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青離開了病房。我過去,把病房門關上了,然後坐回到病牀前,對朱麗花說道:“是吧,覺得我照顧你更加舒服吧,和我在一起更爽吧。”朱麗花說道:“她要回去早點休息,明天去工作還要幫我做我的工作。”我說道:“那我也有我的工作。”朱麗花說道:“你的工作就是喫喝玩。上班就是遲到了,睡覺,睡醒了早退。”我說道:“看來你瞭解得我很徹底。”我伸手又要握住她的手,她抽開了,不讓我握住,看來吃了一點東西,她有力氣了啊。朱麗花說道:“你別亂動手動腳的,剛纔青青全都看了。”我說道:“我那是正常的安慰你,安撫你,看到又怎麼了,我們兩個又不是在幹着什麼愛做的事。”朱麗花皺皺眉頭,說道:“你說話怎麼總是那麼難聽的。”我說道:“還有更難聽的。”朱麗花說道:“你別說話了,你開口我心裏就氣。”我說道:“是不是胸口像堵着了一樣,來,讓我給你揉一揉,捋一捋她就舒服了,順暢了。”朱麗花終於憋不住了:“滾。”我說道:“滾了怕你傷心,見不到了我,你會難過。”她扭頭過去,閉上眼睛。我說道:“你覺得是誰在對付你的竟然下這樣的毒手,不過他們開始還想抓走你,後來不得逞,才推你下去橋底想要弄死你,他們到底想幹嘛”朱麗花轉回頭,看着我。我說道:“我猜測一點。他們肯定受了人的指使,幕後的那個人知道你這個人很剛烈,他們帶走了你,把你給尖了,輪了,然後你這樣子的人,被如此羞辱後,無顏活在世上,肯定是一氣之下自盡了”朱麗花舉起巴掌,作勢要打我臉上,我擋住了我的臉,說道:“雖然分析得很齷齪,但是事實可能就真的是這樣,我認爲他們把你帶走不會爲了要挾誰,要挾我嗎更不會爲了什麼把你弄做人質,然後逼你家裏要錢,你家庭是軍隊的人,他們不怕死纔會這麼做。他們就是想要帶走你,然後輪了你,然後放了你,呵呵,你這樣的人,我說了,肯定是要自盡的。”朱麗花認真的冷冷說道:“我不會自盡被禽獸玷污,卻要自盡,爲什麼要那麼蠢。”我倒是驚訝了,說道:“哦,看來是想得挺開的。”朱麗花說道:“我會想辦法找到他們,把他們一個一個全殺了,包括指使他們來的人,再坦然接受法律的判決,到時死也值了。”我說道:“好,有思想果然與衆不同,不愧是我認識的朱麗花,你看過那個列女傳嗎,有個女的出門,被街上流氓拉住了手,然後回家後,砍掉了自己的被拉的那隻手。我還以爲你那麼愚蠢。剛烈有餘,智商不足。你這樣子的,既剛烈,又聰明來事,我對你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朱麗花說道:“你再拉我的手,我就砍了你的手”看着她認真的那個樣子,那雙眸中發射出的那道寒光,我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朱麗花笑了。她竟然笑了。我說道:“靠,嚇唬我啊。你以爲,我會怕你啊。”朱麗花說道:“不怕幹嘛把手收走了。”我說道:“是的確有點怕的。那現在他們沒有搞到你,但是他們對你下毒手了,怎麼辦”朱麗花說道:“誰這麼對我,我也會這麼對他。”我問道:“要殺了他們啊”朱麗花說道:“找到對付我的人,把他們也扔下橋底。”我說道:“雖然這麼做很犯法,但是我認爲,確實該這麼做。那你覺得會是誰這麼做的。”朱麗花說道:“這不用猜了吧。”我說道:“的確是不用猜了,百分百的新監區長和刀華。直接殺了她們吧,也不用找什麼對你下手的那些人了。”朱麗花說道:“我會的。”看着朱麗花的目光,我相信她是來真的。我說道:“那你是要怎麼殺她們。”朱麗花說道:“我有辦法。”我說道:“好吧。今天也很累了,你也說了那麼多的話,還是早點休息的好吧。”朱麗花說道:“我沒有感覺到困。剛纔睡了太多。”我說道:“那叫睡嗎那明明是暈過去了。不過暈過去了也是睡着了。”朱麗花拿着手機,看了看。我問道:“那你現在這樣子,你家人找你怎麼辦哦對了,你家人不是要你九點之前要回家嗎。”朱麗花說道:“已經過了九點了。”我問:“他們不找你嗎。”朱麗花說道:“找了。”我問:“那你都和他們說了嗎”朱麗花說道:“他們在過來。”我急忙站起來了,她的家人來,她一家人全是當兵的,個個脾氣衝身手了得,要是知道我沒保護好朱麗花,因爲我朱麗花才惹惱的仇家,所以才被扔下橋,那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要走,不然他們來了,他們會把脾氣撒在我身上。