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聽到了我承認了和甘嘉瑜喝酒後,瞪着我。我在她耳邊說道:“我知道分寸。她給我塞錢,說想要騎牆派,做騎牆派,這邊討好那邊也討好。她說她這樣子是無奈的。”朱麗花說道:“她是騙你的。”我說道:“我當然知道,我提防着呢。”朱麗花說道:“那你還收她的錢。”我說道:“怕什麼呢。”朱麗花說道:“萬一有人告你呢。”我說道:“錢在那監獄的卡里,我又不動,怕什麼。”朱麗花說道:“可是你還是收了”我說道:“好了好了,我還回去,還回去。”朱麗花說道:“一會兒後劃給她。我去告訴她,你還錢給了她。”我說道:“好的。不過我覺得這樣子其實也虧了,不如,直接搞進我們監獄的賬上,財務那裏,備份着,即使她們要搞我的話,那我也沒事啊。我可以說被逼無奈收下了,但是我划進了監獄的賬上。”朱麗花說道:“也可以。”我說道:“皆大歡喜了。不過我沒了十萬。”朱麗花問:“身上有香味怎麼解釋”我說道:“你怎麼像我老婆一樣開始管我呢管這個管哪個。你想想看,如果她萬一用色來勾我,那我不動白不動。”朱麗花瞪大眼睛:“你說什麼你動了她”我說道:“我是開玩笑,沒動。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朱麗花說道:“我看你是想動了。”我說道:“開玩笑而已了。”朱麗花說道:“你着了她的道。”我說道:“呵呵,你以爲她真有法術,她怎麼不直接變出一對黃金一屋子的錢好了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再說。”我推開了朱麗花。我看着對峙的兩幫人,路唯一大羣,程澄澄一大羣,兩個幫派的大姐大都在。我讓汪蓉把這兩個大姐大帶到中間來。兩個大姐大來了。站在中間。我看着她們兩個,嘆氣,說道:“到那邊聊聊吧。”帶着她們到了操場旁。我看着她們兩個,說道:“何必呢”操場的燈光下,程澄澄顯得平靜如水,美貌如仙。程澄澄說道:“是她們先挑事。”我看着路唯。路唯說道:“看電影爲了一個凳子,你們動手打了人。”程澄澄說道:“你們先動手。”路唯說道:“我敬重你,我也不想讓新上來的監獄長難堪,我讓手下住手,可你們還打。那就打吧。”程澄澄不說話。我說道:“你們知道我現在是監獄長是吧你們知道我們以前怎麼把前任監獄長拉下馬嗎難道你們也想把我拉下馬嗎”她們兩個不說話。我說道:“你們打啊,剛好,打起來了,打死打殘,讓她們抓着我這點問題,把我也給解決了,你們就高興了。到時候,換個新的監獄長上來,你們就一個一個的全部又被她們整,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嗎”她們兩個低着頭。我說道:“都回去吧,好好在監室裏待着,以後你們的人,我會讓她們把你們分開,你們雙方的人,各自忙各自的,不要碰面,也就不會打了。”路唯說道:“她們不會願意的。”我看着路唯,說道:“爲什麼說她們不願意。”路唯說道:“她們要拉人。”要拉人入教。那就會和路唯的手下接觸,那路唯肯定不樂意。我看着程澄澄說道:“不要再搞這些了,好吧。”程澄澄說道:“我們受神的指引,向世人授予神的旨意,讓世人跟隨着神的。”我沒等她說完就怒道:“別說了你你一定要這麼樣子是嗎。”程澄澄平靜的看着已經發怒的我,點了點頭。這傢伙,冥頑不化。我說道:“你要搞清楚,你在外面是怎麼進來的如果世人真的容得了你們,怎麼把你弄進來了。”她說道:“因爲她們還不知道追隨神的好處。”我說道:“夠了我警告你,你這麼折騰下去,我先滅了你們這幫所謂的神的教徒。”程澄澄說道:“那我們就能反抗。”我說道:“可以。”程澄澄說道:“可憐的世人啊。”說完,她走到了她們那邊的人羣中。我對路唯說道:“先別管她了,你帶着你的人回去吧。”路唯說道:“你當了監獄長,監獄裏的女囚們不知道多高興,載歌載舞,恨不得放鞭炮慶祝,你當上這監獄長不容易,我也全都知道。可是你也知道了,我們和她們打架的根源並不是因爲是小小的一點矛盾,而是個很大的問題。她們要吞掉我們。”我說道:“她們不是要吞掉你們,而是要吞掉全世界。要把所有人都同化成她們那樣。跟着她們信她們所謂的教。”路唯說道:“那怎麼辦。”我說道:“我想想辦法纔行。”路唯說道:“用暴力一定激起她們反抗。”我說道:“想辦法軟禁一些骨幹就可以了。”正在說着間,那邊突然吵吵嚷嚷起來,一看過去,程澄澄那幫人衝開了獄警和防暴隊的封鎖,撲向了路唯的人,頓時,兩幫人對打羣架了起來。