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明擺着把我當個幌子好去打發了詩茵若?”九方越向後傾了傾身子蹺起腿,睨向君玦。 .

    “也不全是。”稍作一頓,君玦擡眸道,“那些消息你還是要說的。”

    南予恍然:果然幹一件事兒能同時坑兩個人的腹黑才能稱得上是真腹黑。

    九方越冷嗤,“我怎麼就不相信,會有我能打探到的消息,而你打探不到?”

    的確,七重天的暗衛絲毫不遜色於嶽翊閣。

    只因七重天的暗衛乃是君玦親自選拔、又一手栽培起來的。明面兒上七重天暗衛都叫的是那個紫衣男子言城歌爲主子,但實際上他們最終聽命於君玦。

    十多天前君玦埋在毒仙宗的一條眼線回了些宗內的近況,讓他很是好奇,又聽聞九方越恰好被忘塵長老請去宗裏喝茶聊天,那多半會對一些事知道得更加詳細些。

    “有。”君玦從袖口抽出了一張燙了金的朱漆紙放到桌上,“這是毒仙宗還沒擬寫完的請柬,我的下屬不懂事,趁着沒人就從宗裏隨手拿了一張。”

    頭回見着有人將偷東西說得如此清新脫俗,南予不禁從飯碗裏扒起頭來多看了他幾眼。

    而原本斜躺在座椅上的九方越已經蹭地坐起目瞪口呆:“宗門裏沒擬寫完的請柬都屬機密,連這都敢去偷?!”

    你的下屬未免也太不懂事了罷?!

    君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原本也是不想的。只不過得知毒仙宗近日似乎要舉辦個什麼盛會,時間地點都不是很清楚,只好讓下屬隨便拿兩張請柬看看上面有沒有寫。”

    說到此處,君玦用下巴示意九方越拿起來看看,又接着說道,“結果毒仙宗的人連請柬都只是繪了花樣,並未寫字,好奇之下我只好來問問你了。”

    倘若干掉他幾個兄弟還特意留兩個威脅他也算是好奇之下問問而已的話,君玦你怎麼不上天?

    九方越一邊兒腹誹一邊兒接下他的話,“忘塵確實跟我說了這件事兒,不過也沒講得太詳細。我只知道這其實是個試煉毒仙宗弟子的盛會,以噬寒草爲彩頭,召集一些宗外的氣韻修爲者來和宗內弟子比武。”

    “噬寒草?”南予驚喜地擡眸,“是《毒經》裏那個活死人肉白骨的噬寒草?”

    九方越點了點頭,“就是那個,因爲此物稀貴,如果作爲彩頭的話,必然引來天下無數氣韻修爲者。怎麼,你也有興趣?”

    南予舔着脣角搓了搓手,那瘋老頭兒做夢都想從千塵的師父手裏騙到的東西,竟叫她在朝天大陸裏撞上了!

    “九方越,這個盛會是什麼時候?在哪兒舉辦?”南予勾脣,急急問道。

    九方越頓了一下,腦中恍然涌上了一個念頭。

    下意識就看了眼正噙着笑倒茶的君玦,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原來他早知道盛會的彩頭是南予會感興趣的噬寒草,因爲她感興趣纔去留意的。

    “時間大概是一個月之後,忘塵說,不出差錯的話地點應是設在飛靈國和陽夏國的交界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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