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那晚沒有發生什麼,即使是發生了什麼,也是因爲兩情相悅,酒後的激請所致。可是,朱麗花一直都認爲甘嘉瑜沒有那麼簡單。我認爲甘嘉瑜不過是要一套房子而已,但是朱麗花認爲甘嘉瑜的目的不僅僅是這點,因爲甘嘉瑜背後是一個團隊,舊監獄長的團隊。只能自求多福。這一段時間,風平浪靜,集團也沒有什麼事,最好不要有事。我這個代總,基本什麼都管不到,出了問題我也很難去解決,所以,沒事就是最好的,出了事我很難搞定。新監區裏,程澄澄她們勢力基本被瓦解了。而小凌在衆人的投票下,上去了分監區隊長的職位,但是離她上去新監區總監區長的這個職位,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不過,只要有我在監獄長這個位置,這一切都不會是難題,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在辦公室裏,我剛進去坐下,就有手下來報,說甘嘉瑜求見。該來的還是會來。我讓她進來。她進來,一段時間不見她,感覺她滿面春風的。我問了她身體情況,她說沒什麼,已經恢復。我問她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身體是出了什麼狀況,她說小問題,接着她和我說了一下工作上的事,還好,只是談論工作的事情而已。說完了工作的事之後,她轉身準備離開了。我鬆了一口氣。未想到,甘嘉瑜走了幾步後,轉身回來了。直直的站在了我面前。我問:“還有什麼事。”有事甘嘉瑜對我笑笑,說道:“其實我真的只想和你談談要一套房子的事。可是啊,我不僅僅是想要一套房子而已。”我聽得不知所以然,說道:“什麼意思。”甘嘉瑜說道:“你說爲什麼有一些人,像你這樣子的,就能是當監獄長,我也一樣年輕,爲什麼我只能是一個科長,而有些年紀很大的人,到老到退休,都是一個管教而已。”我說道:“有些人能力不行,所以就該如此。人生就是這樣子的了,有能力,有本事就上來,沒本事就老老實實的喫飽睡,睡醒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甘嘉瑜說道:“可我覺得我的能力不只是侷限於一個小小的科長而已。”我說道:“你很年輕,已經爬到了這個位置,以後的路還很長,你的前途不可限量。”甘嘉瑜說道:“我覺得以我現在的能力,已經該坐在這個位置上了。”我說道:“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太可笑了嗎。”甘嘉瑜說道:“我就是這麼覺得,不可笑。一套房子太少了。監獄長,我希望你能自動申請降職,然後讓你的人把我推上去。否則,我會對付你。”我心裏咯噔一下,真的是小太妹對付王達的那一招出來了。她如果沒有拿着我什麼把柄,絕對不會敢那麼囂張的。我說道:“甘嘉瑜,你是在威脅我,威脅我的人很多,你也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甘嘉瑜說道:“威脅你的人很多,成功的人很少,我卻是其中一個。”我問道:“你有什麼能威脅我的東西,你說說看。”她不慌不忙,拿出她的手機,給我看一段視頻。竟然是那晚我和她喝醉後,和她滾到了牀的視頻,然後是我強行的按着她進去了牀裏面,然後扒了她的衣服,接着後面就是沒有了。我臉色變了,馬上刪除了。甘嘉瑜說道:“刪除了沒關係,我有備份。”我說道:“你要告我強x你不可能吧,你看你自己,明顯是自願的。”甘嘉瑜說道:“我就是要告你強x我。”我說道:“呵呵,甘嘉瑜,誰信呢。就這麼一個證據,你看看你根本都沒有很反抗,很叫喚的樣子。再說了我們進去了牀之後,發生了什麼。”甘嘉瑜說道:“那一段太露了,我減掉了。”我說道:“呵呵,或許是沒有的吧。”甘嘉瑜說道:“我會發給你的如果你想看。可是這涉及到我的隱私了,到時候上了法庭,我可以給法官看就行了。”我說道:“甘嘉瑜你威脅我你會付出代價”甘嘉瑜掏出另外一部手機,對我說道:“你這個話我也錄下來了,存在了雲硬盤上。我有人能幫我剪輯,我出什麼事,會有人幫我告你。”她拿着手機晃了晃。沒想到,這個心思縝密的小姑娘,把我玩得團團轉。甘嘉瑜說道:“我這個月那個沒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我說道:“要挾我”甘嘉瑜說道:“申請降職,我這科室科長你來做,監獄長我來做,這就是我想要的。”讓她上去做了監獄長,那我還有活路嗎。我們的人還有活路嗎。我們還能繼續待在監獄裏嗎,不可能的。我說道:“好,你去告我我就不信一夜了就有了。”甘嘉瑜說道:“最關鍵的是你強了我。”