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你拿不出來，我們就得按規矩辦事。”
林深的右臉和左手，都已經麻了。就算其他地方不麻，可血已經涼了。
他看着白熾燈下幾個人的嘴臉，在心裏默默記在最深處，心想自己這輩子沒這麼窩囊活。
“我明天就去賣房子！明天，明天早上，別人一上班，我立馬就去賣，行嗎？”
他現在這樣子怎麼去賣房子？大半夜的哪裏有地方去賣？
瑞士軍刀抵得更深，林深的手上冒出了紅色的血珠，隱隱泛痛。
“你他媽還要老子說多少遍，今天交不出錢，就得付出代價！老子們也是要交差的！”
背心男極其不耐煩，他一邊說，一邊還往林深腿上大力踢了兩腳，又解恨搬地把林深腦袋摁住往牆上撞了撞。
林深咬緊了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牙縫裏說出幾句話，“你們什麼時候交差，我一定，一定在你們交差前拿出錢來，這樣行不行？”
池緒黑葡萄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深冒出血的手腕……
他明明可以把自己賣掉的。
爲什麼現在還要掙扎呢。
幾個人聽到林深的話後，臉上都有幾分動搖。
只要能在交差前把事辦好，他們就算完成了任務，也不會影響什麼。
但是爲首叼着煙的那個人，冷不丁地冒出兩句話，“不可能白便宜你這雜碎。就這麼放你到明天，上面要是真細問起來，我們也不好做。”
林深的血越來越涼，他沉默了片刻，聲音裏已經分辨不出來情緒，“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是你得付出代價，我們才能萬無一失啊！”
緊接着，這個人淡淡地命令，“把手給剁了。”
就在林深以爲自己今天要成爲斷手的時候，突然又一次聽到那個尖細的聲音。
“等等，老大……”
小眼睛的那個笑的陰森森的，他看着池緒的臉蛋，陰陽怪氣地說，“要不把林深的手留下……我們用他兒子抵。”
林深說話的聲音都在抖，“我不賣兒子……不賣，死也不賣……”
“哈哈哈哈你明早去把房子賣了就好，不要你賣兒子。”
“我就覺得你這兒子長得好，看着下面就來了感覺。所以想試試……”
爲首的那個人，朝着小眼睛一巴掌拍了過去，“你他媽腦子有屎啊，小孩子那地方緊得能勒斷你。”
小眼睛敢怒不敢言，將怒氣蓋了過去，轉而諂媚地說，“那不試裏面，讓他來舔一個？”
小眼睛死死捏住了池緒的下巴，粗魯地掰開了他的嘴脣，露出裏面一排整齊的牙齒。
然後他用一根手指試圖戳進去。
可是池緒緊閉着牙齒。
小眼睛手上一用力，立馬就傳來了下巴脫臼的聲音。
池緒的牙齒被迫張開了。
露出了裏面紅色的軟舌。
“這兒子的小舌頭看着又紅又軟的，老大你真不想試？”
他口中的老大將煙滅了，狠厲的臉突然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就你他媽會玩。”
他擡手附在了自己的皮帶上，三兩下就把褲子脫去了半截。
然後他一隻手摁住了池緒的頭，似乎想把池緒往自己身下按。
但他同時還扭過了頭，盯着林深的眼睛問，“林深，讓你兒子給我們舔幾下，今天就不剁你的手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