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起到了門口看,我們的幾個安保的人已經在門口堵着了。但是對方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大門全是他們的人,這情勢看起來有點不樂觀,畢竟他們人很多,比我們多出太多。純淨止住了腳步,不走了。愣着。我問道:“怎麼了。”她看着那羣人當中的其中一個人,沒有說話。愣着了。那個男的,長得最爲高大,而且還挺帥氣,看起來西裝革履,衣服筆挺。這傢伙居然帶來人了來這鬧事,什麼來路我問純淨道:“你認識他”純淨對我小聲道:“一個和我以前有過愛昧的追求者,是個男模,以前還沒成立公司,走秀的時候認識的。後來他也開了公司,這些天說我們搶了他很多生意。”我說道:“哦,這沒什麼事。你叫他們離開,不離開的話,後果自負。”純淨點點頭,走了過去,對那個男的說道:“張力,你是什麼意思。”那男的,叫張力,他對純淨說道:“純淨你做事太不厚道了吧,我們公司的模特,你來撬牆角”純淨說道:“他們自己想要去哪裏,由着他們去,難道我綁着了他們手腳嗎。”張力說道:“你半路給他們價錢,撬牆角,行業的人都說你們公司不厚道,你把價格擡高,這不擺明了針對我們嗎。”純淨說道:“我覺得模特們對得起這個價錢,他們辛辛苦苦,值得。我就給他們出這個價錢,這是我的事,是我們公司的事。我確實不會去考慮你們公司會怎麼想,怎麼說我們。但你們搶不到人留不住人,是你們自己的事,爲什麼不想想自己的問題,你們捨不得給模特們花錢,所以你們才留不住他們”純淨的這番話,令在場的衆多模特,鼓掌叫好。張力帶的一羣人,擺明就是想要來鬧事的,他說道:“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從我那邊過來你這裏的模特們,他們對得起我嗎。還有幾個模特還沒有和我解約,就跑來了這裏,那幾個”張力指着這邊幾個模特,然後居然對罵了起來。雙方喧譁罵架,接着立馬發展爲混亂的衝突起來,因爲我們人少,我可不想這時候發起衝突,可是來不及了,他們撲了進來。雖然我們幾個安保人員也能打,可是這地方不算大,他們衝進來後,擠滿了這前廳,我們的人再能打,也是使不出力氣來。他們一大羣人撲進來後,撲倒了我們好一些人,我和純淨急忙連連後退,我拉着純淨退進了裏面去,惱羞成怒的張力帶着人衝過來。這傢伙自己的公司模特跑出來了後,居然遷怒於我們公司,我也是服了。我拉着純淨往我的純淨的辦公室逃去,想要在進去了辦公室後反鎖了門,不讓他們衝進來。拉着純淨躲進了純淨辦公室之後,我反鎖了門,然後把沙發推過來,頂住門。張力他們在外面用力的踹門,撞門,試圖把門頂開撲進來。我掏出手機,給強子打電話,問他們怎麼還不到。強子說這時候堵車的時間,車子走不通,衆人只能跑過來,再撐幾分鐘就到了。我說道:“幾分鐘後我可能都死了,快點”強子說好,很快。我也能理解他們,他們從那邊跑過來,最快也要二十分鐘,沒辦法,這個點的這個大路的交通就是那麼差,最關鍵是現在還在到處搞下水道和地鐵工程,所以路上全是各種路障,不好走。同時,我報了警。純淨緊張的扯着我的衣領,我說道:“幹嘛拉着我的衣領,趕緊幫忙頂着啊”純淨哦了一聲,幫忙頂着沙發。可他們外面的人見撞不開,就找了一把錘子,沒幾下把門給砸爛了,然後跳過沙發撲進來。我急忙護着純淨,從後面拿了個花瓶砸過去,他們躲開後,衝過來,和我扭打在一起。張力氣勢洶洶衝到純淨面前,狠狠甩了純淨一巴掌:“臭女人,搶我人還搶我生意,害得我公司工錢都發不出了”看來,他公司面臨倒閉了,所以他煽動這些員工過來鬧來了。純淨被打了一巴掌後,一個趔趄摔倒在了花瓶上,頓時,額頭,手掌,血流如注,張力卻還不知足,上去狠狠踢純淨:“臭女人,臭女人”真是喪心病狂,失去理智的傢伙,不顧一切後果了。我想要過去救純淨,可是我被人圍着追着打,我也顧不上她了。