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你會沒事的。”

    女船長的年齡在三十一二歲左右,是一個成熟女人對男人誘惑的巔峯魅力的時段。

    “路易士說我是個靈魂出賣給惡魔的人,我死定了。”

    “能悄悄的飼養殺人的藍火蟲,應該不是什麼好貨色,他的真面目會暴露的。我們剛來這裏的時候,他在做什麼,活埋艾絲普蕾索船長,他在羞辱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他爲什麼不阻止島民的野蠻行徑?我被他的假仁慈欺騙了,如果漢森招供的是事實的話。”

    海倫妮:“警長,你不也幹過那樣的事,老獵手差點就被你活埋了。”

    自己的法醫這麼不適宜的冒出一句話,使得王燈明有點下不來臺。

    “老獵手是死有餘辜,是他先對我下死手的,我這是正當防衛,船長呢,是個受害者,是個女人,是需要保護的弱勢羣體。”

    森西:“你是想泡女船長吧?”

    “別瞎說好嗎?”

    “別裝的自己像正義警察的樣子,你是個齷齪至極的傢伙。”

    海倫妮:“森西,明知道他齷齪,你還像海藻一樣纏着他。”

    女船長:“警官,我認爲你是個具有正義感的警官,否則你不會冒着危險來救我,既然你已經救了我一次,請你再救我一次,我不想死,真的,我不想像巴巴醫生那樣死的那麼恐怖,太可怕了....”

    “你不會有事的,只要你的身體內沒蟲子。”

    海倫妮突然啊了一聲。

    “幹什麼呢?海倫妮。”

    “沒事,我是想說醫院裏的x射線能不能把身體內的蟲子給照出來。”

    “腦子進水了!”

    “警官,我的身體內不會有蟲子吧?”

    森西不冷不熱的說道:“艾絲普蕾索船長,你的樣子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中招的樣子,倒是我們幾個有危險,我們都上船了,誰知道藍火蟲的蟲卵是通過什麼方式進入體內的,是不是,假如是通過空氣呢?”

    “stop!女士們,請別再胡言亂語。”

    這是自亂陣腳的場面,王燈明不想繼續這麼說下去。

    “艾絲普蕾索船長,別胡思亂想,從時間上推斷,你不會有事的,如果你體內有藍火蟲,應該早於巴巴醫生之前被燒,不會等到現在,鎮定點,警察就在你的眼前,鎮定點。”

    “謝謝,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但萬一發生了呢?”

    “你真是不屈不撓的船長,萬一發生了.....”

    “一槍打死我吧,我不想連累其他人。”

    呼呼呼....

    窗戶玻璃發出陣陣的震動聲。

    王燈明來到窗口,“媽的,真的起風了,船長,幫幫忙,用你的經驗告訴我,這兩天是不是又有颶風?”

    艾絲普蕾索來到屋外,仰着頭望着天空。

    一分鐘左右,她說道:“是的,有颶風,風力不會小。”

    女船長已經正確的預測了一次颶風,海倫妮:“艾絲普蕾索船長,你真比氣象衛星還棒!活衛星啊。”

    島民們又開始忙碌着,應付着這場即將到來的颶風。

    王燈明滴咕着:“什麼破島,沒完沒了是吧。”

    森西:“這麼說島主c先生沒說謊,是漢森在提供假口供,他想借你的手幹掉島主?”

    “借刀殺人,我沒那麼笨,再狡猾的罪犯.....”

    大話說過頭,王燈明臉上的抓痕有點癢。

    “親愛的,你的傷口會不會癢?”

    森西:“不會,你的會癢,不會是狂犬病發作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座島找疫苗。”

    王燈明望着西邊天空的滾滾烏雲。

    森西:“颶風,我們真是太走運了。”

    “是的,真走運,這個島上沒有疫苗打,而且那些小動物是人工飼養的,問題不大,別驚慌親愛的,要完蛋我陪着。”

    “我們要死了?”

    “媽的!我們能換個話題嗎,巴巴醫生帶來的消毒劑很管用,傷口仔細清洗了,應該可以應付的來,死不了的,我們現在的重點還是關心一下藍火蟲,還有蠢驢一樣的探長,這頭蠢驢到底死哪裏去了?”

    王燈明說完,望着女船長飽滿勻稱的背影。

    “你在想什麼?”

    “她的身體內有蟲子嗎?”

    “不管有沒有,該恐懼的人是我們。”

    “別被燒死就行。”

    艾絲普蕾索來到王燈明身邊:“我的船.....”

    “看運氣吧,美麗的船長,別想着你的船,現在不是考慮白斯特丹號的問題,船上的人.....”

    “渣警,你還想着登船?”

    “有這個打算,我打算颶風還沒完全起來的時候再上船看看,我們不能這麼被動,我們需要人手,我迫切的需要人手。”

    森西:“你什麼意思,你想救出老獵手?”

    “船上還有好幾個非自然調查局的人,他們沒死的話,我的感覺不是特別好,有事情要發生,總覺得這個島上會發生比十二級颶風還要糟糕的事。”

    海倫妮:“蠢貨薩摩探長不見了我們是需要人手,警長,你別忘了還有兩個人,斯高莫里和我的那個同行。”

    “對的,沒錯,我需要一條船,我得去找找原來租船給我們的傢伙!等等.....該死的漢森。”

    半個小時後,王燈明將導遊從船上拽起來,把他弄到了漢森的面前。

    “漢森,你說你沒派薛小左殺我,你沒打電話給薛小左在燈塔給我下套,這位是我的導遊阿薩雷斯先生,你那天晚上給薛小左的話他都聽見了,他當時就在你們家的房頂上,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你老實交代,別再耍滑頭!”

    漢森:“那天夜裏我是打了電話,但我沒叫薛小左去燈塔。”

    金牌導遊此刻還在軟綿綿之中,他說道:“胡說,我明明聽見你叫人去燈塔下套準備幹掉王警長的!”

    “是嗎,你錄音了嗎?”

    導遊氣得軟綿綿的身體也來了力氣。

    “明明做了,爲什麼不承認?!”

    “我再說一遍,我是打了電話給薛小左,我也說了燈塔的事情,但我沒讓薛小左去燈塔幹掉這個該死的鎮警察,我只說了燈塔內有部打不通的座機,僅此而已。”

    王燈明:“你媽的,真當我是傻瓜?!你不打電話,薛小左怎麼會出現在燈塔內?”

    阿薩雷斯:“沒錯,我聽得很清楚,王警長會去燈塔,幹掉他!”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漢森:“你這麼說.....”

    “我不需要你現在承認什麼,我問你,白斯特丹號上的人是不是在你們的計劃之內,都得死?是不是!”

    漢森:“你既然都清楚了,還需要我說?”

    “這麼說,黑山在說假話?”

    “不管誰說假話,白斯特丹號的上空再不會有直升機盤旋。”

    “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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