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68:虐渣走一波,激情走一波
    姜九笙思量了一下,冷靜地說:“這是家事,我們不方便插手太多,等宇文醒過來,讓他自己處理。”

    謝蕩咽不下這口氣,惱得不行:“哼,氣死我了。”不過,還是要聽她的。

    兩人一同往病房走,各戴了個黑色的口罩,姜九笙在前,謝蕩在後面跟着,瞧了瞧她白色套頭衛衣上沾的血跡,扯了扯自己的外套。

    要不要給她穿呢謝蕩在想。

    姜九笙突然回頭:“你晚上在醫院陪牀,我明天再過來。”

    他哼哼了一聲,算是應了:“你別過來了,你一個女藝人,被拍到跑醫院,記者又會亂寫。”

    什麼懷孕,什麼墮胎,亂七八糟的。

    她不怎麼在意:“不用管,我經常跑醫院。”

    炫耀你跟時瑾恩愛嗎

    衣服不給她穿了

    謝蕩一甩頭:“哼”

    作天作地的小公主啊

    姜九笙好笑:“蕩蕩。”

    不想理她他沒好氣地:“幹嘛”

    “你去打水給宇文洗漱一下。”男女有別,她幫不上忙。

    謝蕩果斷拒絕,小性子上來了:“我不要。”他還沒伺候過別人。

    姜九笙稍稍嚴肅一點點:“別鬧了。”

    誰鬧了

    謝蕩撓了一把小卷發,頭一甩,拖着尾音:“哼”

    哼唧完,他就去打水去了。

    從急診室出來不到十分鐘,宇文衝鋒就醒了,目光還

    有點散,繞了一圈,定住了,看了幾秒,又閉上了。

    姜九笙坐在牀頭的椅子上:“醒了嗎”

    是她。

    記憶回籠,還是跟做夢一樣。

    宇文衝鋒睜開眼,剛要擡手捏眉心,才發現兩隻胳膊都纏了厚厚的繃帶,有點刺痛。

    她說:“你別動,傷口剛剛包紮好。”

    他不動了:“水。”一開口,嗓子沙啞得不行,像被煙燻了,又幹又緊。

    姜九笙把病牀往上搖了一些:“你剛做完催吐,還不能喝水。”又問,“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她還是和以往一樣,性子有點冷,又有點暖。

    宇文衝鋒搖了搖頭,攏着眉:“這下面子沒地方擱了,讓你看到我那個鬼樣子。”

    他也與平常一樣,說得輕鬆,漫不經心似的,還是那個不怎麼走心的公子哥。

    他在粉飾太平,他在把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密封好,他在把一個小時前抱她的手、看她的眼,都封存進記憶裏。

    不露痕跡地,把情深與放縱都藏好。

    姜九笙很聰明,不過,所幸她不怎麼懂男人,以爲他的慾望只是那劑催情藥所致。

    見他不願意多說,便也不談,她只說:“你喝醉吐我一身的樣子,我都見過,面子早沒有了。”

    還好,還是以前的相處模式。

    宇文衝鋒語氣輕鬆了:“哪次”

    姜九笙想了想:“去年三月演唱會的慶功宴。”

    不對啊,他問:“不是謝蕩送我回去的嗎”

    去年三月慶功宴,他們三個一起早退了,在路邊喝酒擼串,三個人一共喝了兩瓶二鍋頭,姜九笙酒量好,謝蕩耍詐,在酒裏兌了水,就他一個人醉了。

    不過,他明確地記得,是謝蕩送他回去的。

    姜九笙舊事重提,不禁莞爾:“他半道被車門颳了手,去醫院看手,就把你扔給我了,你在車上吐了我一身。”

    “”

    宇文衝鋒原本慘白的病容,難得添了一抹羞窘的紅:“你怎麼沒說。”

    “怕你沒面子。”也怕宇文衝鋒知道了會揍謝蕩。

    “媽的,老子還比不上他的手”宇文衝鋒被氣笑了,身上還穿着那件染血的白襯衫,越發顯得脖頸白淨,扭頭扔了句,“謝了。”

    他謝的是晚上的事。

    姜九笙語氣隨意,也回了句:“不用。”

    要是她有難,他同樣不會坐視不理。仔細回想,似乎是這樣,每次打架鬧事,她、宇文、還有謝蕩,都是一起,謝蕩說這是臭味相投,宇文衝鋒說是英雄惜英雄。

    謝蕩端了盆水進來了。

    姜九笙看了一下時間:“我先回去了。”

    宇文衝鋒說:“讓謝蕩送你。”

    她搖頭:“他在醫院陪牀,我自己開車回去。”然後跟謝蕩打了聲招呼,便往病房外走。

    陪牀的謝蕩不太滿意,手裏的毛巾都被他擰扭曲了,陰陽怪氣地說:“宇文祖宗,臉湊過來。”

    宇文衝鋒嫌棄地往後:“你幹嘛”

    “給你擦臉。”

    呵呵,宇文衝鋒冷言冷語:“哪敢髒了你金貴的手。”要不是這個捲毛,他能吐了笙笙一身死小子

    謝蕩不爽了:“別蹬鼻子上臉。”