我說道:“靠真是夠他媽不給我面子的”路唯馬上跑進了她們的人羣中,帶着她們的人和程澄澄的人對打。我們的人明顯也是幫着路唯的人,因爲瘋狂的是程澄澄的人,這幫人不講道理,不過她們已經不是世人,她們受到了神的指引,跟隨着神,說難聽點叫已經瘋了。瘋子打架不要命,程澄澄的人幹不過,即使我們防暴隊和獄警一起上她們也毫不畏懼,甚至我們那麼多人,獄警加上防暴隊加上路唯,居然還佔了下風。我跑了過去,見到一個女囚瘋狂的撲向了我。抓着我就廝打,然後又來了兩個女囚衝上來打我,把我撲倒了在地上,可是她們看清楚是我後,她們卻放開了我:“這個不能打”然後她們又撲向了別人。我站了起來。幹嘛我是不能打。因爲我是監獄長或者是因爲覺得我是好人,至少對她們好的,有恩的,所以不打我又或者是程澄澄不讓她們打我我也搞不懂了。我衝到了程澄澄的身旁,說道:“叫她們住手”程澄澄瞥了我一眼,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不是要滅了我們嗎。”我說道:“你這擺明了要對我宣戰了是嗎。”程澄澄說道:“你們容不得我們。”我說道:“是你們容不得我們憑什麼人家不加入你們教派,你就消滅人家”她說道:“不是我要消滅,是神要我們消滅掉這些惡魔。”我說道:“靠和你說不清楚了。程澄澄你記住了,是你自找的”還好,徐男帶了大幫手拿着警棍的人進來,一頓撲打,把程澄澄的人都制住了。幾乎是三個才能制住一個。而且我們的人大多都是手拿着棍子的。程澄澄她們全是空手。這幫瘋狂的傢伙,真的太可怕了。我讓路唯先帶着手下回去了,然後讓手下把程澄澄的人三三兩兩的散着關在空監室裏。搞完了這些事,已經是快接近凌晨了。各自疲憊的回去休息了。次日,我讓人把汪蓉叫來了我辦公室。還是關於新監區裏兩幫女囚的事。我對汪蓉說道:“汪姐,找你是想和你說一說新監區裏面女囚們的事。”汪蓉說道:“我知道。”我說道:“總要想個辦法解決纔行啊。”汪蓉說道:“監獄長,我,請求降職,我想做個隊長的就可以。”我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我愣住了。這傢伙害怕承擔責任,居然連新監區監區長都不願意做了。不過,的確是真的會承擔責任,一旦讓她去處理程澄澄那幫人,那幫人出什麼事的話,她怕追責第一個就是追責到她。當時,我指使程澄澄和路唯她們鬧事,打死了人,一大羣的人被送去醫院,被抓,監獄裏這些醜聞的事捅出來了,本來是監獄長扛責的,但是監獄長硬是讓張玫扛責了,可憐的張玫,現在還沒判呢。我說道:“怎麼不做呢。”明知道,我還問。汪蓉說道:“我沒有那個能力處理好這些事。”她是在找藉口。她害怕擔責。說着,她就遞交了一份請求報告給了我。我看了看。這是我不同意她也是決心要下去的了。任職一個總監區長,我這邊要簽字,上面通過,纔行,降職也是。不過個人降職的話,我不同意也沒用啊,她都不願意做了,我還能拿槍指着她的頭去做麼。我無奈說道:“那,好吧。”汪蓉說道:“謝謝監獄長。”我說道:“你還是做教導員吧。”教導員,平衡各方關係,她這倒是可以做。她千恩萬謝對我說感謝的話。我問道:“那關於新監區裏面程澄澄的問題,你覺得該怎麼處理好呢。”她搖了搖頭,說道:“我很笨,不知道怎麼處理。”問了也白問。我揮了揮手,說道:“去忙吧。”她說道:“謝謝監獄長。”她離開了。我把小凌和文姐叫來了,問她們有什麼好的想法,她們的意思也和我一樣,想要通過三三兩兩軟禁這些斜教教徒的方式,讓她們無法接觸到別的女囚,一直關到她們被放出去那天爲止。可是關着的三三兩兩的,都是程澄澄教派的骨幹,而她的大多數教衆,還是在各個監室裏面,也沒有那麼多的禁閉室和空的監室去關着這些女囚,她們人數太多了,發展得實在是太快,假設讓她們還聚在一起,她們肯定又要鬧出一些事來,哪怕只是一幫女囚在一個監室,她們也肯定會搞出事來。這可是很難辦啊。小凌直接開口道:“誰鬧出事,往死裏打”文姐說道:“她們自己鬧出事了自己自殺死了還好,那要是我們打死了她們,那我們一樣是要扛責,人家到時候一起告我們說是我們獄警打死了女囚,這,是大事。”的確如此,要是我們打死了人,那我們就麻煩了。這責任,我們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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