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爲防盜章  在琴酒問“爲什麼這麼說”之後, 棕發少女給出了這個解釋。

    他們此刻在白鳥綠子的家中,不用擔心對話會被別人聽見。

    棕發少女很是熟練的給琴酒泡了一杯紅茶, 然後自己從冰箱裏拿出一盒牛奶,倒入玻璃杯中用微波爐熱着。

    “又是紅茶”

    十次來白鳥綠子的家,七次她都是泡紅茶。

    “我不會泡咖啡家裏只有速溶咖啡, 你又不喜歡速溶的。”聽到微波爐叮的響了一聲, 綠子打開微波爐將牛奶拿出來,幾步走近, 坐在左邊的沙發上,對琴酒說:

    “要不然果汁或牛奶”

    “果汁吧。”

    綠子詫異的睜大了眼睛, 隨即嘟囔了一句:“竟然喝果汁了好吧。”

    她放下牛奶,站起身,從冰箱裏取出一瓶果汁倒進玻璃杯,然後回去一邊遞給琴酒,一邊挑眉道:“真會折騰人啊”

    話這麼說,語氣倒是一派輕鬆。

    琴酒沒理她, 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果汁,就將杯子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綠子坐回原來的位置,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接着就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

    “怎麼了”

    “不太喜歡”棕發少女表示:“我不太喜歡牛奶”

    琴酒不解道:“不喜歡爲什麼還要喝”

    “牛奶可以幫助長高嘛”綠子認真的說:“我想再努力一下。”

    琴酒:

    身高的確是白鳥綠子的痛。

    其實她長得也不矮,好歹有個165釐米,放在日本女性中絕對高於平均值在組織也不會成爲拖後腿的一個。

    奈何這姑娘的目標是一米七

    這個, 只能說理想很豐滿, 現實很骨感了。

    琴酒看着她苦着臉喝牛奶的樣子, 不禁真心勸道:“你都二十一了,估計再努力也沒用。”

    畢竟有五釐米的差距呢。

    棕發少女:我不知道嗎

    你長得辣麼高,怎麼能明白我的痛╯‵′╯︵┻━┻

    她翻了個白眼,對於站着說話不腰疼不說,還往她頭上潑冷水的小夥伴表示憤怒。

    於是

    “你真的不想見見灰原哀嗎”

    銀髮少年納悶道:“我爲什麼要見她”

    他不禁仔細思考起灰原哀的現狀,難不成如今的她有什麼特別的價值

    “畢竟可是你未來的曖昧對象啊”白鳥綠子嘲諷道,這麼說完,她故意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

    “啊sherry”

    “砰”

    “啊疼”

    被銀髮少年一記爆慄鎮壓的少女哀叫一聲,捂住額頭。

    琴酒沒好氣的說:“好好說話。”

    “知道了”棕發少女有些憤憤不平,不過還是認真起來:“說真的,宮野明美不如她的妹妹,組織在培養無效的情況下已經放棄,就算不看劇透,你我也知道,一般來說,如果她沒有別的什麼值得重視的能力的話,她十有八九隻會是個基層人員了。”

    “但是,宮野志保不一樣。”白鳥綠子的臉色漸漸冷下來,“她以後會成爲組織都重視的科學家我想,我們要不要”

    白鳥綠子的眸子徹底冷下來:“殺了她”

    她平日大多都是平和模樣,有時笑鬧隨意,此刻卻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一股子殺意,昭示着她手上已經染過血的事實。

    琴酒一點也不意外。

    白鳥綠子若當真是個無害的姑娘,他們恐怕也成不了朋友畢竟如果真的無害,她也活不到現在。

    她平時在自己面前彷彿只是個普通的二十一歲女孩,但也只是在他面前而已。

    換一個人,她都是組織中能夠獨當一面的幹部。

    只是在他面前,所以她能夠稍稍肆意一些,依賴一些,顯得有些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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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琴酒雖然不像她那樣差別明顯,但也會比平時放鬆一些。

