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韻歌剛要拿出來,卻無意間瞥到了紀晟陰沉不已的臉色,微微一笑,“啊也沒什麼啦,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東西。”說着,舞韻歌又不動聲色地將東西放回口袋,笑得一臉無害,“老公,我先上樓啦”
說完騰騰騰地跑上樓,關上房間門。
舞韻歌跑上樓,紀煙寒似乎也對和紀晟交流失去了興趣,或者,根本不想和紀晟交流。脣角的笑意淡去,站起身,邁開修長的雙腿上樓,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送客。”
江令然會意,做出“請”的姿勢,“紀老先生,這邊走。”
紀晟已經氣得吹鬍子瞪眼,憤怒地轉身離開。
舞韻歌從口袋裏掏出一條精緻的項鍊,幽幽地嘆了口氣,“唉,還是放着吧,煙寒肯定不喜歡。”
門口傳來男人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舞韻歌回頭,就看到紀煙寒慵懶地倚在門框上,“什麼我肯定不喜歡”
舞韻歌嚇得趕緊把項鍊給扔了,一腳踢到牀底下,訕笑,“沒什麼沒什麼,肯定是你聽錯了。”
紀煙寒輕笑,倒也沒有拆穿舞韻歌,緩步走來,長臂一撈,把舞韻歌摟進了懷裏,邪肆地輕吻舞韻歌的耳垂, “餓嗎”
舞韻歌頓時一愣,好像沒有反應過來,更沒有聽懂紀煙寒話中的深意,呆萌地搖搖頭,“不餓啊。”
紀煙寒輕聲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覆到了舞韻歌的腰上,緩緩遊走,低沉的聲音在此時有些微微沙啞,染上了幾分魅惑的味道,“可是我餓了。”
紀煙寒修長的手指好像帶着火熱的溫度,所觸之處,都炙熱無比,酥酥麻麻的感覺遍佈全身,舞韻歌一個激靈,“我給你做飯”
紀煙寒眸中笑意更加濃郁,眼尾輕揚,帶上了一絲媚人的情。欲,聲音低沉沙啞,語調中有幾分愉悅的味道,“ 不用了,有夫人,就夠了。”
“啊”舞韻歌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粉脣就被微涼的溫度覆上,潔白的小洋裝在紀煙寒的手下成爲了破碎的布料,舞韻歌猛然醒悟,原來是要做什麼羞羞的事情啊
芙蓉帳暖度春宵,偌大的房間裏,聲聲喘息未曾絕耳
紀羽辰找了大半天,都沒有看到自家媽咪的蹤影,問起江令然才知道,原來他家媽咪早就回來了。紀羽辰吐槽了幾聲,慢吞吞地走進古堡。
正巧看到自家爸比不緊不慢地從樓上下來,一舉一動都帶着貴氣,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饜足的笑意。
大灰狼飽腹了,可正在牀上躺屍的舞韻歌滿臉哀怨,連動一下都嫌累,只能默默地抱緊枕頭,欲哭無淚。
講真的,禁慾的男人太可怕了,這一年來他沒有開葷還是她的錯好吧,是她的錯。可是出車禍也錯不在她啊,她休養個一年怎麼了好吧,還是她的不對,誰讓她傻不拉嘰地往陷阱裏跳呢
“媽咪,媽咪。”突然聽到紀羽辰還有些奶聲奶氣的嗓音,舞韻歌直起身子坐起來,一瞬不瞬地看着紀羽辰手上的托盤,托盤裏都是舞韻歌愛喫的菜。
舞韻歌美眸一亮,一把抱住紀羽辰,“崽,媽咪愛死你了”
紀羽辰小臉微紅,“媽咪你快喫吧。”
舞韻歌喫飽喝足,赤着小腳走到陽臺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啊風吹得好舒服唔壽宴要準備什麼大禮呢嘻嘻嘻”
一個星期轉眼就過,紀府,紀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在忙着佈置。
而古堡內,舞韻歌任由一羣造型師在自己身邊轉來轉去,做好造型,不少造型師驚歎,“夫人,您好漂亮啊”
“夫人你的皮膚底子也太好了我工作這麼久頭一次見這麼好的底子”
“我的天還有夫人的身材,簡直不要太完美”
舞韻歌甜甜一笑,“謝謝。”然後提起裙襬走出房間。
