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把程澄澄她們軟禁了也不是,不軟禁也不是。放任出來,她們又是可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們一邊發展教衆,一邊搞出事。如果壓制,她們又要反了。真是頭疼。汪蓉做不做監區長不要緊,我可以找別人去做,但程澄澄這個問題,不處理不行,她們現在鐵了心要和路唯開幹了。以前我還以爲經過了之前搞下前任監獄長的那些事後,她們雙方就可以平安無事,而程澄澄也看在我當監獄長的份上不再得寸進尺的發展教徒,誰知道,她們教派的路線方針從未改變過,也不會因爲某個人而改變,除非這幫帶頭的人毀滅了纔行。也許用毀滅這個詞,嚴重了一些。可是也只能說是毀滅,才能徹底的消滅這些餘孽,因爲她們的發展力,破壞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而且她們又不願意接受和談,程澄澄都放話了,必須要發展,不發展就和我們開幹,那隻能徹底滅了她們。怎麼毀滅了這幫人,成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太難搞定了。文姐,小凌幾個也都想了好幾個方案,有說給她們一些錢,或者是給她們一些好處,包括監獄裏喫住好一些,給她們減刑,或者是特權,讓她們好過一些,然後讓她們不要鬧。這可能嗎她們已經瘋了,還談什麼給她們條件,讓她們臣服。她們眼睛裏,心裏,腦海裏,夢裏,全是她們的教。她們只要跟着程澄澄發展,發展,再發展,夢想着世人全都跟着她們一起信她們的教,這就是她們活着的唯一的目標和方向。我有時候在想,假如真的是這樣,給她們那麼亂來下去,人類是不是會滅絕都有啊。關鍵是爲什麼那麼多人相信她們,我實在是想不通這一點了。包括說外面的很多的斜教,明知道她們都是很多蠱惑人心的東西,可是爲什麼那麼多人會加入,那些出名的斜教,動不動就好些萬人,難道這些人中比我們傻這些人中,不乏很多的成功人士,有車有房甚至別墅,家產上億的都有,難道這些成功人士中,就比我笨當然不可能比我笨,可是他們就是願意去跟着,去相信,去信仰這些東西。書上說得對,人都要有個精神支柱,他們缺少的,就是這個信仰,這個精神支柱。在程澄澄給他們構造的精神世界裏,他們得到了最大的精神滿足,他們相信跟着程澄澄,冥冥中自然都有着神的照顧,活着的親朋好友也得到了神的保佑,甚至是死了的親朋好友都得到了慰藉。無語了。不信蒼生,信鬼神。說的應該是這幫人了。人活着,爲什麼不好好幹活,好好過好日子,非要這麼互相折騰自己人,真是想不通。商量來商量去,商量不出個好辦法來。文姐竟然眼勾勾看着我,對我說道:“看來只剩下一個辦法了。”我說道:“什麼。”文姐說道:“我覺得吧,她程澄澄對你挺有意思的,要不然以前她怎麼能要你的命卻不要你的命,她的人也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包括昨晚打架,她們都撲倒你了,一看是你,就停手了,爲什麼呢。因爲程澄澄下令不準動你,她們教徒不敢動你。這就說明了一切了,她喜歡你。”我說道:“你想說什麼。”文姐說道:“你先說是不是。”我說道:“是什麼。我們現在說的是怎麼解決程澄澄這幫人,你這都扯到哪兒去啊。”文姐說道:“你不承認沒關係,她肯定對你有意思,否則不會這麼對你。那我這個辦法,絕對是好辦法,你把她睡了,她缺的就是男人,她喜歡你,你降服了她,和她在一起,也就把她的人都搞定了,不費一兵一卒,兵不血刃。”我罵道:“草,你這是開玩笑還是真的。你有毛病吧這是”文姐急忙低下頭去。小凌卻說道:“我覺得挺對的。”我喫驚道:“你說真的假的”小凌擡起頭看着我:“真的。”小凌是性格最沉穩的人,也是最能忍的人,做大事的傢伙,她自然不是開玩笑。小凌說道:“文姐的這個也許不是什麼好辦法,但是絕對是最好的一個,相比起目前我們想到的來說,真的很好。”我說道:“這不就是讓我去賣身嗎讓我用色去勾人家程澄澄,然後再讓程澄澄聽我的,不要這麼發展下去了,是嗎。”小凌說道:“是。”我說道:“行得通你開玩笑嘛。你們兩個,開什麼國際玩笑。”小凌說道:“你如果睡了她,把她給搞服了,她享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樂趣,她從了你,跟了你,身體心理依賴你,就不會去信所謂的什麼教,什麼神,你再讓她把教徒解散了就行了。”文姐說道:“對,你也不喫虧嘛。反正,她那麼漂亮。”文姐說完,馬上快速又把她的頭低下去,生怕被罵。我說道:“靠然後呢,反正我也不喫虧是吧。”小凌說道:“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我覺得可以試試。”