    而他們面對其他人、乃至敵人的時候,流露出的冷漠狠辣的一面,自然也會被對方所接受或者說,對他們而言,那一面比平日裏輕鬆談笑的一面,更加理所當然。

    他們之間的區別在於,對於琴酒而言,兩者都是真實的她;而對於白鳥綠子來說,只有在琴酒面前展現的,纔是白鳥綠子真實的一面,而在組織的人面前存在的人,是西達。

    至於白鳥綠子想對宮野志保下手的原因,琴酒也能猜到一些。

    而棕發少女也解釋道:“宮野志保日後畢竟是組織的重要的科學家,其能力在組織內評價很高,雖然她最終叛逃,但在叛逃前爲組織工作了多年,算是做出了不少貢獻。”

    她的貢獻,意味着增加組織的力量;也意味着他們任務難度的增加。

    日後她成爲組織的重要研究人員,殺她的難度不小,但如今她不過是個八九歲的孩子,能力暫未展示,組織不會對她太過重視,想要殺她的難度大大減少。

    至少難不住他們。

    琴酒沉默了一下:“你說的有道理。”

    “那麼”棕發少女接口。

    “但是,如果宮野志保死了,那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琴酒意有所指:“我們失去的,是那份先知先覺。”

    “可是我們總是要改變情節的”白鳥綠子皺眉:“而且,我不認爲失去一部分的先知先覺,會影響什麼更何況即使改的面目全非,你也不會怕不是嗎”

    “我的確不會怕,”銀髮少年眸色沉沉:“但是沒必要,它所帶來的弊端更大一些,簡單的來說,就是不合算。”

    頓了頓,琴酒補充道:“我會改變,但不是現在。”

    白鳥綠子沉默了一下,點了下頭:“好吧。”

    閒聊歸閒聊其實已經不能算閒聊了,正事歸正事。

    對於他們來說,目前的正事,自然是任務。

    其實按着他們倆的年紀,此刻應該是上大學纔是不過很明顯,跟組織講道理是一個很傻的行爲。

    琴酒這個級別還可以因爲大學內重要事情產生的ti conflict推任務,白鳥綠子就麻煩些,只有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任務可以推了或者換時間,如果任務比較重要,還是得請假。

    至於那些比白鳥綠子更

    呵呵呵,要麼老老實實的請假,要麼自己想辦法吧。

    這次任務的時間不太巧,正好是綠子期中考的前幾天。

    這就意味着,當西達完成任務後,綠子就得急急忙忙做新幹線回神奈川,還得準備考試當然,一切的前提是任務能在她期中考之前完成。

    “希望不要受傷而且我肯定要熬夜了”

    記得剛剛得知任務詳情,白鳥姑娘有些奔潰的說。

    不過,現在再看她,似乎完全沒有沮喪的樣子呢。

    “都要開始任務了,再糾結這個像什麼話啊而且”說起這個,棕發少女的綠眼睛亮了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作爲你的下屬和你做任務啊感覺好興奮”

    琴酒:

    呵呵對你來說,後面這個原因纔是最重要的吧

    他突然覺得自己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這起任務的危險程度不太,難就難在怎麼不引人注意哪怕引起注意也不能留下痕跡的完成並離開。

    人員配置一共三人,琴酒、白鳥綠子、還有另一個新晉幹部百加得。

    其實以那個任務的難度來看,只用白鳥綠子和百加得動手就行,根本用不着琴酒出手。

    不過白鳥綠子剛剛被調到琴酒手下,正在考察期中,作爲“監護人”的琴酒按規矩還是要看着並測試一下她的能力的。

    於是從一開始,這個任務就是另外兩人自己想辦法完成,琴酒在一旁觀察評估,不到必要時刻不會出手。

    爲了完成那個“不引人注意”和“不留下痕跡”的指標,三個人雖然帶了.槍,不過白鳥綠子並不打算用.槍。

    她提前來到目標人物入住的酒店,就近方便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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