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170:求歡呀求歡
    蘇傾以爲他會質問她,以爲他會失望地摔門而去,然而並沒有,他瞪着一雙火光亂竄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喉嚨:“那個女人是誰”

    抓姦

    蘇傾摸了摸後頸:“你知道了要怎樣”

    他咬牙切齒,殺氣騰騰:“威逼利誘,讓她滾遠點。”

    即便他以爲她有女人了,他還這樣委曲求全。

    蘇傾對徐青久的第一印象其實非常差,靠家世背景玩娛樂圈的公子哥,脾氣差,嘴巴毒,像一隻暴躁易怒的貴賓犬。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他,也會對誰忍氣吞聲,把所有架子都放下來,不要臉面,不要尊嚴,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剝得一乾二淨。

    蘇傾突然沉了眼底的光:“徐青久,值嗎”

    爲她這樣從泥沼裏爬出來的人,值嗎

    徐青久把那個粉色內衣踢到了沙發下面,走過去,認認真真地盯着蘇傾的眼睛,語氣鄭重又堅定:“蘇傾,你別小看自己。”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目光相對,“你多厲害,你可是把我掰彎了的人。”

    蘇傾怔住。

    他看着她紅脣微張,臉頰緋紅,下意識滾了滾喉結,有點熱,想親她,想

    蘇傾猛地後退了。

    沒親到,有點失落,徐青久舔了舔脣,坐回沙發:“我餓了。”

    蘇傾愣愣地看了他很久,心不在焉地去了廚房。

    怕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徐青久坐在沙發上,很拘謹,是什麼都不敢亂碰了,要是再翻出什麼女人的東西,他會氣得炸肺。

    蘇傾給他炒了一盤蛋炒飯,她廚藝一般般,以前苦日子過多了,喫得湊合,沒什麼講究,因爲做飯的時候走神,鹽放多了,死鹹死鹹的,蘇傾嚐了一口,吐了。

    “別吃了,叫外賣吧。”她說認真的。

    徐青久沒理,拿起勺子就大口往嘴裏塞,嘴角揚着,笑得像個傻子。

    蘇傾怕他鹹死,去給他衝了一杯檸檬茶,他埋頭喫飯,毛絨絨的腦袋上,一頭紅毛。

    “你幹嘛也染紅頭髮”跟個不良少年似的。

    徐青久擡頭,說得自然又坦蕩:“夫唱婦隨。”

    “”

    艹孽障,是來搞死她的吧。

    蘇傾不說話了,免得猝不及防被撩。

    徐青久喫得很快,沒幾

    下就把盤子都喫光亮了,喝了一口檸檬茶,然後擡頭看她,欲言又止:“蘇傾,你,”

    蘇傾性子急:“說。”

    “別再帶女人回家了。”

    是商量的語氣,帶着點討好。

    她無話可說了,她帶誰了這口鍋真特麼重,還甩不掉。

    見她不說話,徐青久抿了抿嘴角,很難爲情又心甘情願的表情:“你實在想要,可以找我。”

    蘇傾目瞪口呆。

    他耳根子都是紅的,喉結滾動,羞澀又大膽地繼續說:“不在一起也沒關係,我也願意。”

    蘇傾安靜如雞,徹底瞠目結舌。

    對方還沒說完,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眼裏是孤注一擲的堅決:“我可以讓你、讓你”

    讓她草

    話題已經超綱了蘇傾快崩潰了,大聲喝止:“夠了”縱使她臉皮再厚,老臉也熱了,咆哮,“到底是誰不知羞恥啊啊啊”

    徐青久紅着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那你別找女人了。”臉上表情視死如歸,意思很明顯:你要是想睡別人,那就先睡我

    蘇傾咬咬牙:“行,不、找”

    因爲三巡演唱會推遲,公司與工作室都發了官方通知,原因是生病,通知一出來,姜九笙的歌迷就時時刻刻蹲微博,各種慰問偶像,各種燒香拜佛求痊癒,姜九笙在通知出來的第三天才轉發了通知,並配了圖文。

    姜九笙v:安好。

    配圖是穿着病號服的她,氣色還算不錯,拿着一把吉他在調音,吉他下面還有一隻手入鏡,指骨修長,白皙如蔥。

    這美手,不用說,笙嫂的。

    粉絲留言很正面,很躁動,很盪漾。

    前男友昨晚去世了:“好好養病,等你”

    笙爺家的小少奶奶:“涼州演唱會,不見不散。”

    今天繼續打野:“這素顏,誰不服”

    今天不瘦兩斤不喫肉:“我笙爺就是穿個病號服,也能把我美得合不攏腿。”

    it狗還在加班刷偶像:“不給看笙嫂的臉,五星差評”

    今天喫不到雞不睡覺:“爲毛我就看了一隻手,然後自動腦補了一出醫院病牀y。”

    賺錢包養蘇問:“外科小哥哥,說吧,捅哪裏可以掛到你的號,心臟還是腦袋”

    王者峽谷的小色子:“時笙cp粉報道,求高清無碼醫院y。”

    “”

    徐青舶來姜九笙病房的時候,上午十點,時瑾正在給她洗頭,蹲着,動作小心翼翼,眼裏的溫柔能膩死個人。

    姜九笙見徐青舶來了,問好了一聲。

    徐青舶自然熟,拉了把椅子坐下,抱胸看戲,調侃塑料花同窗:“這手法,挺熟練啊。”沒少幹過吧。

    時瑾沒有擡頭,擰了點洗髮水,在掌心打成泡沫:“什麼事”

    徐青舶二郎腿翹起來,好笑:“沒什麼事我就不能來探病了”

    時瑾回答挺敷衍,但很禮貌:“你自便。”然後俯身,彎了彎腰,湊近問姜九笙,“笙笙,水溫可以嗎燙不燙”

    姜九笙躺着,眯着眼,很愜意:“不燙。”

    時瑾這才用醫用量杯盛水倒在她發間,輕輕給她撓着,動作非常謹慎:“有扯到頭髮嗎”

    “沒有。”

    他又問:“要輕一點嗎”

    姜九笙怡然自得:“都可以。”

    “那我輕一點。”

    “好。”

    一萬噸狗糧迎面而來

    徐青舶覺得他再聽下去他就要被狗糧撐死了,趕緊搬出了正事:“七樓那個心包腫瘤的病人上午去世了。”

    姜九笙聞言,眯了眯眼睛。

    時瑾略擡了擡眸子:“所以”不等徐青舶的話,時瑾一臉緊張地問姜九笙,“笙笙,我弄到你眼睛了嗎”

    姜九笙眨了兩下眼,睫毛很長:“沒有。”

    時瑾把手上的水擦乾淨,再用柔軟的棉布給姜九笙擦眼睛。

    徐青舶:“”

    他覺得他也應該找個女朋友了,單身狗被屠宰得太慘了,還是說正事吧:“聽你科室的護士長說,上個星期,家屬來求你給病人開腹,被你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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