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都知道,紋身的師傅都與他說過,況且,這不是他第一次紋身,他第一次紋身是和她一起,腹上那朵荼靡,那時,他們都還是少年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恨不得把最愛的彼此都刻在身上。
姜九笙忽然想起:“你是醫生,手上有紋身會不會影響不好”
時瑾不太在意,語氣裏有一點理所當然的狂妄:“那又怎麼樣不影響我拿手術刀,誰能說。”
也對。
外科醫生是靠手術刀立威的,心外科時瑾,手好看,但更好看的是數據,是他從醫以來的手術成功率。
“笙笙,”時瑾詢問她的意思,“我們要不要搬家”
姜九笙想了想,搖頭:“我習慣這裏了,暫時不想搬,等寶寶出生,我們再換大一點的房子,要有院子的那種。”她笑,摸了摸肚子,“寶寶可以在院子裏玩。”
讓他去徐家的院子裏玩吧。
時瑾沒打算讓她自己帶孩子,當然,現在不會告訴她:“好,都依你。”
這會兒,徐老爺子的電話打過來,讓兩人去那邊住。
姜九笙應下了。
時瑾不是很想去,也不能拂逆她:“還早,等晚點再過去。”新婚之日,他只想跟她待一起。
她說行。
“笙笙。”
“嗯。”
時瑾兩隻手環在她腰上,在她耳邊吐氣:“今晚是洞房花燭夜。”
聲音有點啞,有點性感,一字一句,帶了勾,故意勾她。
耳邊有點癢,她往後躲:“先欠着。”
時瑾扶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回去,啄她頸側敏感的地方:“先給利息。”
他吮她的皮膚,不緊不慢,溼溼的舌尖,故意磨人。
他撩起人來,像只妖精。
姜九笙次次都着他的道,身子軟了,趴在他懷裏不動:“怎麼給”
他輕聲笑,把紋了戒指的手遞到她面前,眸光灼灼,攝魂奪魄般,能把人吸進去:“喜歡我的手嗎”
聲音,帶了蠱。
她誠實地點頭:“喜歡。”
自然喜歡,她手控,而且,只對他手控。
“是你的。”
那隻漂亮的手,先是落在了她臉上,然後脖子,小腹
時瑾眉眼裏,帶着媚意。
她失笑,這隻勾人的妖精啊。
快九點,時瑾和姜九笙纔到徐家,這個點,徐家依舊很熱鬧,親裏親戚都在,老爺子還讓老蔣在四處都貼了大紅的喜字,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
飯後茶時,時瑾敬了晚輩茶,改了口,老爺子和徐華榮三兄妹都給了紅包,王氏給姜九笙一個玉鐲子,說是老徐家留下來的,有兩隻,一隻留給長媳,一隻留給長孫女。
幾個長輩和時瑾一起相商婚禮的事,決定暫時不辦,徐平徵的意思是孩子出生之後再辦,時瑾也贊同,姜九笙懷着寶寶,他不想她受累操勞,如此一來,婚禮最快也要到來年下半年。
姜九笙沒意見,全聽時瑾的。
徐老爺子把她拉到一邊,再一次囑咐她,別慣着時瑾,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姜九笙只是笑着應,說好。
要說姜九笙領證,徐家最惆悵的就是徐青久了。
他把蘇傾拉到自己房間裏,不願意送她回家,磨着她在徐家留宿:“笙笙都結婚了。”
話裏話外,都透着一股委屈。
蘇傾啞然失笑:“你羨慕了”
“是。”他把她按在門上親,越親越鬱悶,“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原來是恨嫁啊。
難怪這幾天,他總是板着臉。
蘇傾逗他:“我們才談多久,時瑾和笙笙可是認識了九年。”
九年
徐青久整個人都不好了:“別人又不是我們。”他纔不要談那麼久的戀愛,他就想早點把人拐到他戶口本上。
蘇傾揣着一本正經的表情:“你急什麼,先談個三五年,說不準後面談着談着就膩了。”
徐青久一聽,有點炸毛了:“我纔不會”他生氣了,突然有種失寵的危機感,惡狠狠地瞪蘇傾,“你要是敢,我就,”
話沒說完,他自己就噎住了。
蘇傾挑挑眉毛:“你就怎麼樣”
他能怎麼樣
打不得,罵不得,兇一點點,還怕惹她不喜歡。經紀人也罵他,在蘇傾面前太窩囊了,一點夫綱都沒有。
他抓着蘇傾的手,按在門上,硬氣地說:“讓你下不了牀”說完,自個兒先臉紅了。
到底是個小純情啊。
蘇傾噗嗤一聲笑了:“從哪學來的葷話。”
徐青久耳根子都一起紅了,偏偏不躲,直勾勾地盯着她:“跟你學的。”
