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房間,洗了個澡,林深順便給自己來了一次。他前兩天就發現有攝像頭,每次洗澡都用簾子擋了一下,但今天就懶得擋了。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小兄弟總是要見老婆的。
對的,老婆。林深已經定位好了,這一次他一定是攻。不是因爲好強,而是因爲他發現,他是想上餘辜的,而且是特想,特想欺負他。
洗完澡,林深躺在牀上。他看着全白的牀單,心裏冒出了一個想法。
第二天又是去唱歌,生意很好,三百來塊。他去買了一些碟片,又去買了一套牀上用品。
回到別墅,他拉着餘辜陪他一起換牀單和被套。
“你這個全白的,像是在醫院一樣,很瘮人的好不好?”林深將牀單扯了,丟在一邊。
住了一個多星期,屋子裏一開始的消毒水味已經很淡很淡了,倒是有一點屬於林深的味道,讓人心安的,類似於冬日裏的太陽。
林深和餘辜都屬於那種不會生活的人,這一點可以從他們兩個的廚藝猜出來。所以換被套這種技術活,可以把他們兩個大男人折騰得氣喘吁吁。
“要不我鑽進去吧,然後把棉絮的角對準,再拉一拉……”
林深眸子閃了閃,改口,“還是你鑽進去吧,你比較瘦,方便行動。”
餘辜這個老實孩子,真的就順着那個口鑽進被套裏去,在裏面倒騰被褥,花了好長時間,才把裏面給弄好。
就在餘辜想鑽出來的時候,‘嘶’的一聲,林深這人造皮,將被套口子的拉鍊給拉上了。
林深撲在被套上,神經病一樣地“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他看着鼓作一團的被子,想象着餘辜被套在裏面出不來,一臉懵逼的樣子,就笑得眼角都帶了淚。
隔着薄薄的被套,餘辜能感受到林深的體溫,那溫暖,甚至有些燙人的溫度。那張揚而肆意的大笑,彷彿能穿透所有的陰暗和寒冷,把人誘惑着帶向另一個美好的國度。
林深隔着被套,勉強找到餘辜的腦袋,他用自己的腦袋撞上去,“喂,悶不悶啊?”
裏面傳來悶悶的一句,“還好。”
“叫你鑽你就鑽啊,你傻不傻?”林深笑夠了,“快說些好聽的話,我開心了就把你放出來。”
“什麼好聽的話?”
“什麼話好聽你就說什麼。”比如什麼‘深深我愛你’‘深深,你真帥’一類的。
“那什麼話好聽?”
林深都快無語了,他朝着餘辜腦袋上拍過去,“你被悶傻了吧,這都要問我。”
裏面一直不出聲,林深最終還是妥協了把餘辜放出來。
因爲被悶了一會兒,被子裏又熱,餘辜平日裏蒼白的臉上現在正有些紅,看上去格外賞心悅目。
林深在上面捏了一把,“要是肉再多一點就好了。紅通通圓潤潤的,我肯定忍不住咬上去。”
“咬什麼?”
“咬你臉啊,不然你還想咬什麼?”
“爲什麼要咬臉?”這很奇怪。
啥也不說,直接就牀撲倒,然後林深咬上餘辜的臉,可惜沒肉,就只能轉變爲親了。
餘辜睜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深,聲音顫抖着,“林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