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澄的人被徹底分解分散開了,全都搞不起事。這折騰了我那麼久的這些人,這個問題,終於徹底的解決,賀蘭婷真的是十分的聰明,厲害。那頭腦,真不是一般的頭腦。不過還有不少的問題,舊監獄長的餘孽,還有中立區的那些部門領導,要把她們都給除掉纔行。這需要一些時間。至於舊監獄長的人,最主要的是那個甘嘉瑜,小凌一直也在找我勸我幹掉甘嘉瑜。可是我們也要找機會,栽贓陷害舊監獄長容易,因爲她貪財,但是這個甘嘉瑜不貪財,想要找個理由除掉她也不容易。小凌也好,朱麗花也好,最擔心的就是我被甘嘉瑜迷得神魂顛倒的,然後就不忍心除掉甘嘉瑜,最後反而被甘嘉瑜下手幹掉。我怎麼可能捨不得,我怎麼可能着了甘嘉瑜的道,她即使會做法,我又怎麼可能中招。不過她請我喫飯喝酒,給我送東西,送錢,還很關心我的樣子,雖然說不該相信敵人,但是她這麼一來,讓我有些捨不得對她下狠手的感覺,可我知道我必須要這麼做。所以,我讓小凌想個辦法出來,滅掉甘嘉瑜。只是小凌和文姐想了很多辦法,要找甘嘉瑜的麻煩,但是甘嘉瑜表現十分的好,工作上毫無破綻,沒有疏忽,我們也不能直接弄個莫須有的罪名幹掉她,我沒有那麼大的權力,我私自找理由藉口除掉她,萬一她去告我一狀,我吃不了兜着走。賀蘭婷除掉舊監獄長,都要讓我想辦法出來對付纔行。我只是監獄的土皇帝,而不是真正擁有生殺大權的真皇帝。上面還有我們的上級部門,監督我們的部門。上面終於有了監獄宿舍的通知的消息,不過,我只能出意見,例如選址等等這些小細節方面。主抓工程的不是我,是上面的部門,我即使權力再大,也伸手不到上面去啊。只能找賀蘭婷。我找賀蘭婷問了這個事,賀蘭婷說道:“主意都打到這上面來了,你很缺錢嗎。”我問道:“難道你不想要嗎。”賀蘭婷說道:“有錢誰不想。”我說道:“那不就是了。”賀蘭婷說道:“這是上面的部門管的,你我都沒有資格。”我說道:“我知道,所以我們不該想辦法嗎。”賀蘭婷說道:“沒你份。”我說道:“難道有你份”賀蘭婷說道:“或許。”我問道:“難道你能自己拿下來做”賀蘭婷說道:“不知道。”我估計賀蘭婷應該是能拿下來的。我說道:“是這樣,我一個朋友家裏搞這個建築項目的,她想接下來做,如果你拿到,拿給她可以嗎她會給你這個,錢。”賀蘭婷說道:“又是個美女。”她怎麼如此肯定。不過我朋友大多都是女的了。我說道:“那反正給別人也是給嘛。”賀蘭婷說道:“以後再說。”我說道:“這不是說以後,你要確定下來,我好回覆人家。”賀蘭婷說道:“她答應給你多少錢。”我說道:“少少幾十萬應該有吧。”賀蘭婷說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我說道:“有錢賺我爲什麼不關心就你能關心,我能不關心。我如果拒絕說不要這個項目,上面也不蓋。”賀蘭婷說道:“那你拒絕吧,會讓獄警們罵死你。你看你還能當多久。”我只是開開玩笑,哪能真的拒絕不幹這個項目,我是找死呢,上面都有消息通知下來了,我卻拒絕不要,監獄裏所有的職工,都會幹死我。我說道:“到時候你記得你幫我弄到手可以吧。”賀蘭婷說:“不可能弄到你手,過你手有人查你就麻煩。”我說道:“那直接給我朋友可以吧。”賀蘭婷說道:“我說了,再說吧。”我說道:“又是再說,再說什麼呢。”賀蘭婷說道:“就你有朋友,我沒有朋友”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好吧,無奈。畢竟這建宿舍的權不在我手中,都是上面說了算,我也只好打電話和安百井說清楚了,安百井說能理解。讓他們繼續等了。防暴隊的正隊長申請降職,因爲她身體方面的原因,本來就很少管防暴隊的事,她的身體也管不了防暴隊的事。然後,防暴隊的隊長徹底空了出來。最有希望上去當的當然是朱麗花,不過爲了表示公平公正,我召開會議,提議說讓她們部門自己投票選出隊長,就像她們投票選出我這個監獄長一樣。她們都同意。朱麗花當隊長,十拿九穩,人心所向。果然,在她們自己防暴隊的投票中,朱麗花幾乎以全票通過,當任防暴隊的隊長。她請了我喫飯,在監獄飯店。我問她爲什麼不請部門的人,幹嘛請我喫飯。她說以後對她們好就好,爲什麼一定要請喫飯。好像道理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朱麗花請喫飯本來就少見,她也不喜歡請客喫飯,因爲她不喜歡喝酒。不喜歡應酬,她覺得浪費時間。也沒有喝多少,就點了兩瓶啤酒,意思意思,因爲這段時間特別累,我也不想喝那麼多酒。朱麗花看着我,說道:“真想不到我是防暴隊的隊長。