我說道:“去告吧,你看法官信你的話嗎。監獄宿舍,我要是強你,你大喊幾句,全宿舍樓的人都聽得到。你沒有叫,那就只能說我們是兩廂情願的。”甘嘉瑜說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說道:“如果是兩廂情願,大不了你我一起因爲作風問題被撤。沒什麼大不了監獄長可以不做,但是絕對不讓你上去。”這個面相溫柔斯文的小姑娘,翻起臉來的難看程度相比起小太妹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說道:“你下了藥了吧。”甘嘉瑜說道:“誰知道呢。”我說道:“真有心機,怪不得那麼多人那麼怕你,這一場陰謀,玩得很好啊。”甘嘉瑜說道:“過獎了你。”她承認了她玩陰謀了,但是我已經踏進去了。我說道:“這麼的精心的佈置好的這個局,讓我鑽了進去,你滿意了。”甘嘉瑜說道:“一個月的時間,你好好考慮。”說完了,她離開。我抽了兩支菸後,給朱麗花打了電話,叫她過來了。朱麗花聽完了之後,沉默。我抽着煙,她看了看我噴出的煙霧,說道:“能不能把煙滅了。”我又狠狠抽了一口,把煙滅了。我說道:“你倒是說個話啊你想罵我,罵吧。”朱麗花卻沒有罵我,說道:“她也沒有敢真的告你,鬧得大家的名聲都不好聽。”我說道:“名聲算什麼呢”朱麗花說道:“可是她鬧出去了,她也不太可能能上去。”我說道:“一身的污點,她怎麼上去,下面即使有人投票她上去,上面也要顧及名聲影響的,加上她就管得了監獄嗎。”朱麗花說道:“可是她背後有舊監獄長。”我說道:“這倒是。那她告了我,我兩都上不去,我可能會去坐牢。是吧。”朱麗花說道:“你自己清楚。”我說道:“坐牢如果進女子監獄來坐,你們還能照顧我,去了男監獄,一定會被人家當成兔寶寶折磨。”朱麗花說道:“正經點”我說道:“我心裏很亂,還怎麼正經。”朱麗花說道:“如果她鬧出來,你們兩個名聲都受損,你這個位置做不了,她也上不去。可是她把你拉下來,就有別人可以上去了。”我說道:“舊監獄長安排她的人上去。”朱麗花說道:“上不上得了不知道,可首要目標是把你拉下來。”我說道:“看來只能找賀蘭婷坦白了這件事了。”我耷拉着頭,賀蘭婷一定又罵我蠢,然後要揍我。朱麗花說道:“你就不能自己解決了嗎。”我說道:“我怎麼解決,殺了她嗎。”朱麗花說道:“你什麼事都想要靠別人,沒有想要靠自己”我說道:“你這說的,好像我真的什麼事都靠別人一樣,我喫飯睡覺難道你來伺候。”朱麗花不說話。和她打嘴仗也沒有什麼意思。我說道:“有沒有好的辦法。”朱麗花說道:“你不申請降職,她肯定鬧大事情,對你的傷害比她要多。因爲你是監獄長,這個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我說道:“一個月,我先去查一查再說吧。看看能不能花一些錢把她搞定的最好。”朱麗花說道:“需要我幫忙再說吧。”朱麗花對我已經很是無語了。她站起來準備離開。我拉着了她的手,這一次,沒想到她卻沒有甩開我的手。我說道:“你是不是對我這個人挺失望的。”朱麗花沒好氣道:“就沒好好指望過你,又有什麼失望。”我說道:“不會吧,我在你心裏形象那麼差的。”朱麗花說道:“除了講點義氣,腦子裏就是一團漿糊還沒有自制力。失望。”評價好差。我說道:“給我的這個差評,我接受了。”朱麗花推開了我的手,說道:“坐牢也沒什麼,那邊監獄我認識幾個朋友,關係還不錯,他們會幫忙照顧你的。”我說道:“你說什麼話呢,搞得我真的去坐牢一樣。”朱麗花說道:“她告你,她又有證據,你說會不會是真的呢。”我說道:“她現在要的是我申請降職,去做個科長,她自己上來這個位置。如果我答應了她的條件,我就沒事了。”朱麗花說道:“你也會被掃地出門。她們掌管了監獄,我們這些人一條船的,一定會被她們打翻。”我說道:“翻了就翻了吧,那也沒辦法。”朱麗花說道:“是,爲了保住你一個人,讓我們都翻船”我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子。”朱麗花罵道:“自私”我說道:“好了開玩笑的了,我怎麼可能願意讓她上去當監獄長,她想得美呢。大不了我去坐牢,記住了,給我送飯,那邊有什麼夫妻房探監的,來看看我,安慰安慰我。用你那淡淡的體溫,讓我融化在你無邊的溫純。”朱麗花說道:“還貧嘴你還不知道事情嚴重性”我說道:“這不開玩笑的嗎,輕鬆點,別那麼嚴肅,最多三年牢。”朱麗花說道:“最好是她願意接受你給的錢,就這樣了。”說完,她離開了。都怪自己,搞得朱麗花對我甚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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