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路唯聊天結束之後,我才發現朱麗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辦公室裏了。我帶着路唯出去了外面,找到了正在安排女囚住宿的她,對她說道:“辛苦了花姐。”朱麗花說道:“真的關心”我說道:“真的。今晚你來我家裏,我給你補一補。”朱麗花說道:“補什麼。”我說道:“補蛋白質。”朱麗花作勢要踢我下面,我跳開了。路唯已經過去了女囚的隊伍裏面,和女囚們一起聽從防暴隊的分配選擇住房。我問朱麗花道:“你覺得能撐得了幾天呢”朱麗花問道:“是說能把她們留在這裏幾天嗎。”我說道:“對啊。”朱麗花說道:“我也不能確定。雖然我們能和監獄長對抗,可她是監獄長,刀華沒資格要人,監獄長有。”我說道:“好吧,我也挺理解的,無論怎樣,都謝謝你了。”朱麗花說道:“謝我你以爲,我只是在幫你嗎我難道不是在幫我自己。”我說道:“也是。刀華那老傢伙不死,我們都不得安寧。”朱麗花說道:“她是一個,監獄長是一個。”我說道:“可惜還沒有機會能對付監獄長,幹掉監獄長,”朱麗花說道:“會有機會的。”我說道:“以前這樣的安慰的臺詞,都是我說的,今天怎麼輪到你來說的。”朱麗花走了過去,看着安頓好的女囚們。我把路唯叫了出來。問她覺得滿意嗎。路唯說很滿意,很感謝我們。我說道:“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們要被送回去新監區了,總之,能呆多幾天就幾天吧。”路唯說道:“知道了。如果能回去我們各自分監區的監牢裏,我們也想早點回去。和獄友們好好聊聊,讓她們團結起來,一起對付她們。”我說道:“好吧,先好好呆着吧,有什麼事跟我們朱隊長說。”路唯說道:“謝謝你。”下班後,和陳招弟去喫飯。門口的那個小店,陳招弟找人去清掃了準備開張了。喝酒的時候,她再三敬酒感謝我。我是帶着手下的,阿楠這些人,陳招弟只是一個人,不過我沒有讓阿楠一起同桌,他們幾個手下自己一桌人,我請客。我喝着酒,說道:“陳隊長,聽說你和監獄長關係挺不錯的。”陳招弟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監獄長那個人”我說道:“怎麼”陳招弟說道:“有錢就關係不錯,沒錢給就關係很錯。”我哈哈一笑,說道:“爲什麼這麼說。”我不知道陳招弟究竟是真的投誠還是假的投誠,我不敢和她推心置腹的說話。萬一,她是監獄長派來的臥底呢陳招弟說道:“監獄長那老傢伙,難道不問你們要錢你在管舊監區的時候,我不相信她不跟你要錢。”我說道:“呵呵,好吧。”我說話模棱兩可,也沒有直接說是,也不說不是。陳招弟說道:“每次月底,就跟我們說要錢,每次月初,就逼着要錢,否則,她找我跟我說,你這個隊長是不想做下去了。每次都那麼威脅,我恨透她了。”看着陳招弟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在想,是假裝出來的,還是真的恨透監獄長了我說道:“有這樣子的事啊。”陳招弟說道:“我知道你們也有,她跟你們要的錢更多。你們比我們好一些,你們比較容易拿到錢。”我說道:“我們比較容易拿到錢這話怎麼說。”我喝着酒,看着陳招弟。陳招弟說道:“你們還有女囚們,還可以跟女囚們搞錢,我們呢我們只能搞點攔路的錢。進出的一些人的一些出入錢。就好像從國外入境帶一些不能帶的東西進來或者是一些上稅的東西,我們就從這些東西里面弄到錢。想要帶進來可以,但是必須給錢。”我說道:“據我所知,帶進來的東西可不少啊。”陳招弟說道:“那也賺不到多少錢啊,監獄長還一直跟我們要錢要錢,越來越多,我們越來越難了。”我說道:“不是吧。”陳招弟說道:“是真的。你不信”我說道:“呵呵,信,信。”陳招弟說道:“她們也是一樣的跟你們這麼要錢的吧。不停的跟你們提前,還不停的要,越來越多。”我說道:“是吧。”陳招弟說道:“我們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再這麼下去,我也給不了她滿足。”我說道:“如果一個人貪婪的話,的確是沒人可以給她滿足。”