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嘉瑜教我的這一招的確是很好,以前監獄長不就是用這一招斂財的嗎。可是我不能這麼幹,很多人都盯着我,就算抓不到我,手下也不服氣了,手下也就亂了。那我和以前的監獄長又有什麼區別,手下的人覺得我不公平了,那肯定人心不服,開始有對抗我的人出現了,錢的誘或很大,可是造成的後果很嚴重,監獄的人再也不會服我,我不可能管得住她們了。而且,即使我要這麼做,我必須要經過賀蘭婷的同意,她不同意,我怎麼敢這麼做我對甘嘉瑜說道:“甘科長啊,你也知道我一向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我不敢越過法律的底線,觸碰法律的高壓電,再說了,這樣做很無恥啊。很沒有道德。”甘嘉瑜說道:“怎麼無恥呢,很多人都很高興。”我說道:“這樣不公平,會得罪很多人的。”甘嘉瑜說道:“你現在也是得罪很多人。”我說道:“相比起來,我寧願現在這樣子得罪人,也不要犯法了得罪人。讓我有把柄在人手上,哪天怎麼倒下我都不知道。”甘嘉瑜說道:“你現在得罪了人,也一樣,被人報復,對付。”我說道:“兩者相比,我還是寧願選擇這條路。”甘嘉瑜說道:“好吧,那我們聊一些其他的事情吧。”我點了點頭。這甘嘉瑜,果然也真不是什麼個好東西。這一招明顯把我往火坑裏推啊,假如一個經不起誘或的人,早就這麼幹了,一套房子弄二十萬,算少點,一百套房子的話,那豈不是兩千萬弄到這筆錢,基本可以直接就退休不幹了。兩千萬不是個小數目,多少人終其一生的努力,勤奮勞作,能賺到這個錢假如我有了兩千萬,我還幹個什麼監獄長啊,直接隱居了享福得了。和甘嘉瑜又聊着了一些其他的事。不過聊着聊着,我明顯感覺自己很是犯困,暈暈欲睡。我對甘嘉瑜說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睡覺了。甘嘉瑜卻和我聊到了之前的監獄長的話題,說監獄長對她什麼什麼樣子的,我已經意識開始模糊,聽不清她到底說什麼了。接着,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中午。因爲是週末,我是雙休的,今天我不用上班。坐了起來,我點了一支菸,抽着。桌子下還有昨晚吃了沒收的食物,紅酒,地上還有那幾瓶紅酒。還記得昨晚和甘嘉瑜喝酒,聊了很多,不過後面什麼事就不知道了,甘嘉瑜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倒是奇怪了,喝了這樣一些酒,的確是會醉了,但是怎麼會醉成這樣,直接都斷片失憶了。抽完了一支菸,我準備下牀去洗漱,收拾瞭然後去喫飯。掀開了被子,卻看到。一件外套。這是甘嘉瑜的外套,我提了起來看,外套居然是被撕爛的,搞什麼鬼枕頭上,還有一些長髮。枕頭的味道,就是甘嘉瑜頭髮的味道。我大喫一驚,昨晚我和她幹嘛了這很嚴重。我和她到底做了什麼。她在這裏睡了應該是,不然不會有這些頭髮,而且被子裏還有她的香味,還有她那衣服。可是衣服是被撕爛的,就是撕爛的外套,這算是什麼意思昨晚我們到底做什麼了。我絞盡腦汁,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到底做了什麼難道是我們喝了酒,酒醉後亂了性,兩人滾在一起,可並不是滾在一起那麼簡單,是瘋狂激烈的滾在了一起,否則不會撕爛了衣服。可還有另外一個可能,我對她用了強。撕爛了她的衣服。難道真是如此或者是這本身就是一個圈套,我想到了王達的遭遇,被小太妹訛詐的那件事,小太妹把他給弄暈了,然後壞了這傢伙的孩子,然後要挾他,搞王達。我想着他的經歷,再對照自己,感覺毛骨悚然。這甘嘉瑜,很有可能,就要如此對待我。這衣服看起來,就是被我撕爛的,難道我真的撕爛了她衣服或者是根本就是個圈套。我冥思苦想,回憶起來,可是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收拾了一下,收拾乾淨,然後洗漱。去食堂吃了飯。回來宿舍又躺了一會兒,腦子有點疼,要不要找她問清楚。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先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沒打算問,但還是想着要見見她,看看她是不是被我給怎樣了,身體有沒有什麼傷痕的。我去了辦公室,說是加班,她們甘嘉瑜科室有個問題我要問問,然後,我讓人去找甘嘉瑜。她們說甘嘉瑜週末休息,而且她提出來要請假一個星期。爲什麼要請假一個星期我猶豫了許久,還是給甘嘉瑜打了電話過去了。甘嘉瑜接了電話。我說道:“甘科長,我這邊有點工作上的事,要問一問你。”她虛弱的樣子,說道:“監獄長,我身體不舒服,你有什麼你找我們副科長就好了。”我假裝關心,問道:“哦,你怎麼了。”她說道:“沒什麼事。”她居然不說,也沒有聽出憤怒的樣子。