朱麗花問:“你怎麼了。”我說道:“是不是已經過來的路上了你的家人。”朱麗花說道:“是啊。”我說道:“那,那我先走了啊。”朱麗花說道:“你怕什麼。”我說道:“知道我帶你才成了這樣子,他們會揍我吧,尤其是你弟弟,打架那麼厲害。”我沒說完,有人推門進來了,我回頭一看,正是朱麗花的弟弟。好吧,我嚴肅了起來。朱麗花的弟弟進來了之後,馬上跑到了朱麗花的病牀前:“朱麗花”他直呼朱麗花大名。朱麗花說道:“沒事。”他上下看着朱麗花,然後一回頭看着我,問道:“怎麼回事。”我說道:“我們兩被歹徒襲擊,然後她被推下橋了。”他問道:“你怎麼沒事。”我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我要跟着她跳下去嗎。”他一下子抓住我衣領:“我把你扔下去。”真是個愣頭小子,說話都不會說,也不會做人,這種傢伙怎麼能在世上好好混下去。朱麗花說道:“住手。他救了我。”愣頭小子停止了手上動作,然後對我說道:“我姐和你在一起就只會遭殃。”我怒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我也不想這樣子的好嗎”他盯着我的眼睛,說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姐在一起”他以爲我和他姐在一起了。不過他這句話說的真的是很對,我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我有什麼資格和她在一起。可是我沒有和朱麗花在一起,難道朱麗花和她家人說我和她在一起了嗎。我說道:“我沒有和你姐在一起”他說道:“最好不會在一起。我們全家人也不喜歡你。”對,我的風格和他們全家人格格不入,他們全家人以嚴謹,嚴肅,嚴格,嚴厲,嚴什麼什麼的而著稱,而我的風格,完全就是和他們一家人是相反的,我接受不了他們家的如此苛刻的生活風格,而他們一家人也完全接受不了我這種小丑一樣的生活風格,是的,在他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小丑般的存在。不過,我無所謂他們怎麼看我,反正,我也沒有過要娶朱麗花的心。我說道:“搞得好像我喜歡你全家人一樣。”他握緊拳頭。朱麗花說道:“停。張帆救了我,你能不能消停點。”他弟弟對他姐姐朱麗花說道:“朱麗花,你怎麼總是向着他。”朱麗花說道:“你誤會他了。你再這樣子,你給我回家去。”他弟弟過去了,問道:“摔哪裏傷了”朱麗花指了指肩部,問道:“爺爺他們呢。”他弟弟說道:“我先過來了,他們後面來。”他全家人都要來,一個弟弟已經讓我那麼煩了,再加上他的一家人,不行,我要逃之夭夭,不然一會兒有夠煩的。門口有腳步聲,擡頭一看,進來的,果然是他爺爺爸爸媽媽等若干人,進來的七八個人啊。好多都是穿軍裝的。他爺爺威嚴硬朗,走路帶風,這年紀了,不用人扶,自己疾步走到朱麗花病牀前。軍人都差不多這樣子的吧。我閃開到了一旁。他們家人進來後,也不咋咋呼呼,很有秩序的站着,就像排隊一樣的,尊卑老小一字排好,這麼有組織紀律性的家庭,連看望自己受傷的家庭成員,都要講站隊。她爺爺不開口,她家人都不敢開口,她爺爺先問問題,關切的,關注的,關心的,關懷的,關愛的,問了朱麗花的傷勢。接着,她爺爺問完了,站到了一旁,輪到她奶奶,她爸爸,媽媽。好吧,我看着我都覺得,這是在軍隊裏面嗎這是一家人啊。最後,都問候過完了,他爺爺問道:“誰幹的。”朱麗花說道:“警察在查着了。”她爺爺說道:“警察查到什麼。”朱麗花說道:“暫時什麼也沒查到。”她爺爺問道:“你懷疑是誰。”朱麗花說道:“我們監獄的人。”她爺爺說道:“你想怎麼解決。”真的是夠強悍,直接問想要怎麼解決,如果朱麗花說要殺了她們,就真的殺了不成。朱麗花說道:“可是沒有證據。”她爺爺對一家人說道:“找人,幫找證據。”她弟弟說道:“找什麼證據,直接找她們解決就是。”她爺爺說道:“不行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動手,萬一對錯人了呢”她弟弟點點頭。看來她家除了她弟弟之外,其他的全都是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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