陳招弟說道:“我們現在的日子過的很艱難,如果她繼續這麼下去,我們交不上她所想要的錢,那麼我們唯一的結果就是被她給幹掉了。”我說道:“嗯,那你有什麼想法。”陳招弟說道:“所以我想在這裏開個店,弄多一些錢,我這邊掙錢來補上去。你也知道,我們是守門的,如果在門口開店,對我們來說,賺錢就有很大的優勢。我們可以堵着別人不能帶東西進去,我們自己帶進去賣。”原來,陳招弟拼了老命叫人砸店,要開店,原因竟然是這個。她已經被監獄長逼到走投無路,如果不這麼做,就被監獄長幹掉。我說道:“然後她以後越來越要更多的錢,到後來你也頂不住。”陳招弟說道:“頂不住的話也要頂,看能頂得多久算多久吧。那我們頂不住,你們也頂不住。”我說道:“呵呵,這個好像不關我事情了,我現在是新監區的副監區長,舊監區的事情我不管。”陳招弟敬酒我,喝了後,說道:“張帆,恕我直言,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舊監區是你和徐男一幫人在管,那些都是你自己的人了,舊監區還是在你的手裏,你之所以過去新監區,我想可能是因爲對付刀華。今晚我喝多了,壯着膽子說出來了。”我呵呵一笑,不說什麼。陳招弟說道:“你那舊監區,被監獄長這麼壓着下來,就跟我一樣,遲早有一天也撐不起來,被壓斷。我想,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滅掉監獄長”我假裝一愣,然後假裝害怕的說道:“這種話可不要亂說啊”陳招弟不爽的說道:“怎麼不能說,我是真想這麼做。”我說道:“呵呵,即使你想這麼做,你想想看,人家是監獄長,你是個隊長,怎麼個滅還有啊,我覺得監獄長啊,也不容易啊,對我還過得去啊。”陳招弟說道:“你是向着監獄長的”她疑問的看着我。我擔心陳招弟真的是監獄長派來的臥底,我沒有真正的敢露自己的底,我說道:“呵呵,陳隊長,有些話亂說可不行啊。”陳招弟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會相信你是監獄長的人。你是擔心我是監獄長的人,所以你不敢對我說實話,是嗎”我呵呵一笑,說道:“陳隊長,我們認識也不是很久。”我給她倒酒。陳招弟說道:“我加入了你們,你還不相信我”我說道:“我說了,慢慢來,我們還沒認識太久。”陳招弟說道:“我明白,你對我心存戒備,你怕我是別人派來的臥底。對啊,我是和你鬧過打過,但我絕對不是臥底。我知道現在跟你說這個,你不會相信,以後你看着吧,我是誠心加入你的。”我說道:“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了。”陳招弟說道:“如果不是因爲監獄長這麼逼得我走投無路,我纔不會這麼去砸你的店。你還覺得我是她的人嗎。”我說道:“陳隊長,喝酒吧,我們先不談這些好嗎。”陳招弟說道:“好吧。”她悶悶的端起酒杯,和我碰酒。我說道:“你是守門的這邊的了,進進出出的基本都是你們管,你們有沒有發現新監區的有沒有什麼不同。”陳招弟說道:“和你們一樣,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她們帶的東西比你們多一些而已。”我問道:“有沒有帶毒品之類的。”陳招弟說道:“這個沒有。我們也不敢讓人帶進去,這是犯法,誰敢”我說道:“如果監獄裏面有這些呢。”陳招弟說道:“該不是新監區的有吧。”我說道:“沒有,我只是說如果有。我好像以前聽說過有。如果有的話,你說她們是怎麼帶進去的呢。”我說的倒是真的有,那時候,康雪管監區的時候了。陳招弟說道:“如果真的有這個的話,肯定是有人想辦法帶進去,但我們不會知道,我們知道了肯定不讓帶進去。”我問道:“那如果不是通過門這裏帶進去,還有什麼辦法帶進去監獄的。”陳招弟說道:“也許是我們查不出來的,那如果是查不出來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說道:“如果不是從大門帶進去的呢”陳招弟說道:“鞋底車上或者其他通道都有可能。我們也不敢說百分百的能把這個給堵住了。”我說道:“這倒也是。”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