    他這金貴的手,還真沒伺候過人好嗎

    他拿着毛巾就往宇文衝鋒臉上糊。

    宇文衝鋒不顧受傷的手,一巴掌拍在謝蕩金貴的手背上:“滾開,兩個大老爺們擦什麼臉,娘們唧唧的。”

    謝蕩暴走:“媽的,別以爲你受傷老子就不敢打你。”摔了毛巾,把病號服扔給他,“自己穿,你手疼死老子都不幫你。”

    然後他甩頭去沙發上坐着,懶得鳥他那個龜毛。

    病房在最裏面,離電梯口有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盡頭的燈光下,有個修長的影子。

    姜九笙笑着跑過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時瑾還穿着正裝,沒有系領帶,白襯衫鬆了兩顆鈕釦,夜裏光線溫柔,他看上去平白多了兩分慵懶與性感。

    “九點。”聲音低啞,帶着簌簌的沙,他說,“你不在家,打你電話也不接。”

    語氣,有一點幽怨。

    姜九笙挽着他的手,解釋:“宇文出了點事,我忘帶手機了。”

    他把目光從她白色衛衣的血跡上,移到了臉上,再到眼睛,緊緊地看着,瞳孔像一雙磁石:“我知道,我在病房外等了你二十分鐘。”

    聲音溫溫柔柔的,沒有抱怨,可還是聽得出來心情不暢。

    “你怎麼不進去”

    時瑾惜字如金:“喫醋。”

    說完,他扣着她的腰,把她壓在身上,摘了她的口罩,低頭吻住了。

    姜九笙乖乖張嘴,讓他的舌頭進來,纏着她,重重地咬,沒什麼耐心地吮,異常粗暴激烈的吻。

    脣貼着,他說話時,氣息灑在她臉上:“笙笙,你身上有血腥氣,我不喜歡。”他對血特別敏感,會讓他暴躁失控。

    他俯身,又咬住了她的脣,碾着她的脣瓣,廝磨,舔了舔,用牙齒咬。

    姜九笙皺眉:“別咬,疼。”

    時瑾捨不得了,鬆開牙齒,輕輕地吮,把被他咬過的地方又舔了一遍,覺得不夠,想重一點,粗暴一點。

    “那你咬我。”他就哄她,“笙笙乖,咬我。”

    “”

    喫醋了,要哄。

    姜九笙便學着他方纔的樣子,在他脣上咬,他彎着腰,微微張開脣,把舌尖送到她牙齒下。

    他喜歡這樣暴烈又直接的親熱,能把心頭的癮壓下去。

    等她氣喘吁吁,腿軟得站不住了,時瑾才鬆開她,啄了兩下她水光瀲灩的脣:“徐蓁蓁打電話跟我告狀了。”

    難怪他喫醋了。

    “她說了什麼”

    時瑾攏眉,目色黑了幾分:“不好聽的話。”

    姜九笙也能猜到大概是什麼了,挑撥離間,魚死網破。

    也不急着回去,她雙手摟着時瑾的腰,仰着頭看他:“那你信不信”

    時瑾搖頭:“我連我自己都不信,還能信她”她扎的馬尾松鬆垮垮的,耳邊垂了兩縷發,時瑾把它們撥到耳後,“我只信你。”

    她說什麼,他都信,他都聽。

    他天生就是多疑善謀的人,確實連自己都信不過,只有她一個是例外。

    姜九笙有點累,聲音帶了倦,緩緩地說:“我朋友不算多,但都是很好的人,也值得我去東奔西走。”她踮起腳,親時瑾的脣,輕聲細語地哄他,“你可以喫醋,但不要生我的氣的好不好”

    夜半不歸家,還失聯,確實是她沒有處理妥善。

    時瑾眉宇的褶皺平了,眼眸溫潤如玉:“不生氣,就是想你了,一回來沒見到你心情有一點不好。”

    就是想獨佔她而已,心裏意難平,被關着的那頭貪婪的野獸,總是蠢蠢欲動。

    他的偏執症,沒得治,只能壓,太極端的桎梏會讓她喘不過氣來,所以,他需要剋制,需要看起來儘量衣冠楚楚,大度溫柔,像個正常人一樣。

    “徐蓁蓁呢要怎麼處理”姜九笙瞭解時瑾的性子,不可能姑息。

    “她說了你很多壞話,我一句都聽不得,很介意。”時瑾不隱瞞,坦白地說,“笙笙,我其實不是個大方的人,紳士也都是裝給你看的。”

    他睚眥必報。

    若是惹了他,還會權衡利弊,可若是礙了她的眼,他會狠狠報復回去,不計後果。

    姜九笙想了想,表情嚴肅地叮囑:“別鬧出人命,也別留下證據。”

    他要做什麼,她都不干涉。

    戀人相處久了,大概真的會越來越相像,她越發不在意過程,只要結果,一味偏袒,不論是非。

    時瑾笑了,喜歡她偏心自己的樣子,頷首:“這個我很在行,你不用擔心。”牽她的手,“我們回家”

    ------題外話------

    時瑾有偏執症,有能力手腕,而且,沒有正常的三觀。

    不要學他,要做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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