我說道:“對,試試了,她可能就真的愛上我了,然後讓我爲所欲爲,被我控制,解散了她的團體,對嗎。”小凌說道:“也許她上億身家都讓你要了。”我說道:“我呸不要玩笑了。”小凌說道:“監獄長,我覺得真的是大有可爲。”我說道:“爲個屁,認真點。”小凌說道:“好好考慮吧。”突然聽到有人拍掌:“這個辦法好,我贊成。”誰那麼囂張,居然我們開會的時候上來了。誰能進來除了賀蘭婷,還能有誰。賀蘭婷拍掌着進來了。小凌文姐等人看到賀蘭婷,急忙尊敬的站起來,叫副監獄長好。儘管她已經不是副監獄長,但是小凌她們對賀蘭婷還是十分的敬佩,尊敬。她們本來就是賀蘭婷的手下。賀蘭婷說道:“你們兩個,說的這辦法真的很好。”小凌居然露出了難得至極的笑容,道:“副監獄長,其實我們就是開開玩笑。”文姐也忙說道:“是的,我們就是開開玩笑的,真的開開玩笑而已。”賀蘭婷走過來,從她們面前走過,看着她們幾個,說道:“是嗎,玩笑。”她們急忙說是的。監獄裏,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賀蘭婷關係愛昧,她們卻不小心在賀蘭婷面前說了這樣子的想法,可想而知,她們有多緊張多害怕了。就連小凌都露出難得的討好的微笑,多怕賀蘭婷的發火。賀蘭婷說道:“你們出的辦法很好,我想勸勸監獄長去這麼做,你們先回去忙吧,我可以和監獄長單獨聊聊嗎。”她們馬上說是,然後趕緊的離開了。我坐回了自己的辦公位置那裏,然後喝了一口水,捏着鼻子,假裝很難考慮的樣子。賀蘭婷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她也不說話,拿出手機,看着手機。我看了看她,說:“你在門口都聽着,不進來,就爲了偷聽我們說話是吧。”賀蘭婷說是。她也大方承認了。我說道:“好聽嗎。”賀蘭婷說道:“不怎樣。”我說道:“剛纔的那個辦法,你聽到了。”她哦了一聲。還是看着手機。我說道:“話說,你能不能去別辦公室,我自己給你弄個辦公室,搞得比我這個辦公室還要豪華氣派,可以嗎親。”和她一個辦公室,我極爲不爽。她說道:“睡都一起睡了,同一個辦公室又怎樣住都住在一起了,就不能一個辦公室了。”我說道:“好,你漂亮,你說的都有道理。我就是想不通,你爲什麼非要跟我一個辦公室啊。”她問:“爲什麼不行。”我說道:“這樣子一來,一點隱私都沒有,有意思嗎。沒意思。”她問:“你需要什麼隱私。”她看着我。我說道:“難道你就沒有隱私”她說:“我沒有。”我呵呵一聲,無奈的笑笑。我拿她真的是沒轍。一會兒後,我說道:“程澄澄和路唯又幹架了,然後新監區監區長汪蓉不願意幹了,申請降職。”賀蘭婷說道:“那就別幹了,把她派去掃廁所。”我說道:“這樣子”賀蘭婷說道:“不能爲我所用,爲什麼要留着”我說道:“確實如此,她都不聽話。”賀蘭婷說道:“趕下去,弄出去。”我說道:“有點殘忍吧弄出去。再說她也不是敵人啊。”賀蘭婷說道:“她也不是朋友。”我說道:“可是之前幫過我們。”賀蘭婷說道:“那是因爲錢。”我說道:“可我答應了她讓她做教導員。”賀蘭婷說道:“分監區裏有多少個指導員一個。有多少個總監區長,一個。有多少個分監區長,四個。你手下有多少跟着你的有那麼多人,對你忠心耿耿的你不重用,不忠於你的不聽話的你卻還讓她留着,多少人心寒”我想了想,賀蘭婷說的話挺對的,憑什麼一個不聽話的汪蓉,我卻要留着重用,而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屬我卻不提上來。我說道:“對,你說的非常對,可是我已經答應讓她做教導員。”賀蘭婷說道:“那讓她先做教導員,過幾天找個理由把她搞下去。這種人,不值得留。”我說道:“好。”賀蘭婷果然是賀蘭婷。我問道:“那還是問之前的那個問題,咋辦啊,程澄澄在新監區裏傳播斜教,然後拉人入教,和我們作對,可是我們又不能拿她們怎樣,打不成,殺不成,關了也不成。她們人那麼多,我們沒地方關啊,她們聚在一起就作亂。咋辦。”賀蘭婷說道:“不用重複說,我剛纔在外面都偷聽了。”我說道:“哦,你也承認你偷聽了,還會用偷這個詞。”賀蘭婷嗯了一聲。我說道:“那,既然你偷聽了,那請問賀總,您有什麼高見嗎”賀蘭婷說道:“剛纔她們說的就是很好的辦法,去睡了她,睡服了她,讓她死心塌地跟了你,聽你的話,散了教衆。”我說道:“哎喲你別開我玩笑了好吧。”我知道賀蘭婷就拿我開涮。賀蘭婷說道:“真的。”我說道:“別拿我開涮了好吧。”賀蘭婷繼續看着了手機,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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