不到蔣青青的身影。病房裏兩張病牀,其中一張是沒有人的。只有朱麗花,一個人可憐的在病牀上躺着。好在她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一些血色。不過,蔣青青那傢伙究竟去哪兒了怎麼能撇下朱麗花一個人就走了啊。看到朱麗花的眼睫毛動了動,我叫她的名字:“朱麗花。”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我又叫了一聲她名字。她說道:“張帆。”我心裏的大石頭徹底落下。朱麗花在我印象中,就是個堅硬如鋼鐵一塊的存在,從來沒見她這麼可憐過。我說道:“你醒來了就好了。”朱麗花說道:“我剛纔醒來一次了。”我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朱麗花說道:“頭還是暈,身體疼。”我說道:“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確實是有點什麼的。不過你放心,醫生說你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朱麗花說道:“我知道,剛纔青青和我說了。”她的聲音是十分的虛弱。我說道:“蔣青青呢我讓她在這裏看着你,她跑哪兒去了。”朱麗花說道:“買喫的了。”我說道:“好吧,那我錯怪她了,以爲她看着看着就先跑了。”朱麗花說道:“你沒事吧。”我說道:“沒事。我和司機那傢伙打着呢,可是她手中有鋼管,我手中只有一個車鎖,我沒能力,救不到你,當我打跑他的時候,你已經被他們推下去橋下了。對了,他們是推你下去的吧。”朱麗花說道:“剛下車的時候,他們要拉我上車,我和他們打起來,他們把我逼到了護欄邊,然後在打鬥中,有個人推了我一下,我也沒想到過了那個護欄下面是那麼高的橋底,我就意識的把自己的身體彎曲起來,抱着頭,不讓頭着地。”我說道:“幸好你這樣子了,不然那麼高的地方下去,要死了都。話說,我找到你的時候,一直和你說話,你還記得嗎。”朱麗花說道:“怎麼不記得,你還說你喜歡我。”我說道:“你也說你喜歡我。”朱麗花說道:“我是騙你的。”我說道:“我也是騙你的。”都這時候,兩人還有心思開彼此的玩笑。我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其實我是挺喜歡你的,真的。”朱麗花的手冰涼,她想把手抽出去,但是她沒什麼力氣,她說道:“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太濫情。”我說道:“你不喜歡我我無所謂,我喜歡你就行了。”朱麗花說道:“放開。”她還是要抽出去她的手。我說道:“其實我那時候以爲你真的要死了,我的心啊,好像直接就跟着死了。”朱麗花問道:“我死了你也不可能會給我守寡。”她的手卻老實了,不抽出去了,任我握着。我說道:“那怎麼成,我家人不會同意的,我不能無後是吧。”朱麗花說道:“藉口。”我說道:“好吧,那是藉口吧。”朱麗花說道:“真愛是不會允許第二人的存在。”她的確是傳統到了極點,也難怪現在還是處,她就是如果和一個人在一起,那就是認準的一輩子的事。我說道:“行,你是真愛,我這種人不懂什麼叫做真愛,我只會假愛。我們還是談論剛纔的問題吧,其實那時候你是暈過去的,我以爲你是死了的,然後我做了一件很猥瑣的說出來你絕對羞紅了臉的事。”朱麗花馬上好奇道:“什麼事。”我說道:“真的想知道”朱麗花臉又開始有點紅了,說道:“你做了什麼事。”她不自覺的想把手抽回去,我死死握住,她的手暖了一些。我說道:“那時候你暈了過去,閉上了眼睛,我以爲你死了,我就探你的鼻息,可是沒有多少呼吸。那我要確認你是不是停止了心臟跳動,那我要給你做心臟復甦人工呼吸搶救的。”朱麗花說道:“如果摔死了,那就是可能肝臟腦子都破裂了,還怎麼救。”我說道:“那時候不知道嘛,我都嚇壞了,慌了神。然後,我就把耳朵附在你的胸口上聽聲音,可是好像沒有什麼心跳,然後我就解開你衣服釦子,脫了你的那個,然後貼上你胸口緊貼你皮膚去聽,聽到你的心跳聲,我這才放心開車送你去醫院,哎,你真的好白啊然後你的那個也很大。我就情不自禁的。”她沒聽完,就罵:“你這個禽獸。”就一隻手打過來,然後一隻手要從我手中抽走。她紅了臉了。我當然是騙她的。她用力的打我,但是她很虛弱,沒多大的力氣。我笑着說道:“沒力氣欺負我吧。你看你,別生氣了,等下動了胎氣不好。”朱麗花說道:“流氓。放開。”我貼近她耳邊,說道:“其實啊,是騙你的。那時候只是貼着外面聽心跳了。不過還是感覺到你的大。”朱麗花說道:“我不信,你肯定脫了我衣服了。”她漲紅了臉。這樣子倒是十分的可愛,而且嬌羞可人,朱麗花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一面,那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哈哈笑了:“你不信就算了。不過啊,你不要打我,我跟你說即使我真的這麼做了,我也是爲了救你好吧。如果我真的流氓,禽獸,我那時候趁你病要你狗命。直接就解開了你全部衣服,然後哼哼哈兮。”我邊說邊晃動身體做猥瑣動作。朱麗花更是怒不可遏:“你你,放開”她要掐我。突然,她看着外面,小聲道:“放開我。”門口有人我回頭一看,蔣青青低着頭,不好意思的站在門外,她看到我和朱麗花打情罵俏的,她臉紅了。我急忙放開了朱麗花的手,朱麗花抽回去手了,放好。蔣青青走進來,說道:“打包回來了,隊長。”她手中有幾個打包盒。我說道:“有飯吃了。”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我才發覺自己真的很餓了。因爲從下班到現在,都這個點了,我什麼也沒喫呢。我說道:“快快,快打開。”我去搬來了小桌子凳子,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了打包盒。有粥,皮蛋瘦肉粥,有米飯,菜是幾個精緻的小菜,看起來還不錯。我坐下去後,就拿起筷子動了筷子。蔣青青說道:“你先照顧朱隊長啊。”我說道:“哦,對對對,那你照顧一下不好嘛,她是你隊長,又不是我老婆。”我繼續喫着。蔣青青哼了我一下,然後端着粥,去喂朱麗花。朱麗花說道:“我自己來。”我說道:“你能自己來那就不用來這裏了。”朱麗花說道:“我自己能自己來。”我說道:“好,蔣青青,讓她自己來。”她自己真的端了粥,自己喫起來,蔣青青給她夾菜。其實看起來,朱麗花還是喫得很艱難的,她沒有多大的氣力,可是沒辦法啊,她這個人就是倔強啊。喫完了之後,蔣青青收拾了。蔣青青對我說道:“張總,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裏照顧隊長。”這個點已經很晚了。我說道:“我來吧,你回去吧。”朱麗花說道:“青青你先回去,明天幫我把我的工作處理一下,我會發信息到你手機上要處理什麼事。幫我和總隊長說一聲,我要請假三天。”蔣青青說道:“三天行嗎。”朱麗花說道:“先請三天。”蔣青青說道:“好。那隊長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接着,蔣青青看看我,說道:“張總我先走了。”我說道:“青姐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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