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幽辯護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罪惡三人組
    “什麼”聽到這個聲音,我心臟驀地收緊了起來,記得第一次來到這個醫院的時候,也就是在這個地方,聽到了如是的腳步聲,也就是在這裏,遇到了馬衛東。但是上次在這裏的遭遇,馬衛東已然死翹翹了,那麼問題來了,這次來的人又會是誰呢

    “噠噠噠”你腳步聲越來越近,並且從聲音還可以聽出來人絕對不止一個。應該是有好幾個。

    四處張望了下,我只有躲在了一側牆壁旁邊的一個輸液沙發的後面,好在這沙發足夠寬大,可以暫時將我的身軀遮擋一下。

    而當我剛剛藏好的時候,那腳步聲則剛好走進了大廳當中。

    我見身子側出一看,恰好看到了三個人,心中驀地一緊,“這都是什麼人爲什麼大晚上的來到這個廢棄醫院”此時,我心中又開始有了另一個疑惑,“給我發信息的那個神祕人,是否也在這三個人當中呢”

    並且這三個人只有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另外兩個人走在後面,而走在後面的兩個人還擡着一個擔架,上面好像躺着一個“女人”

    不,準確地說是一個孕婦,單從她那高高隆起的肚腹就可以看出來了。

    “孕婦”看到如是場景,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初吉雅拉不就是個孕婦嗎並且在她的肚子裏面還懷着一對雙胞胎,那麼問題來了,這三個人爲何在這個時間將一個孕婦用擔架擡到這裏來呢

    “醫院都已經廢棄了這麼久,這絕對不是將女人送到這裏來治療的”我下意識地咬了咬牙,渾身被一種不祥的預感所充滿。

    此三人都是一襲黑衣,並且帶着黑色的口罩,如此的裝扮,若是講心中沒鬼,絕對沒人相信。

    走在最前面的這個黑衣人身形最爲圓潤,他一邊走路一邊四下觀望着,卻看到了一側的牆壁上的那句“血字”宏聖醫院院長張良山,謀財害命,天誅地滅尤其是三個倒着寫的“張良山”十分醒目,只是時隔已久,但是這行血字看起來仍舊鮮紅無比,並沒有分毫褪色。

    而看到了這行字之後,走在最前方的黑衣人兀自停下了腳步,身子抖動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心頭一緊,“這傢伙爲什麼會如此激動”

    “他媽的”這黑衣人咬牙切齒地罵出了一句話,“窮山惡水出刁民,寫這麼句話來污衊我。”

    我不由得後背發緊,怪不得這傢伙看到這句話之後會如此激動,原來他就是張良山。只見他移動着肥碩圓潤的身軀朝着一側的牆壁走了過來。

    我不由得驚覺了起來,因爲他所走來的方向,正是我所藏匿的位置。而那面帶着血字的強,也就在我的身後。

    “我擦你媽的”張良山驀地從口袋裏面摸索出了一把刀子,將牆上倒着寫的“張良山”三個字給慢慢地抹去,但是效果貌似不理想,費了好大勁,纔將“張”字的偏旁“弓”給去掉。

    張良上氣的將臉上的口罩給一把扯了下來,露出了那張腦滿腸肥的臉頰,他一臉的汗水,“還他媽粘的挺結實,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弄下來這麼一點兒。”

    “喂”身後的那兩個黑衣人卻不耐煩了起來,大聲催促着張良山,“你幹嘛呢都這麼時候了還有心情管那些東西嗎誤了時辰,你喫罪得起嗎”

    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張良山此時離我的距離僅僅只有一米多,若是他轉個身,我是絕對要暴露的。此時,我也只能保持自己不發出絲毫的動靜。

    “知道了,我就來。

    ”張良山的語氣裏面是滿滿的無奈,他嘆了口氣,便朝着那兩個黑衣人走了過去。

    而此時,在後面擡着擔架的黑衣人則再次開了口,“嘿,老張,還真是看不出,你還是如此要臉的一個人啊,我本想着你都天下無敵了,怎麼還會在乎這個東西”說完之後,年輕人發出一陣訕笑。

    “你”張良山氣的渾身發抖,但他也不敢奈何那黑衣人多少。

    此時,站在前方擡着擔架的黑衣人卻呵斥了一句,“幹嘛呢還嫌事情不夠亂嗎還有空在這裏鬥嘴。”

    聽聲音就可以判斷出,在後面擡着擔架的黑衣人爲一個年輕人,而在前面擡着擔架的則是一位老年男子,並且這聲音於我來說當真是無比熟悉,我強烈地覺得,我肯定是在哪裏有聽到過這個聲音。

    心頭一緊,我才覺出,這兩個擡着擔架的黑衣人應該是烏先生和江宇。

    “媽的,上次在冥泉村中的遭遇,他們倆居然逃了出去,竟然沒死。”我握緊了拳頭,一股忿恨的感覺充滿了我的胸腔,這兩個混蛋,我只當他們是被埋葬在了冥泉村當中,卻不想仍舊禍害着世人。

    “這麼來說,擔架上面的這個孕婦定然是他們劫持來的,那麼目的是”正在這麼想着間,這三個人又有了新的動作,他們又朝着前方走去。

    這裏是輸液大廳,在靠近輸液大廳的第一個房間時“病案室”,我當時就在這“病案室”當中收集到了一些比較重要的資料,還有那瓶用來毀滅罪證的“魯米諾溶液”,並且檔案室的記錄員是“秋雲南”,正是鬧鬧的母親,而那個該死的張良山,則是鬧鬧的父親。

    此時,從我胸前的蓮花白玉當中傳來一陣炙熱無比的感覺,我深吸了口氣,這感覺是鬧鬧傳來的,看來這小傢伙在看到張良山之後,已經忍不住了。

    這個傢伙將秋雲南和鬧鬧戕害,實屬罪大惡極。

    “鬧鬧,冷靜點,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候。”我深吸了口氣,伸手壓在了這塊蓮花白玉上面,在我的安撫下,鬧鬧總算是平靜了許多。

    “老張啊,我說你就不要在乎那些稱謂了,人家只不過把你的名字倒着寫,你覺得自己離人渣二字還有哪些差距嗎”江宇說完冷笑了兩聲。

    張良山聽完此話又不由得吹鬍子瞪眼了起來,他大吼了一聲,“你說什麼”

    搞得烏先生的手一哆嗦,擔架上面的孕婦差點摔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張良山也不由得禁了聲,不發出絲毫的動靜。

    “想死嗎”烏先生的聲音裏面滿是陰騭的情緒,瞬間靜悄悄的,連根針掉地的聲音都可以聽得到。

    這三個人走進了臨近檔案室的那個房間,我心臟收縮了一下,這裏不正是急診區的觀察室嗎我望向了裏面,這三個人走到其中,來到其中一張觀察牀前。

    屋子裏面有三張病牀,最裏面那張病牀的旁邊放置着一個輸液架,上面掛着點滴帶和輸液管,牀上的被子微微地隆起,顯出了一個“人”的形狀。

    張良山走到了最裏面的那張牀的旁邊伸手抓住了牀上的被子,猛地掀了起來煞白的牀單上一片暗紅,好像是乾涸的血液,而在這牀上竟然躺着一個沒有四肢的光頭人,它大張着嘴巴,就像是一隻乾死在陸地上的海豹

    這是那個模型人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它居然還被擺在這裏。”

    而且我也清晰地記得,在那模型人光禿禿的頭頂上彷彿用血刻着三個字母j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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