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題怎麼扭曲成這樣了。
在上在下這個話題,蘇傾覺得目前有點超綱。
可徐青久那廝還追着問:“那我們什麼時候領證”
有點猴急哦。
“什麼時候生孩子”
有點急色哦。
“什麼時候做”
蘇傾一把捂住他的嘴:“再說我咬你”
徐青久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啄了一下,然後笑眯眯湊過去:“我給你咬。”
這傢伙,恥度越來越大了。
蘇傾不咬,她現在馬甲掉了,得矜持一下,不能讓男朋友覺得她孟浪。
結果
徐青久捉住她咬,從脣,到脖子,他喘着粗氣,擡起了頭:“蘇傾,我喜歡你喜歡得不行。”他看她,語氣忽然鄭重,“你是男的,我給你入贅,你是女的,我就娶你。”
蘇傾聽了歡喜得不得了,乖乖往他懷裏鑽,她這個人直接,喜歡他,所以想給他親,想給他睡
她踮起腳,要吻他。
何相博在外面敲門:“衣服準備好了,還換嗎”
蘇傾:“”還是下次再睡吧,不能太孟浪了
換了衣服,蘇傾跟經紀人打了招呼,不去聚餐,然後跟着徐青久上了車。
她已經換了衣服,偏中性的風格,有種雌雄難辨的俊秀,徐青久盯着她的臉看了許久,然後把目光落在了她胸前。
蘇傾擡頭挺胸,完全不躲:“看得出來嗎”
徐青久目光很是匪夷所思:“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話,蘇傾就不愛聽了:“你什麼意思,嫌我胸小。”
徐青久立馬搖頭:“很神奇。”然後紅着耳朵,問,“怎麼弄的”
哎呀,這都秋天了,咋還這麼燥,蘇傾摸到一瓶水,喝了一口:“這麼好奇”
“嗯。”
他現在對她的身體特別特別好奇,還是第一次發覺,他可能是個禽獸。
蘇傾也不是小氣的人,思索了一番,然後拿着他的手塞進衣服裏:“摸、摸到嗎”
徐青久傻愣愣地點頭,他摸到了一層很緊的布
他們回了蘇傾的公寓。
關於她的過往,徐青久全部都想知道,蘇傾卻只是三言兩語地說了一下細枝末節,雲淡風輕地像在講故事,只說事實,不道心酸。
才十幾歲的女孩子,剪了短髮,學着男孩子的一言一行,小心又卑微地混跡酒吧,從此,不留長髮,不穿裙子,不畫眼不帶妝,談笑風生,戰戰兢兢。
不用她說,徐青久也知道會有多苦。
“蘇傾,”他慎重地問她,“你想公開嗎”
只要她想,什麼風雨,他都替她抗。
蘇傾卻不假思索,搖了頭:“不能公開。”她很理智,仿若深思熟慮的許多遍,“從我以男人的身份進入這個圈子開始,就由不得我選了,即便將來我隱退,也只能以男人的身份,這個圈子還沒有大度到能接受一個隱瞞性別的藝人,尤其是女藝人,若是公開了,不止你,還有徐家,都會因爲我而被人詬病。”
她不怕輿論與網絡暴力,只是不願意他被波及,一點點都不願意。
這個傻子。
他願意,她還不捨得呢。
“我和天宇的合約還剩一年,一年後,我退圈。”
“然後呢”
她眼眸明亮,看着他:“然後,世上再無蘇傾,我穿上裙子,留長頭髮,給你當徐太太。”笑了笑,蘇傾說,“然後,餘生就歸你養了,徐先生。”
到那時,她會以蘇傾的身份和他分手,最好,由她揹着所有惡名,然後改頭換面,不要浮華,只要他。
徐青久點頭:“好,我養你一輩子。”
次日,在天宇傳媒,蘇傾和姜九笙說起了這件事。
“徐青久發現了。”說這話的時候,蘇傾眯着眼,在笑。
看她表情便知結果,皆大歡喜。
姜九笙心平氣和,便也問了一句:“然後呢。”
蘇傾難得嬌羞了一下:“我們差點滾到牀上把事兒辦了。”
“”
差點這個詞,姜九笙聽出了一股子遺憾。
蘇傾託着下巴,笑得特別滿足:“原來他這麼喜歡我啊。”越想越幸福,幸福地想冒泡泡。
“你有什麼打算”姜九笙問。
這個問題蘇傾想了很多遍,毫不遲疑:“用蘇傾的身份和徐青久分手,然後我退圈,而且徐青久也不可能一直混這個圈子,他家裏想讓他從政,不過他想從商,總之以後也不會在娛樂圈,那時候我再改頭換面以女人的身份和他在一起,開始的時候肯定會有很多揣測,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等啊,我也可以藏,多久都沒關係,等娛樂圈和鍵盤俠都忘了我就行了。”
姜九笙看了看她,只怕她這張臉沒有那麼容易被遺忘,至少,她以後都不能堂而皇之地隨心所欲,而且,必定很長一段時間都要遭人非議。
“你呢以後想做什麼”恐怕任何要出鏡的工作她都做不了。
蘇傾完全不在意:“隨便啊,反正只要能跟徐青久在一起,戴了口罩去橋下貼膜我也願意。”
這是做好了奮不顧身的打算了。
姜九笙笑着說:“我一定去光顧你的貼膜生意。”
蘇傾抱拳:“謝了,金主大大。”
這時,莫冰進來,提醒姜九笙:“笙笙,該出發了。”
蘇傾問她:“有通告”
姜九笙頷首:“帝后劇組試鏡。”
這個電影蘇傾也聽說話,是郭鴻飛的賀歲大電影,大製作,大投資,她覺得笙笙這是要在影視圈大紅大紫的節奏啊。
帝后的劇本姜九笙只拿到了一部分,在確定出演之前,導演通常不會給完整的劇本。她讀了兩遍,並沒有太明白,炎泓帝在位十五年,從未納後,爲何取名帝后,炎泓帝的皇后,是未央宮裏那唯一的妃子還是跟着他征戰了十年的那位女將軍
試鏡的地點是江北的影視城外面,郭鴻飛導演手裏有戲在拍,抽不出時間,便隨便在影視城外搭了個棚,除了導演和編劇,帝后的男主蘇問也在場,被請來試鏡的女演員只有兩位,姜九笙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