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意外發現,自己現在賊喜歡撒嬌。
撒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仗勢欺人,而且很大程度上,是屬於女人才能心安理得享有的特權。
但是,他都能恬不知恥說,“我本是女兒身……”,臉和骨氣都不要了,還擔心什麼撒嬌?
牀上的美人半靠在牀上,烏絲將肌膚襯得雪白,美目流轉間都自成嬌媚的絕色風景。再一低聲軟語地撒嬌,幾人能受得了?
許高遠更是不敢看林深的眸子了,只因心中怪異得很,一看到林深的眼睛,就渾身不自在,甚至會緊張冒汗。
他將食盒收在手中,從牀沿邊站起來,低着頭,“你且等着,我去給你接水喝。”
“呀噫,相公從前……倒是經常用自己餵我。”
一個嬌羞的媚眼拋了出去,林深的臉上還相當給力地冒出了紅暈,似乎相當害羞。
系統:裝的一手好x……
哪曾想,許高遠根本沒領會懂林深的話,只當他在胡說些什麼。
眼看着那人的背影一點點脫離視線,林深暗想那傢伙純情,又止不住地在牀上打滾。
【宿主,形象啊,形象!你撒嬌就算了,現在還在牀上打滾!】
越來越娘了啊!
可是林深根本不管系統的話,他現在開心得很,想着許高遠那傻樣,心裏就忍不住冒出糖水。
在暖和的被子裏打了兩個滾,林深漸漸也有些熱了。於是,他伸出了一隻腳,在被子外面夾着。
沒多久,許高遠端着水碗又進屋了。
這一進屋,立馬就瞧見了林深裸露出來的玉足,嚇得險些掉頭。
可牀上的林深漫不經心地,修長的雙腿夾着被子,青絲傾瀉於身後,慵懶中又自帶風情。
面對此番風光,許高遠覺得耳中的“相公”,越發滾燙灼熱,燒得他耳朵都快化了。
林深喝完水,許高遠就收回了水碗,一句招呼也不打,就匆匆離開了。
若再待下去,也不知道林深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可不想有辱於人。
那人匆忙離開以後,房子裏陷入了寂靜。即將燃到盡頭的燭火光線微弱,暗色的傢俱染了柔光,一片都帶着家的溫暖。
而灰色的棉被底下,林深躺在半硬的牀上,緩緩閉上了眼,陷入沉睡。
*
山上雲霧繚繞,坐落於山腳的村子裏,一家家的雞開始輪流地叫喚,喚醒了整個小村莊的人。
喫過早飯,許高遠正在收拾弓箭器具,許母就站在一旁說道,“高遠,今天就別去打獵了。”
許高遠心中納悶,正要問話,許母就已經開口解釋,“村子裏的王婆子,你認識的吧,之前可說成了不少姻緣!前幾日娘和她說好了,讓她也幫你物色一個合適的姑娘……,”
村子裏有戶人家,姓王,是附近唯一一家賣米的,家中倒算富裕。那家閨女,已到十七八歲的年紀了,還未婚配。
王婆子覺得兩人合適,都是個找不到的,誰也挑不出對方的錯,遂想讓他二人試試。
聽到許母的解釋,許高遠皺緊了眉。不過,他心中雖有不悅,但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不好拂了孃親的好意。
“如此,那我還是不上山了,好生在家裏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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