沒想過有這麼一天。”我說道:“我也沒想到我能是監獄的監獄長,更加沒想過有這麼一天。”朱麗花說道:“以後我們做什麼事,都放開了手腳,沒有人制着了我們。”我說道:“是的,你想和我放開手腳做什麼事”朱麗花皺皺眉頭,因爲我的話明顯就是調系她。朱麗花說道:“你說話聽起來怎麼那麼怪,我和你認真的。”我說道:“我也和你是認真的,如果你想放開了手腳和我做什麼事,我不會叫的。”朱麗花端起酒杯,假裝要潑過來。我也沒閃,就看着她。朱麗花沒潑過來,端起來喝了,說道:“和你說話聊不到一個頻道上。”我說道:“我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朱麗花說道:“甘嘉瑜呢。”我問道:“花姐,我想問一個私人問題,你是不是和她有什麼仇恨呢”朱麗花說道:“從來沒有。”我問:“那爲什麼要這麼敦促我那麼急要幹掉她呢。”朱麗花說道:“她是敵人。”我說道:“這我肯定知道啊,但是我目前也還沒有找出對付她的辦法,要不你帶着防暴隊過去,把她打死了算了。”朱麗花說道:“不除掉她,必是後患。”我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了,說那麼多呢。話說,新監區缺一個新監區總監區長,我考慮來考慮去,覺得你非常的合適。”朱麗花說道:“我不合適。”她說的斬釘截鐵。我奇怪的問道:“怎麼這麼說呢。”朱麗花說道:“你現在不是在監獄裏實施投票制嗎”我笑笑,說道:“看來你想得很遠。”的確如此,之前就是這麼考慮了,每個部門,都是實行投票制,誰票數高,誰當選,如果直接把朱麗花帶過去新監區,那我自己是破壞了自己成立的規矩,那新監區的人也是不服氣的。朱麗花說道:“你不能自己壞了規矩。”我說道:“也是。”朱麗花說道:“在各個部門多多培植自己人,當下面所有的部門的領導都是你自己的人,你管監獄就容易了。”我說道:“就好像控制着自己的十根手指頭一樣是吧。”朱麗花說道:“新監區要選監區長,還是要讓她們自己投票。”我說道:“好吧。我打算髮動起自己人,讓她們投票給我們自己人。這個容易。反正新監區都是一直在我的手中。不過現在就是監獄外牆的那些科室,很多科室還沒滲透進去。偵查科科長離開了,也要重新選,都讓她們投票。”朱麗花說道:“對。”我說道:“這些事如果都有人幫我做就好了,每天忙得累的像條狗。”朱麗花說道:“權力怎麼可以下放,生殺大權自己掌握,她們投票了,還需要你點頭纔是。”我說道:“知道。不過啊,我挺希望你也進入我辦公室,成爲我辦公室的一員,有什麼點子的也和我說說。”朱麗花說道:“不用加入,我有什麼自己會和你說。”我說道:“行。”喫完了飯,各自回去了宿舍。我在宿舍躺着玩手機。有人敲門。去開門。卻是文姐。文姐晚上來我宿舍找我,這倒是少見,她肯定有什麼事。我給她端茶倒水,說在這裏沒有什麼招待你的。文姐說沒事,等新宿舍弄好了,大家都有新房子入住,一切都好了。我笑笑,說道:“是啊,宿舍很快就建了,這年頭搞建築很快,用不了多久,我們全都入住新家。”文姐說道:“是啊。”我問道:“你該不是爲這個來的吧,擔心自己沒有指標嗎。”文姐說道:“不是。”我問道:“說真的,新宿舍雖然多,但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文姐說道:“有沒有資格還不是你這邊說了算。”我說道:“但也不能亂來,要公平,制度怎樣就要怎樣,不然管不了人。說吧你找我什麼事呢。”文姐說道:“關於小凌。”我問:“小凌,她怎麼了”小凌難道出事了。文姐說道:“她沒什麼。”我說道:“哎喲我的文姐喲,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好吧,你這麼欲言又止的,真是讓我憋得慌。”文姐笑笑,說道:“她昨晚和我喝酒喝到了凌晨,跟我聊了一些事。心裏的事情。”我說道:“是什麼。”文姐看着我,說道:“以前你曾經和小凌說過,說如果你上來了,然後給她的好處。”我想了想,我以前是和小凌談過這個,她當時從舊監區過去新監區對付新監區長的時候,我就承諾過如果她搞定了新監區,那麼,新監區監區長這個位置,肯定是她的,可以說她當時就是爲了未來的利益,爲了上位而過去的,她現在肯定在想,現在我上來了監獄長,之前和她說好的,現在卻沒影了,她心裏不平衡了,所以找了文姐發了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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