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336:親個熱,搞個事,虐個渣
    時瑾繼續吻她,睜開眼,燈光就在他們上面,明晃晃的光暈落在她的眼角,睫毛顫出了一點溼意,他的手,順着她纖細的腰,往上去了。

    他含着她的脣,說:“好像大了。”

    她睜開眼,目光撞進他一雙帶笑的眼裏:“什麼”

    時瑾手心微微發熱,隔着睡衣,覆在她胸前:“這裏。”

    姜九笙臉上有點發燙,埋頭躲進他懷裏:“可能是因爲懷孕了。”聲音越來越小,“莫冰說還是很小。”

    她偏瘦,骨架高挑纖細,用莫冰的話說,什麼都好,就是胸小。

    時瑾在她耳邊低笑:“是很小。”

    “”

    她惱了,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準說了。”

    她捨不得用力,牙齒磨着他的脖子,跟撓癢癢似的,時瑾有些動情,不說話了,抱着她等身體平復。

    姜九笙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不甘心地問了一句:“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她想。孕婦是不是會無理取鬧一些,若是以前,她定問不出這樣的話。

    時瑾側頭,在她耳邊親了一下:“你這樣的。”

    她被哄到了,心滿意足地抱着他。

     

    “笙笙。”

    “嗯”

    時瑾短暫沉默後,說:“我送你去國外吧。”

    姜九笙不解,從他懷裏退出來,擡頭看他:“爲什麼去國外”

    他的理由很簡單:“養胎。”

    她沒有問非要去國外養胎的理由,就問他:“你去嗎”

    時瑾沒有立刻答,在思考。

    徐家的事,他要留下來處理,又不放心把她送走。

    姜九笙用手指戳了戳他猶豫糾結的蹙眉:“不用想了,”她態度明確,堅決,“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就當她孕婦無理取鬧好了,她不想離開他,一天都不想。

    他們約在了一家茶樓,霍一寧到那時,時瑾已經在那了,一壺熱茶,他已經飲了半杯,茶杯茶盞旁,放着一份文件。

    霍一寧落座,直接拿起文件。

    和他猜想的一樣,時瑾叫他來也是爲了徐家這宗洗錢案。

    他合上文件,看向時瑾:“這個案子,還沒對外公佈,你怎麼知道的”

    時瑾端着茶杯,用茶蓋拂開上面漂浮的茶葉,不瘟不火地念了個名字:“林安之。”

    想來,林安之也猜到了。

    霍一寧開門見山:“都查過了”

    “嗯。”

    又問:“屬實嗎”

    “屬實。”時瑾小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薄款的白色毛衣的領子,剛好沒過他的喉結,說話時,輕輕滾動,“那批文物是在徐家博物館倒手的,款項很大,分了三次在林氏銀行洗錢。”

    既然時瑾查過了,基本能確認了,徐家有賬戶在洗錢,不管是不是徐家人在操作。

    “問題出在哪”

    時瑾一手握茶壺,一手按着壺蓋,給霍一寧的空杯裏斟了一杯茶,茶壺是透亮的烏黑色,更襯得他指尖盈白,動作不疾不徐,又放下了茶壺。

    “蔣平伯。”時瑾道,“他手裏有老爺子的委託書。”

    就是說,表面看來是蔣平伯在操作,徐老爺子在授命,具體如何就不知道了,至少,現在的證據,都在朝向這個推論。

    霍一寧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是苦茶,味道極苦,不知道時瑾怎麼喝得面不改色,他放下了杯子:“有沒有可能老爺子不知情”

    時瑾點頭:“有可能,徐家博物館基本都是蔣平伯在打理,老爺子很信任他。”

    蔣平伯明面上是徐老的司機,實則是戰友,三十多年情誼,不止徐老爺子,整個徐家都沒拿蔣平伯當外人,從不設防,若他真有異心,想要做什麼都輕而易舉,委託書根本不在話下。

    在外人眼裏,蔣平伯幾乎就代表着徐老。

    “也就是說,”霍一寧往椅後靠,眸底沉了一層墨色,“除非蔣平伯攬下來,不然徐家脫不掉干係了”

    時瑾添了茶,說:“他不擔也得讓他擔。”

    霍一寧聽明白他的意思了。

    時瑾的態度很霸道,不管是非,不管事實,都要徐家獨善其身,若是沒辦法,他估計會想辦法讓蔣平伯一個人扛下,管他誰是誰非。

    霍一寧老神在在地看對面的人:“你相信徐家嗎”

