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98:徐蓁蓁最後結局,傅冬青低頭認錯
    她沒有否認。

    他還拉着她的手腕,握得很緊,嗓音繃着,風吹着,字字擲地有聲:“八月二十八,歷親王府選秀,我等你。”

    他已行了弱冠禮,帝王最心愛的兒子,滿朝文武都在爲他物色妻子的人選,整個京都的女子大半都想入他歷親王府。

    他站在她面前,對着滿樹桂花向她許諾。

    “你來,我選你爲妃。”

    鶯沉凝眸,看着他。

    他說:“你不來,我便逃了來找你。”

    爹爹總說,帝王無情,是以,他用軍功求了一道聖旨,若是她不願,不需入宮爲妃。定西將軍府的小姐,可以自己挑夫婿,這是她爹爹說的。

    她出身將門,讀的是孫子兵法,學的馬術劍術,她與天下的女子皆不同,她垂下了眼睫:“容歷,我不願入天家,不願三妻四妾共侍一夫。”

    她喚他容歷。

    整個大楚,除了當今的九五之尊,沒有誰敢這樣喚他的名諱。

    亂花迷人眼,他目光灼灼,將她的輪廓映得清清楚楚,折了一身貴氣,軟軟地央着她:“鶯沉,我會稱帝,我會把三宮六院都拆了,八月二十八,你來好不好我想娶你,我想娶你當妻子。”

    遇上她之前,他想要這天下。

    遇上她之後,想拿這天下換她。

    鶯沉默了片刻,擡頭,笑了:“好,我當你的妻子。”

    漫天花雨裏,他竟笑得像個孩子。

    不辭風雪爲卿沉,那年花下,約好要白頭的,奈何,世事多變,亂世無情。

    導演抹了一把淚:“ok”他站起來,對兩位演員豎起大拇指,“非常棒。”

    明明是互訴衷情,卻不知道怎麼回事,讓人淚目。

    助理上去送衣服,天氣冷,戲服薄,別把人凍病了,導演拿了兩杯熱飲過去:“蘇問啊。”導演眉開眼笑,扭頭,又看姜九笙,“笙笙啊。”

    這語氣,似乎有所求。

    姜九笙接了熱飲:“導演您說。”

    蘇問是個壞脾氣的,爲所欲爲,不好搞,相比較之下,姜九笙就好說話多了,導演把殷切的目光投向她:“我覺得這個地方,加一場吻戲比較合適。”伸手不打笑臉人嘛,他笑,“你覺得呢”

    不等姜九笙開口。

    蘇問冷言冷語:“不怎麼樣。”

    直接拒絕,不留餘地。

    蘇問不接親熱戲,出道這麼多年從來不接,不是直接拒絕,就是用替身,錯位都不拍,守身如玉得人神共憤

    導演直接忽視他,熱切地看着姜九笙。

    一向好脾氣的姜九笙這次也果斷拒絕了:“抱歉導演,吻戲我拍不好。”

    姜九笙家教嚴,聽說男朋友不讓拍吻戲。

    導演也是知道的,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循循善誘:“沒關係,咱們拉遠景,就碰那麼一下下。”比了個小指甲蓋,“就一小下下。”

    容歷和鶯沉那麼相愛,從頭到尾,小嘴都沒親一個,導演都覺得心塞。

    姜九笙沉吟片刻,問:“可以用遠鏡頭”

    見她有所鬆動,導演兩眼放光,立馬說:“當然可以了,遠鏡頭的吻戲,要多唯美有多唯美了。”

    姜九笙思忖,說:“遠鏡頭的話,應該可以用替身。”

    導演:“”

    用了替身還怎麼炒話題蘇問姜九笙熒幕初吻啊,他要的是這個熱點話題鐵定爆

    最後,還是決定用替身,因爲姜九笙的替身還沒選好,是以,暫時拍不了,等後面補這一幕。

    帝后的拍攝已經過半,若是進度快些,或許能趕上賀歲檔。

    十一月月底,三號計劃上映不到半個月,票房破了三十億。

    十二月初,天宇傳媒投資了一檔網絡綜藝節目,是一檔旅遊戶外綜藝,徐青久與蘇傾以戀人身份參與拍攝,一同參與的還有天宇旗下最熱的幾位藝人。

    很明顯,宇文衝鋒是要捧這兩人,衛視不敢用污點藝人,投錢就是了,做網絡節目。當然,大衆不接受,罵聲一片,罵着罵着,這熱搜上天天都是蘇傾,節目未播先火。總之,她在黑紅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反正,你們儘管黑,她照樣紅。

    黑粉們:“”罵累了怎麼辦都沒詞兒了。

    十二月三號,喬方明一案在江北人民法院一審判決,三位被告,判決如下:

    姜民海因故意殺人罪、詐騙罪,被判處無期徒刑。姜強受人教唆,因醉酒犯故意殺人罪,被判處16年有期徒刑。徐蓁蓁因教唆他人殺人、協同詐騙,被判處十二年有期徒刑。

    判決剛宣讀完,徐蓁蓁就當場崩潰了,她站起來,大聲辱罵:“姜民海,你連親生女兒都要拉下水,你還是不是人”

    姜民海低着頭,什麼也不說。

    徐蓁蓁推開拽着她的警察,從被告席上衝出來,當堂大喊大叫:“是姜強殺的人,他應該判死刑,我沒殺人,憑什麼給我判罪,我不服我不服”

    法官與陪審團皺眉,顯然不悅。

    看守的人員趕緊過去把人扣住,警告道:“不服可以申請二審,如果再在法庭上喧譁,依法論罪。”

    三個警員過來,把犯人帶走。

    徐蓁蓁拼命掙扎,推搡間,她看到了旁聽席上的徐平徵,目光頓時一亮:“爸”

    徐平徵蹙眉。

    “爸”她奮力往前擠,蓬頭散發,臉上的疤痕猙獰,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死死扒着旁聽席前的護欄,“你幫幫我,我不想坐牢。”

    十二年牢獄,跟殺了她沒什麼兩樣。

    徐平徵起身,眼裏不帶一點情緒,毫無溫度:“我不是你爸。”

    九年父女之情,竟這麼狠。

    徐蓁蓁大笑,徐家人啊,狗屁的大善人,全是一幫僞善的小人笑完,她眼裏火光騰騰,目光落向徐平徵身邊的人:“姜九笙,是你對不對是你慫恿姜民海指證我”

    她波瀾不興,也不置可否:“你若行得正坐得端,別人又怎麼能拿捏你的把柄。”起身,離開,留了一句話,“姜蓁蓁,我勸你,善良一點。”

    “哈哈哈哈哈哈”

    她坐在地上,大哭大笑。

    完了,她這一生,就這樣完了

    一個星期後,徐蓁蓁被移監到江北市女子監獄服刑。

    她抱着一個紙箱子,裏面裝了囚服,還有洗漱用品,女獄警推了她一把:“進去。”

    徐蓁蓁趔趄着進了牢房。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