終於,有人來了,是警察先來了的,來的有七八個,沒想到進來後一樣遭到這些人的圍攻,好在跟着強子帶着人上來了,進來後強子他們馬上把張力的這幫人分開,強制制服,而張力,則是被強子一拳打了個半暈,軟塌塌的倒在沙發旁,眼神恍惚。純淨則是臉上,手上都是血,被破碎的花瓶給劃破了皮的。幸好額頭上那一下,不是割在眼睛上,否則會瞎掉。還說什麼給我辦公室佈置花瓶,看來花瓶這玩意,也是危險品。我扶起了純淨,讓他們用乾淨的毛巾過來,包紮了她的手,然後我按着她額頭。純淨哭了。我說道:“沒事沒事。我們去找醫生”給她擦着她臉上的血。這邊的情況,讓強子還有公司的人配合警察處理了,我和純淨的助理,阿楠等些人帶着純淨去醫院。可是,外面堵車,想要帶去明珠酒店,可打了一個電話,現在沒安排醫生在那裏,那還是隻能去醫院。阿楠叫了幾輛摩托車,沒錯就是幾輛摩托車,讓他們送我們一起去最近的醫院,離我們這裏只有兩公里的地方。可是人家摩的師傅一看純淨滿臉血,當即表示不願意拉。我掏出一百塊錢,他馬上拿了,大義凜然說道:“快上車。”我扶着純淨上車,自己坐在她身後,抱着她。摩的師傅一路穿過小路,用了不到五分鐘,就到了。這如果開車,要堵半個小時都過不來。五分鐘的不到兩公里路程,要了一百塊。好吧。扶着純淨進了急救那邊,讓醫生趕緊的處理了。可是急救那邊,因爲有一個旅遊車發生車禍,這時候剛好送來了十幾個傷員,人滿爲患,醫生忙的不亦樂乎。沒辦法,拉了一個醫生讓他先處理一下純淨的傷口。他看了一下,然後馬上用酒精清洗,用醫藥用水清洗,擦藥止血,接着扔下那紗布,讓我自己給純淨包紮,說純淨沒多大事的。我也就放心了。他馬上趕着過去救人去了。沒辦法,那邊等着急救的一羣人,有幾個面臨着死亡的危險。我給純淨包紮了手,然後是包紮她的額頭,我對純淨說道:“聽見了醫生說的嗎,你沒多大事了。”純淨的臉有點蒼白,我懷疑是不是失血過多而致。我說道:“一會兒我們還要再檢查一下,別失血過多了,還要拍片檢查有沒有其他問題。阿楠,去排一下號。”阿楠去了。我給純淨包紮額頭的時候,純淨的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說疼。我說很快就沒事的。洗乾淨了臉,她臉色有點蒼白,嘴脣蒼白,可美女就是美女,還是依舊如此的美貌如花。我們身處急救室走廊之上,好多人陸陸續續從我們身後過去,醫生,病人家屬,等等。一陣似曾熟悉的高跟鞋響起,然後撥開我們的人,站在了我的身旁,用膝蓋頂了頂我。我一回頭,怎麼是賀蘭婷難怪這高跟鞋的節奏聽起來很熟悉。這時候,我給純淨包紮了之後,我和純淨是手握着手的。我急忙鬆開了純淨的手,站起來看着賀蘭婷。賀蘭婷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急急過來抓姦的嗎。兩人面對面,互相看着對方。她穿上高跟鞋,和我一樣高。我先開口了:“這,我們模特公司的老總,剛纔公司發生了一些很混亂的事,她受傷了。”賀蘭婷默然無語。而純淨也看着我們,沒有說話。難道說,自從那晚之後,賀蘭婷雖然表面依舊對我冷冰冰,但是內心已經默認了我們的關係,我卻和其他的女人手牽着手,這樣對她來說,不就等於很背叛的舉動了嗎。賀蘭婷看了看純淨,問道:“沒事了吧。”純淨說道:“沒事了,謝謝。”賀蘭婷說道:“幫我找個人,車禍進來,叫廖啓海。”我說道:“誰啊。”賀蘭婷說道:“我們廠副廠長。”我一看後面,有幾個身穿清江啤酒的人,在走來走去,在那些急救的人中,尋找着。我說道:“該不是你們公司很多人也坐了這趟車吧。”賀蘭婷說道:“只有他一個。”他們自己找就行了,幹嘛讓我幫忙找,我又不認識什麼廖啓海,不認識她的這個副廠長。很快我就明白,賀蘭婷在測試我,同時也在想用此舉告訴純淨,我是她的人,她不允許我在外面這麼對待其他的女人,對其他的女人好。等同於宣告主權。純淨看着我。賀蘭婷也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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