難道昨晚我和她是你情我願的爬到了牀去,然後太過於瘋狂,撕爛了外套。我說道:“那身體是怎麼了嘛,是不是昨晚喝多了,不舒服啊。”、她說道:“沒什麼了,我要請假一個星期,身體不舒服,再見監獄長。”她掛了電話。她掛了電話後,我還愣了好久。我到底還是聽不出她幾個意思啊。這女的,雖然年紀小,但是絕對有幾分道行。說是幾分道行,是低估了她,確切的說,她很厲害。昨晚也許就是一個圈套。想了一整天,想不出個所以然,我找了朱麗花。當時她就告誡過我,讓我不要太靠近這個甘嘉瑜,我算是聽她的話,不算是太靠近,但是也是靠近了,誰曾想,甘嘉瑜會突然來了這麼一下。我讓朱麗花幫我分析一下甘嘉瑜什麼意思。如我所料,朱麗花氣得罵了我一頓,這是意料中的事,罵就罵吧,我反正抽着煙,看着她罵我。罵我了一頓後,我還給她倒茶喝。朱麗花喝了一口,說道:“我說了什麼,你都不聽我的”我說道:“花姐,這不是我不聽你的,而是我聽你的,你看我也不是和她很靠近了,但是誰知道她來找我是談房子的事情的,她說要我給她弄一套房子。這房子的資格條件你也知道,她是不夠工齡的,雖然她是科長,但是不夠工齡也不行。可她要給我二十萬啊,我不願意,所以我估計她就用了這招,然後就這樣子了。”朱麗花問道:“那你覺得她用這招目的是什麼。”我說道:“我也希望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兩個年輕人,兩扇關不上的心門,撞擊在了一起,然後各自回家,日後誰也不記得這件事。多美好。”朱麗花問:“你昨晚和她發生了什麼。”我說道:“我不知道。”朱麗花說道:“做沒做過都不知道。”我說道:“花姐,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做過。”朱麗花說道:“難道你身體你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做過。”我說道:“真的不知道。做不做我第二天都是那麼的強壯,不會虛弱,我怎麼知道呢。”朱麗花說道:“你就是個傻,傻。”她估計想罵我沙比的,但是還是沒說出來,她極少說髒話。我說道:“想罵我沙比是吧。”朱麗花說道:“難道你不是嗎。”我說道:“好吧,我是沙比,你滿足了,罵夠了。”朱麗花說道:“你就是色浴攻心”我說道:“是,我承認。罵夠了我找你來是要你幫我分析解決問題的,罵夠了可以開始幫我解決分析問題了嗎。”朱麗花說道:“我說了,這個女人不簡單。”直接說是女人,而不是個女孩子了。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居然有這麼深沉的心智,真是讓人可怕。我說道:“那現在怎樣”朱麗花說道:“她一定是有目的的。”我說道:“然後呢。”朱麗花說道:“等。”我說道:“等她攻擊我就這麼等她攻擊。”朱麗花說道:“你連你自己和她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你都不知道。”我說道:“要我說多少次,我真的不知道。”朱麗花說道:“她爲什麼不那時候喊你強,她。”我說道:“喊有什麼用,她自己來找我的,然後兩人喝了酒,她喊這個,有什麼證明有什麼證據我強了她。最多鬧上去,不就是一個生活作風的問題,再說了她這樣子生活作風,她也在監獄難於待下去。”朱麗花說道:“不是這樣子。”我說道:“那是怎樣子。”朱麗花說道:“不那時候喊你強她,一定是有更重大的陰謀。”我說道:“有更大的陰謀,懷孕了,然後說是我乾的,然後要挾我。”朱麗花說道:“應該是這樣子。”我說道:“做一次能懷上嗎。”朱麗花說道:“誰知道你。”我撓着頭,嘆氣,頭疼啊。我說道:“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甘嘉瑜,能攪出什麼浪子來。”朱麗花說道:“她身後是一個團隊,難道你不知道。”我說道:“我知道。”糾結着要不要找賀蘭婷談談。可是我和賀蘭婷還在冷戰中,而且這種事,怎麼談吧。只能祈禱是沒有什麼事了。朱麗花說道:“你做什麼事之前,你要考慮清楚了,你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你知道嗎。”我說道:“說是這麼說,我也知道,但是花姐,這一次難道是我要這樣子的嗎。”朱麗花說道:“你和她喫飯之前就沒想過人家有什麼想法嗎。”我說道:“我哪知道會是這樣的想法,照你這麼說以後誰找我喫飯我都不去吃了。”朱麗話說道:“不一樣,她是敵人。”我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已經聽得不太耐煩了。朱麗花沒說什麼了,離開了。看我的那眼神,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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