他大方地讓她調戲:“是啊,所以你得負一輩子責。”
分明害羞得不行,偏偏他還用一雙飽含期待的眼睛看她,純情又禁慾,矛盾得不行。
這樣子,簡直犯規。
蘇傾舔了舔脣:“行。”
她輕而易舉地掙脫了雙手,勾住徐青久的脖子,含着他的脣熱吻,一條腿,從他雙腿間擠進去。
徐青久只愣了一下,反客爲主,纏住她的舌頭。
偏偏,蘇傾是個不聽話的,挪開了脣往下,親他的下巴,他眼角漸漸紅了,一臉動情的樣子。
她溼熱的脣,忽然颳了一下他的脖子,尋着往下。
徐青久身體募地僵了一下,他扶住她的肩:“別往下親。”
聲音啞了,動情得一塌糊塗。
蘇傾停下來,擡頭,明知故問:“不喜歡”
徐青久悶聲喘着,眼角帶着潮紅,委屈又剋制地說:“我會忍不住。”
蘇傾瞧了他一眼,臉與脖子都紅了,動情的眸子,是水光迷離的,那模樣,特別引人犯罪。
她脫口而出:“誰讓你忍了。”
徐青久眼眸更熱了,視線密密麻麻的,像一張網,嚴嚴實實地籠着她。
蘇傾雙手環在他脖子上,踮着腳:“最近我都很忙,宇文掏錢給我整了個新劇,估計三個月都抽不開身。”
宇文衝鋒想幫她翻身。
她和徐青久的真人秀開播,照樣是全網黑,不過,人氣與話題度也是真高,宇文衝鋒想借着勢頭,再推一把。
連着幾個月,蘇傾都忙地停不住腳,這陣子與他見面的時間很少,若不是笙笙的大喜事,她這會兒應該在拍外景。
蘇傾一鼓作氣:“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把正事辦了吧。”
她知道,他一直想要,也一直在忍,她不點頭,他絕不會越線。
徐家的人都是君子。
不過,她蘇傾是流氓,正兒八經的流氓。
她湊過去,直接含住了徐青久的喉結,語氣正兒八經:“你從不從”
徐青久花了十幾秒消化她的話,眼角微微潮紅,他滾了滾喉結:“從。”
蘇傾笑了一聲,吻順着喉結移到了鎖骨,抱着他輾轉到了沙發,脫去外套,她壓着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衣服扔了一地。
徐青久眼眸裏水汽氤氳的,他長得高,被蘇傾壓在沙發上,腿都伸不直,平白有點任人採擷的樣子,央着她說:“傾傾你讓我來。”
蘇傾說行。
他抱着他翻了個身,明晃晃的燈,灑了一室,暖融融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驟然,空氣一滯。
蘇傾倒抽一口氣,紅着眼在徐青久肩上咬了一口,吼他:“徐青久,你會不會啊,疼死了。”
他聲音都是抖的:“你、你忍一下,我馬上就會了。”
蘇傾:“”
他是個雛兒,摸摸索索了一頓,她被他折騰得渾身是汗,臉都疼白了,踹他:“不要動,你躺下,我來。”
徐青久猶豫糾結了很久,啞着聲:“好吧。”
他抱着她,又翻了個身,自己乖乖躺下。
嗯,蘇傾是個理論知識豐富的,可惜,實踐爲零,結果可想而知
咚
沙發翻了。
徐青久:“”
蘇傾:“”
他喘了會兒:“去牀上。”
“行。”
月亮躲進了雲裏,夜色迷離,月華灌了一室的光,牀上的被子,窸窸窣窣了許久許久
後半夜,房間裏氣息未散,喘息聲還沒有平息。
“傾傾。”
蘇傾累得不想理他。
徐青久從被子裏鑽到她身邊:“傾傾。”
“傾傾。”
“傾傾。”
“”
她不應,他就沒完沒了地喊,像只餓極了的小奶狗。
蘇傾眯着眼,懶骨頭似的,沒力:“說。”
他哄着求着:“讓我再試一次。”
“”
這把老骨頭啊。
所以說,別輕易給男人開、苞,男人領悟力高着呢,他們能在女人身上用一個晚上的時間修煉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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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糖,過幾天再搞事情。
蘇傾徐青久的福利暫時不寫,以後再說,寫的話,會有題外話通知。
有人問福利是什麼,就是洞房花燭的詳細具體高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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