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越言畢,又看了眼君玦,驚覺道,“既然你都埋了眼線在毒仙宗裏了,必然也知道昭覺宗主和踏露大師來飛靈國的事兒了?”

    南予對這兩人也有些耳聞,昭覺乃是毒仙宗的宗主,厲踏露則是昭覺的師妹,毒仙宗的五位大師之一,同時也是詩茵若的師父。

    “知道,只是不知來此處所爲何事。”頓了一下,他接着道,“正想問你知不知內情。”

    九方越搖頭聳肩表示自己當然不知道。

    忘塵那老頭兒不過在他面前略略抱怨了一句,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他自己要閉關了,眼看試煉大會又召開在即,昭覺和厲踏露這倆人竟還結着伴兒離開宗門,不知怎麼想的。

    “總之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如今須得去胭脂樓裏找些姑娘排遣一下被人陰了一把後鬱結的心情。”

    話音落下的時候,九方越已經走出了門口。

    然而話音再次響起的時候,九方越又被一名搖着團扇畫風極爲妖豔的女人給堵了回來,“喲,這不是九方小侯爺嗎?”

    九方越尷尬地抵着門笑了笑,“哎呀,這不是……那個誰嗎……”

    天殺的曉得這是哪個誰,九方越表示萬花叢中過的時候沾了一堆葉子,如今惹一身風/流債不說約莫是還得了個臉盲症?!

    眼前的女子大約是剛到三十的年紀,冷豔妖魅的妝容,豔紅露骨的紅裳,紅脣輕輕提着一抹曖/昧不清的笑意,“小侯爺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

    女子用兩指從胸口抽出一張雪白的信箋來,“那是誰兩個月前還特意給我捎來一封信,索要了三罈子風華引說什麼答應了要請哪個姑娘喝酒?”

    這麼一說九方越就認出來了,眼前兒這位端的就是水天一線連同醉仙樓的老闆娘。

    老闆娘見他一臉的恍然大悟,不禁倜笑着將手裏的信箋捏成紙團兒,“小侯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您上回喝了我五罈子風華引,擱我這兒賒的酒錢……”

    “噓——”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九方越掉了個個兒壓在了門板上,只見他一雙桃花眸霎時間婀娜出了幾許縹緲的風情,挑起眉梢啞聲道,“別說話……”

    指尖繞起老闆娘的幾縷長髮,九方越一根手指抵在她的脣上,在她耳邊妖里妖氣地呼出一口熱氣,“別說出來……爲我們下次見面,留點兒懸念。”

    頭回見着有人將欠錢不還搞得如此風情萬種,南予饒有興致地看着杵在門口即興上演了這麼一齣兒的九方越。

    “我不說出來可以……”老闆娘一根手指戳着九方越的心口,“那小侯爺有沒有什麼補償呢?你都多久沒來看過人家了?”

    九方越攪着她的青絲,溫言軟語,“那我今晚上就來補償你,你乖乖地先回房間裏等着我。”

    老闆娘嬌嗔地打了他一下,含着羞澀豔麗的笑意走了。

    萬萬沒有想到這倆人還有這麼一腿,本着事不關己的南予一口茶水噴出來,看九方越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九方越挑眉坐過來喝了口涼茶問道。

    南予斂了神色正兒八經地看着他,義正言辭道,“沒什麼,我只是突然覺得你這輩子最後一定是因爲房事過度死於體虛。”

    九方越眸子一耷面無表情,“我覺得你這輩子最後一定是因爲太過嘴賤死於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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