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個毛線球!

    現在除了一巴掌鏟死你我別無他想!

    頹廢地倒回牀榻,撩起眼皮瞪着君玦那一臉的無辜良久,南予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就找衣服,“腹黑再見。.. ”

    “如今在我面前這衣裳穿不穿還有什麼要緊的……”君玦低眉笑了一下,“昨晚該看的不該看的,你不都非拉着我看完了嗎?”

    南予找衣裳的手一頓:你他孃的五行欠教育是不是?!小爺拉你就看啊?!我擦你不會推辭一下嗎?!

    “倒也不全然是我看你的。”君玦風輕雲淡地再補上一刀,“你解我衣衫的時候我正義的推拒了一番,可你也曉得,醉酒之人力氣大,我沒有能推拒得過。”

    南予吸了下鼻子,涼涼看着他正兒八經道,“爲了貞潔,你不曉得將我劈暈嗎?”

    君玦像是稀奇得驚了一下,隨即蹙眉道,“我愛你愛得那樣深,怎麼捨得?”

    “別說了,你贏了。”南予撫着臉頓了一下,“在下認輸。”

    君玦柔情蜜意地拉過南予給她額間上藥,滿目憂傷,“予兒難道連我昨晚對你說的話也一併忘了嗎?”

    氣氛渾如靜止,南予緩緩轉過頭凝視君玦,過了好半晌才輕聲挑高眉毛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對,就是這句。”君玦淡淡點頭,“難爲你還記得。”

    獨自嚥下辛酸淚,南予擡手抱着腦袋沉浸在對於昨晚的臆想之中,過了好半晌才擠出一句,“……我想穿衣服。”

    君玦拿手擡起她的臉,一邊上藥一邊點頭道,“語氣倒是一模一樣,但你昨晚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我說什麼了……?”南予消極頹廢地跳着眉毛反問道。

    “你說——”君玦維持着給她上藥的姿勢眼睛都沒眨一下,“我想脫衣服。”

    南予坐在榻上險些吐出一口老血,猛地瞪着他狠聲道,“你他娘總不會真就幫我脫了罷?!”

    君玦滿臉溫柔地從容道,“我愛你愛得那樣深,這點要求有什麼辦不到的?”

    南予把手插在頭髮裏險些咆哮:我擦!你愛我愛得那樣深,能不能讓小爺鏟死你?!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久,直久到君玦連藥都上完了,南予才深吸了一口氣愣是壓住了一腳撩翻他的衝動,神情一婉轉就是柔情的笑——

    “我長這麼大頭回遇上腹黑,沒什麼作戰經驗,能不能讓我輸得體面一些?”

    君玦嘴角微微勾起個邪肆的弧度,“予兒想要怎麼體面?”

    “譬如,”南予拉正了肚/兜的繫帶,正色道,“給我找一件衣服穿上先。”

    君玦抿脣笑了一下,撐着太陽穴抵在牀框上,“那予兒先告訴我,你爲什麼想要城歌的那把寒禪劍?”

    南予狐疑地蹙起眉,“小爺沒有佩劍,隨便借把劍來玩玩兒也不行?”

    “那你爲什麼不問我要?”君玦挑了下眉,“我也可以把佩劍借給你玩兒。”

    “我爲什麼要問你要?”南予理所當然地反問,“我也沒見你有佩劍啊,你有嗎?”

    君玦勾着嘴角擡手,雲邊一道絳紫色的火流轉瞬間入了君玦手中,氣流散去,劍形化出。

    南予還沒來得及看清劍的樣子,就聽君玦柔聲道,“以後你是這把劍的女主人,把寒禪還給城歌,不許要他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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