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辜眸光閃了閃，“我……”不排斥，可是好像也算不上喜歡。
他有些怕。
“不怕，你隨時可以叫停。”
林深伸出舌尖，在在餘辜的脣瓣上舔弄了一下，像是在調戲和逗弄。看餘辜沒有出聲阻止，林深膽子大了一點，漸漸地探進去他的領域，然後溫柔地纏上，悱惻纏綿。
餘辜想叫停，可是被堵住嘴說不出什麼話，只能從喉嚨裏發出一些模糊的聲音。
他從喉嚨裏勉強發出“不要了……”的聲音，可是卻換來了更激烈的對待。
林深最終鬆開他，看着餘辜嘴脣上被咬破的嫣紅，他眸子裏剛按耐住小火苗又開始跳躍，而且火焰越來越猛，顯然有灼燒一切的趨勢。
“我剛纔叫停了……”餘辜的語氣中染上了怨氣。
這種怨氣到了林深耳中，就是小媳婦鬧脾氣一樣，格外可愛。
“有嗎？我剛纔沒聽清。”
“雖然……雖然我說的不清楚，可是你也應該聽見聲音了。”餘辜彷彿在生氣。
林深笑了笑，湊到他耳邊，“這種時候，有的人會很舒服，舒服到忍不住發出聲音。”
“我以爲你那是太舒服了。”
餘辜扭過頭，“纔不是。”
看着餘辜鬧脾氣，林深心底越發溫柔，一種面對美好事物而產生的溫柔。
“你還不懂我的意思？”林深問。
“你是不是在逼我，嗯？”
林深一邊說，一邊就伸出舌，繞着餘辜的耳蝸舔轉了一圈，“癢不癢，嗯？”
餘辜想推開他，站起身，可是被林深又重新撈在了牀上，而且被用力地壓住，毫無反抗的餘地。
“你……你放開我。”餘辜咬着脣，被親吻過後脣瓣更爲嫣紅，和平日裏的蒼白形成了對比。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話？”
林深低低地笑出聲，“我這個人，誰的話也不聽，除了我媳婦的。”
“如果，你想讓我放開你。那你只能當我媳婦，這樣我纔會聽話。”
擔心把餘辜給繞暈了，林深直言，“所以，你要不要當我媳婦？”
餘辜臉色更紅了，“我們……我們兩個都是男的。”
林深總算體驗到林亦行當年的感覺了。男的怎麼了？很不可思議嗎？很正常的好不好！
“我喜歡你，你恰恰又是男的，有錯麼？”林深循循善誘，“你別管我們兩個是不是都是男的，你就說說，你喜不喜歡我？”
餘辜還是重複那句話，“你放開我！”
好吧，做事得有度。林深松來他，從牀上站起來，咳嗽了一下，“鬆開了，你能表態嗎？”
餘辜低着頭，“我……我不知道。”
“那，可以試試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