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307:笙笙陪我洗澡,山寨笙的主人
    時瑾斂眸,只道:“謝謝。”

    手術剛結束,音樂大師謝暮舟過來悲痛欲絕地哭了一頓。

    之後,徐家老爺子也過來,也悲痛欲絕的哭了一頓。

    最後,兩個老頭子一起哭,徐青舶醫生在一旁相勸,也不禁落下了傷心的淚水。

    五點半左右,警局的人過來了,整個心外科的人都看見時醫生大發雷霆,揍了刑警,然後,刑警以襲警的理由,把時醫生帶上了警車。

    六點整,警車把時瑾送到了御景銀灣。

    趙騰飛把車靠邊停了,沒忍住,回頭看時瑾,指了指自己的臉:“時醫生,下次要動手輕點,你看把我的臉揍的。”

    時瑾禮貌地道歉:“抱歉,沒有控制好力度。”

    這幅君子模樣,還能說什麼,趙騰飛舔了舔破了皮的嘴角:“那下次控制一下。”

    時瑾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好。”

    “”

    趙騰飛摩挲下巴,不知道哪裏奇怪,反正就是很奇怪。

    時瑾打開車門,下車。

    霍一寧問:“不先跟我談談案子”他還有一肚子的疑問。

    時瑾關上車門:“不急。”他說,“我家笙笙還在等我,其他的事稍後再談。”說完,他進了小區,腳步略急。

    得,天大地大,媳婦最大。

    霍一寧笑了笑,把車掉了頭。

    時瑾推開門,姜九笙就坐在玄關的臺階上,仰頭看他:“終於回來了。”

    他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抱歉,讓你等久了。”

    “沒有很久,沒受傷吧”瞧見他衣角上的血,姜九笙眉頭皺了,“起來,轉一圈給我看看。”

    時瑾笑,很聽話,轉了一圈,然後又蹲回她跟前:“我沒受傷,是別人的血。”

    她這才放心。

    “今天出門了”時瑾問她。

    姜九笙也不瞞他:“嗯,去了一趟醫院。”順便解決了一個麻煩。

    她沒有細說,秦左應該都向他彙報過。

    時瑾也沒說什麼,颳了刮

    她的鼻子:“不乖。”

    是不乖。

    她這個人啊,重情,心不夠硬,是優點,也是缺點,容易被人拿捏到軟處。

    她不置可否,湊過去抱他:“怪我”

    哪捨得。

    時瑾往後退,不讓抱:“別抱,我身上髒。”他身上都是別人的血,髒得他都想用消毒水洗了。

    姜九笙笑吟吟地摟住他的腰:“沒關係,髒了就一起洗。”

    他扶住她的腰,皺着眉,髒也得給她抱。

    她抱了一會兒,說:“是蘇伏,事情都是她搞的。”

    “我知道是她。”

    時瑾帶着她的手,放進衣服裏,往後仰了一點,把沾血的外套脫了扔在地上,然後託着她的腰,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了玄關的櫃子上。

    雙手撐在櫃子上,他把她圈進懷裏:“我會處理,你乖,別管這些事好不好”他耐心地解釋,“扯上了秦家,沒幾件不違法的,我不希望你趟這趟渾水。”

    燈光自上而下,落進情人的眼,折射出溫柔的影子。

    她坐在櫃子上,比站着的他高一點點,手繞在他脖子上,聽話地點了頭:“我不插手,你也不要瞞我。”

    她不插手,因爲勢單力薄,不想給他徒增麻煩。

    “好。”時瑾現在就坦白,仰着頭看她,眼底全是暖暖的燈光和她倒映,“秦行對我起了疑心,想挑撥我和警方,也想借機除掉你,這次交易只是個幌子,秦家在緝毒隊有線人,讓我去交貨,只是想對你下手。”

    難怪會讓時瑾親自去。

    她不算笨,會算計,也就只有他能讓她關心則亂了。

    時瑾撥了撥她耳邊的發,聲音溫和,娓娓道來:“秦行疑心很重,沒有全然信任我,他始終都不肯放權,我只好將計就計,只有秦行徹底相信我不會和警方合作,還有,”他眉宇輕蹙,眼眸裏的燈光沉了一分顏色,“除掉你這個阻力,他纔會把整個秦家交到我手裏。”

    “那秦明立呢”

    時瑾說:“他是真想除掉我,就是不自量力了些。”如果他沒有猜錯,秦行下的命令應該是攔住自己,除掉笙笙,只不過秦二狼子野心,陽奉陰違了。

    “蘇伏呢”姜九笙問,“她扮演什麼角色”

    “她是秦行的軍師。”時瑾絲毫不隱瞞,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她,“秦行已經猜到會有警方介入這次交易,早就另有打算,那批貨被換成了鑽石,真正的毒品會由蘇伏去接手,應該就在這幾天。”

    姜九笙好奇:“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計劃的”

    “秦行能在緝毒隊埋線人,我也能在他身邊養內奸。而且,謝蕩的車禍,我查到一些事情,偏偏在這個時候,讓我去交易,要猜出他們的心思也不難。”

    攻計,他最在行。

    秦行和蘇伏能謀,他也能。

    看誰能算計死誰。

    來龍去脈姜九笙基本都清楚了,還有件事,她興致勃勃:“蕩蕩說醫院有個姜九笙。”

    “假的。”時瑾把袖釦取下來,扔在櫃子上,“是秦霄周弄來的。”

    姜九笙好奇:“跟我很像嗎”

    既然能以假亂真,估計,很像很像。

    時瑾就事論事:“整容手術很成功,痕跡不重。”要不是留着有用,他想捏碎那張臉。

    姜九笙失笑。

    她家這個外科醫生,似乎格外火眼金睛,整容都看得出來。

    時瑾抿了抿脣,淡色的脣瓣嫣紅了幾分,他解了領口最上面的鈕釦,襯衫裏的鎖骨若隱若現,燈光下,襯得格外白皙:“也就騙騙別人,我閉着眼睛都能認出你。”

    姜九笙拿開他的手,給他又解了一顆鈕釦:“閉着眼睛怎麼認”

    她也不用香水。

    時瑾抓着她的手,放在脖頸上,她指腹劃過喉結,他輕輕吞嚥:“笙笙,每個人的骨相都不同。”他鬆開她的手,放在她腰上,隔着薄薄一層毛衣,摩挲她的腰骨,他喉結微微滾了滾,“我能摸得出來,你的每一塊骨骼。”

    姜九笙有點癢,笑着往後躲:“醫生都有這個本事嗎”她想了想,形容,“摸骨的本事。”

    人的骨頭差異不大,若是身形相同,更難辨別。要精準地摸出骨相,談何容易,至少,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外科領域要做到哪個程度,姜九笙就不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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