紀煙寒看到明豔動人的女人走向自己,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笑意,伸手將女人摟進懷裏,在女人的耳邊有意無意地輕輕廝磨,“夫人這麼漂亮,爲夫可不希望被別人看到。”
紀府,衆賓客紛紛到來,各個公司大大小小的人物藉此機會想要攀上總統世家,不少名媛議論紛紛,“聽說今天總統先生會來耶”
“知道好想見一見總統”
“我一定要嫁給他”一個名媛羞澀道。
“嗤,”另一個打扮豔麗的名媛嘲諷地嗤笑一聲,“ 就你長成這樣還敢說這麼不要臉的話,我也是佩服你了。”
“王茵菲你不要太過分”那個名媛氣急敗壞道。
被叫做王茵菲的名媛滿臉不屑,“你還是好好看看自己的樣子吧以笙纔是總統夫人”
藺以笙正好走來,聽到王茵菲的話小臉緋紅,拉住王茵菲的手臂嬌嗔道,“茵菲姐姐我和寒哥哥還沒有結婚呢”
王茵菲敲敲藺以笙的腦袋,“害羞什麼呀遲早你都要嫁給他的。”
“茵菲姐姐”藺以笙羞澀地跺跺腳,王茵菲微微一笑,“好了,不逗你了,看看你家寒哥哥來了沒有”
兩個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起伏的驚歎聲,“總統總統來啦”
“我的天好帥啊”
王茵菲聽到了動靜,似調笑地看了藺以笙一眼,“看看,你家寒哥哥來了。”
藺以笙小臉更加通紅,穿過人羣跑到紀晟的身邊,等着紀煙寒過來。
誰知,一向冰冷沉穩的總統下車後並沒有馬上進來,反而眉眼暗含溫柔,對着加長版林肯伸出修長的手。
衆人疑惑,難道車裏還有什麼人嗎難道是太子爺
只見車內,一直素白的小手搭在了紀煙寒的大手中,接着,一隻白皙的大長腿踏着高跟鞋踩在地上。
咦是個女人衆人疑惑更深,總統不是不近女色的嗎接下來的一幕令所有人震驚,車內走出一個美到令人驚豔的女人,小手挽着紀煙寒的手臂緩緩走來,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許多男人看着舞韻歌的眼神從最開始的驚豔到灼熱,紀煙寒自然是感受到了周圍不懷好意的目光,狹長的眸子內含着危險的寒冰,冷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氣場頓時壓制住了所有人。
藺以笙眼巴巴地盼着紀煙寒進來,一看到紀煙寒修長的身影,瞬間興奮起來,可是,不料,紀煙寒的身邊有一個美得令所有女人都有危機感的女人,女人脣角的笑意溫柔內斂,一身藍色的禮服裙襯托得凹凸有致的身軀更加誘人。
藺以笙感覺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那個女人,不就是那天在寒哥哥古堡裏看到的那一個嗎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漂亮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得到寒哥哥的注視怎麼可以
不甘,嫉妒,憤恨在藺以笙的心頭狠狠地交織着,不行絕對不行寒哥哥是她的
紀晟也看到了紀煙寒和舞韻歌,當看到舞韻歌的那一瞬間,本來和善的臉上,表情頓時陰沉下來。
一些想要攀高枝的公司老總猶豫不前,別看總統面無表情,但是惹怒了他,一定得不到好果子喫可是爲了公司爲了錢
幾個老總小心翼翼地上前,謹慎地和紀煙寒搭話。
舞韻歌見這麼多人圍上來,皺了皺小鼻子,有些不開心,仰頭看着紀煙寒,“煙寒,我想去甜品區。”
紀煙寒垂眸,在舞韻歌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微涼的吻,“乖,不許亂跑。”
“求求你了”舞韻歌小聲哀求道。
“嗯,去吧。不許跑太遠。”紀煙寒低沉地開口。
“嗯嗯。”舞韻歌鬆開紀煙寒的手,興奮地走向甜品區。
紀煙寒看着小女人雀躍的背影,無奈又寵溺地勾脣,看來,是餓着他的小嬌妻了看到那些公司老總,紀煙寒狹長的眸子裏恢復了往常的寒冰。
舞韻歌正喫着蛋糕,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少女不屑的聲音,“你來着,還真是丟寒哥哥的臉”
舞韻歌輕笑一聲,轉身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