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茜,“”
真是赤裸裸。
這麼直白說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雖然這麼想,但女孩兒卻笑了出來:“真丟人,跟那麼多女生傳緋聞居然沒有一個願意讓你睡。”
蕭公子臉上倒是沒有一點難堪的神色,反而配合她笑了下,反問:“丟人麼我這是潔身自好。”
她覺得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眼神太迷人了,錯開了他的視線,看着別處,輕飄飄地問道:“你就是睡不到吧”
怎麼可能
他搖頭,突然捏住了女孩兒下巴,說話的氣息跟他的呼吸纏繞在一起:“難道溫小姐非要讓我跟你描述一遍那些女人是怎麼要死要活地纏着我勾引我的,你才肯相信我正人君子的人設”
因爲他突然的靠近以及捏着自己下巴的動作,溫茜沒出息地紅了臉。
她想要掰開他的手,奈何他加重了力道,好像沒有鬆開的打算。
溫茜紅着臉瞪他:“你非禮我”
“有麼”
她拍了兩下他的手背:“放開,放開”
男人倒是真的鬆開了,不過手掌下滑的時候又落在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把她往自己跟前按了按:“溫小姐,你在臉紅。”
“你耍流氓”
“你被我流氓到了”
溫茜,“”
這男人還真的不要臉了
她伸手推他的胸膛:“鬆開鬆開,這是在我們公司,待會兒給人看見了我怎麼說得清”
蕭公子巋然不動,黑眸盯着她的臉蛋:“你吻我一下,我就鬆開。”
溫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做什麼夢呢”
被拒絕了,於是男人再次提議:“或者我吻你一下,也可以。”
“不要。”女孩兒滿口不容商量的語氣。
他笑了下:“那就這麼站着,嗯”
看似商量的語氣,可話音落下之後,他一用力直接把她按在了自己身上,似笑非笑的聲音在女孩兒頭頂想起:“溫小姐可真瘦,皮膚倒是夠好,不管遠看還是近看,都那麼好。”
雖然他在誇她,但是溫茜很生氣。
她兩隻眼睛瞪得又大又圓,盯着他分明英俊但卻可惡的臉,語氣重重地提醒他:“蕭公子,追女孩兒不能靠耍流氓,不能靠臉皮厚死纏爛打”
他倒是悠閒,耐着性子問道:“那要靠什麼”
女孩兒一本正經地道:“討好,無下限的討好。”
男人勾脣:“溫小姐喜歡那種討好方式”
她又嘗試着推了推他,可還是推不動,於是只好認命般對上他的視線:“總之不喜歡這麼被你要挾。”
蕭公子鬆開了她,溫茜站直之後一隻手摸了摸被他握了半天的地方,那男人掌心的溫度都留下了。
她瞧他一眼:“你真煩人。”
男人將雙手放進西褲口袋,再跟她對視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那近似玩笑的笑容:“去上班吧,要遲到了。”
溫茜沒走,反問擡腳朝她走了一步,踮起腳尖想要跟他平視。
蕭公子好笑:“需要我把你抱到比我還高的位置嗎”
“所謂溫小姐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問出之後,她沒回應。
但是有一個笑容在女孩兒的臉上緩緩綻放,是個慢動作。
同時,她擡手掐着了男人的腰,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用盡力氣的那種。
小小的報復性行爲得逞之後,她退開到距離他五步之外的位置,還很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蠻腰:“蕭公子,別以爲你是個男人就可以隨便欺負我,捏的我疼死了。”
“把我捏你的還回來之後還滿意麼”
“一般般。”
他笑笑:“寶貝,沒人告訴過你男人的腰不可以隨便捏麼”
又叫寶貝
噁心
她瞪他,反問:“女人的就可以”
蕭公子諄諄教導:“男人捏女人的腰叫調情,女人捏男人的腰就是某種暗示了。”
她冷嗤,完全不信,用一口拆穿的語氣道:“你淨瞎扯,什麼事情都是由你定義的嗎你以爲你是誰啊”
他聳聳肩,暫時沒有反駁,而是擡腳朝她走了過去。
溫茜擡手指着他,滿臉防備:“站着說話,別靠近我。”
蕭公子腳步停下,挑眉問她:“你怕什麼”
後者笑了,毫不避諱地道:“我怕你啊,你力氣大正要怎麼着我反抗不過。”
“我還沒有淪落到欺負女生的地步。”
“你廢話真多,我要去上班了,再見”
說完,女孩兒就轉過身小跑着朝電梯口走了。
唔只覺得她現在上個班好艱難,明明都到停車場好久了,可是應付那個男人卻應付了大半天。
也不知道聊了什麼。
哦,好像沒什麼重點,總結一下就是自己被他調戲了一番
想起他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那一副逗人的表情,溫茜嘴角不自覺動了動。
他靠近自己說話的時候,她腦子裏活躍的其實是這個男人的顏值真的好高啊,還有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
沒談過戀愛的女生太容易花癡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蠢,被一個男人調戲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思犯花癡
溫茜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清醒點吧,姑娘
高爾夫球場。
溫鴻和顧長森打完一波之後,坐在休息區休息。
顧長森喝了一口茶,看向溫鴻:“茜茜最近忙什麼呢”
“她能忙什麼也就瞎忙。”
“聽阿恆說,前一段茜茜還去參觀了他的心理諮詢室。”
溫鴻挺意外的:“真的”
顧長森看起來也很開心:“我兒子親口跟我說的,這還有假”
溫鴻想起自己女兒頂着的那兩個大黑眼圈,又說晚上跟朋友聊天聊得太晚,猜想難道他是和顧恆在聊天
這麼想着,他笑着搖了搖頭,嘴上雖然什麼都沒說,可心裏很是高興。
還想着閨女如果能慢慢跟顧恆發展到結婚,那真的是太好了。
知根知底,他可以完全當心。
正高
興着,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溫鴻拿起電話看來電顯示的時候,顧長森搖搖頭:“你啊,休息放鬆的時候還是放不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