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用槍指着江河的腦袋,江河沒有表現出恐懼。
也有查案的警察來到江河的面前,江河依舊沒有表現出恐懼。
可現在,他發現坐在後面的江河,臉色蒼白,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
車子停在別墅前,江河把車上的林深抱在了懷裏,然後大步地走上去,最後走進自己的臥室。
躺在牀上的林深雙眼緊閉,捲翹纖長的羽睫沾了未乾的淚水,一片濡溼,脆弱可憐。
江河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好幾塊皮膚都是紫紅色。
他眸光暗了暗,那時候很氣憤,沒想到下的那個力道,竟然會讓林深成這個樣子……
是林深……太嬌弱了。
他沒想到,林深會這麼脆弱……
陳醫生緊跟着趕到了。
他在江河陰沉沉的注視下,翻了翻林深的身子,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都檢查了一邊。
“江哥,這人是你養着玩的?”陳炳語氣很隨意地問。
他和江河關係不錯,畢竟曾經有一起出生入死過。
江河愣了愣,從鼻尖發出一聲微弱的‘嗯’。
“養着玩的那就算了,再玩幾次,差不多廢了,也就可以丟了。”
話剛說完,江河的臉色頓時變了。
他的瞳孔縮了縮,語氣焦躁,不容置疑地命令,“把他給治好。”
陳炳把江河臉上明顯的變化都納入眼底,他不以爲意地笑了笑,“既然是養着玩的,壞了就丟了唄,還治什麼啊……”
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陳炳給林深打了一劑鎮靜劑。
“他受驚嚇太嚴重,得緩一緩。睡醒以後,你最好也別刺激他。”
牀上的林深哪怕睡着了,臉上也依舊一片痛苦之色,可見他之前在有多疼。
“你們……幾次了?”陳炳問。
江河皺緊眉,“第五次……”
之前都是兩次兩次來,今天的話,半次也算作一次。
陳炳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我就知道,沒有多少次,是剛開始……”
“你什麼意思?”江河皺眉。
“因爲搞基剛開始都這樣啊。你這身體尺寸一定不小,人家還是雛,不經過長時間用心的研磨,肯定受不了……所以纔有這等慘狀。”
現實哪裏有小黃1文裏這麼美好,沒有感情,沒有前戲,沒有潤滑,**就是死亡式的折磨。
江河覺得討論這種問題挺尷尬的,“你就在隔壁房間住着吧,有事我再叫你。”
“應該沒什麼事了,我得趕回去約會。”
如果有事呢?江河威嚴地命令,“留下來,”
“你不招惹人家,好好溫柔以待,能出什麼事?”
陳炳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他一邊收拾一邊說,“真的……只是用來玩的?”
江河沉默了很長時間,依舊是從鼻腔發出微弱的一聲‘嗯’。
你特麼就死鴨子嘴硬吧。
“那玩的開心嗎?”陳炳笑了笑,彷彿洞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