    “不信。”他回得很快,聲音很淡,眼底像一片深海,沉寂又冷然,沒什麼波瀾。

    人心難測,他連他自己都不曾信過。

    他說:“我不需要真相。”

    霍一寧問:“那你要什麼”

    “結果。”時瑾說得平靜,而隨意,就像理應如此,“能讓我家笙笙接受的結果就行,真假無所謂。”

    霍一寧無話可說。

    時瑾不是尋常人,他的是非觀偏激,道德觀更不用提,不過,也很容易揣度,總之,繞着姜九笙,她怎麼好,時瑾怎麼來。

    對此,霍一寧不置可否。

    時瑾碰了碰茶杯的溫度,已經涼了,他抽手:“這件事不要公開,祕密拘留蔣平伯。”

    不言而喻,都是徐家的女婿,自然都護短。

    霍一寧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在那之前,先解決個人。”

    霍一寧擡了擡眼皮:“誰”

    時瑾把文件袋推過去,語氣淡淡:“溫詩好。”

    霍一寧瞧了眼。

    封口的證物袋裏面,有隻手機。

    他舔了舔後槽牙,嗯,溫詩好這個人,心存壞心,不知收斂,是該嚐嚐苦頭了。

    翌日,江北市警局。

    溫詩好被帶進了審訊室,姿態閒適,神色傲然。

    她坐下,說:“我的律師說,兇手已經招了。”

    霍一寧坐對面,懶洋洋地靠着椅子:“消息真靈通。”

    “既然兇手已經伏法了,”溫詩好語氣強勢,“你們警察是不是該放了我了”

    霍一寧抱着手,擡了擡下巴,語調慵懶:“不急。”

    溫詩好冷了眼:“霍隊,要拘留人,得有正當理由。”

    他勾勾嘴角,笑得痞裏痞氣:“我有啊。”

    噠。

    他敲擊了一下電腦的空格鍵,把屏幕轉向溫詩好。是林安之出事時的視頻,視角是他的房門外,長度前後不過幾分鐘。

    待播放完,霍一寧暫停了視頻:“看出什麼了嗎”

    溫詩好防備地看他:“你什麼意思”

    他不緊不慢地把暫停的視頻往前退了一段:“林安之受傷後,你在房間裏待了五分鐘。”

    “那又怎麼樣”

    他擡眸,淡淡地看她:“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溫詩好嗤笑,眼裏慌亂一瞬就過,然後很篤定,“霍隊,見死不救不犯法的。”

    “看來你的律師還沒有仔細鑽研過律法。”霍一寧換了個坐姿,雙腿伸長,手肘放在桌子上,往前傾,“見死不救,可以分爲兩種,一是有作爲義務的見死不救,二是沒有作爲義務的見死不救,而有義務卻不作爲也能構成犯罪行爲。”

    溫詩好失色,立馬反駁:“不是我約林安之到那間房的,我沒有義務必須救他。”

    霍一寧不否認,卻肯定:“但你阻止了他求救。”

    她大聲:“我沒有。”

    “你有。”

    溫詩好目瞪口呆。

    霍一寧依舊不緊不慢,聲音徐徐,慢條斯理地戳穿她:“你進去的時候,門是開着的,你離開的時候,卻關上了門,林安之的祕書在你離開後,去敲過門,如果不是你故意關上門,林安之會更早被發現,傷勢也會更輕。”

    頭部重傷,晚一秒急救,都有可能致命。

    溫詩好猛地站起來:“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

    她面紅耳赤地咆哮:“你有什麼證據”

    眼神恐懼,方寸大亂。

    終於,繃不住了吧。

    “你帶走了林安之的手機。”霍一寧把證物袋放在桌上,“手機是在你的車上發現的,上面有你的指紋,在法律上,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

    她覺得難以置信:“這也有罪”

    是,她是想林安之死,他死了,她就是銀行最大的股東,誰也阻止不了她回董事局,所以,當她看到林安之倒在血泊裏,她的第一想法,就是讓他死。

    她花了五分鐘冷靜,然後帶走了他求救的手機,並且關上了門。

    霍一寧冷眼瞧着對面花容失色的女人:“犯罪情節不算重,可你別忘了,你還在緩刑期間。”

    緩刑期間,她只要違反了法律法規,再小的罪名,也能把她打回原形,兩罪並罰,重新入獄。

    溫詩好大口喘息,虛脫地癱坐在椅子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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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溫詩好該進去了。

    壞人牢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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