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輾轉地吻着她,一邊垂眸笑看着她,眸中含情。
林秀被他帶着走出了洗手間,抵在了外面的牆上,他從她的額頭往下細細吻着她的每一次,最後貼在她飽滿的脣畔上。
他很規矩,沒有再繼續,而是凝視着她,與她相視一笑。
林秀看到他眼底一片清澈,她忽然就回過神來,拍着他的肩膀,氣呼呼地說:“你壓根就沒有起反應,你是在騙我”
她扭動着身子想要從他懷裏出來,反抗地特別厲害,又氣又惱。
他到底是把她當什麼了呀
她心尖浮起一絲酸楚教人透不過氣來,悶悶的壓在胸口。
因爲她的心,他不知。
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情,她也不知。
權清堯手臂用力將她圈入懷裏讓她感受他的慾望,聲音已經啞的不像樣子,不過他還在剋制,怕嚇着她,“我沒有騙你。”
林秀心尖一顫,長睫毛煽動着,眨巴着眼睛瞧着他,他眼底滿是情慾之色,沒有了方纔的清澈。
“林秀,給你一個選擇。”權清堯壓抑着自己,哪想現在很想要將她壓在牀上蹂躪, 他也逼着自己冷靜,他不想要傷害她。
林秀目光落在他滑動的喉結上,心撲通撲通的跳,緊張到手心都出了汗,“什麼”
她不知道他要跟她說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他要跟她說的話,可能是她一直期待着的。
“我的朋友,和我的女人,你選哪一個”權清堯凝視着她,撩起她耳鬢的一縷髮絲,撫過她的面頰輕柔地替她別在耳後。
他們還能做回朋友嗎
她做不到
林秀目光落在他的下顎處,良久,她擡起手,因爲緊張而顫抖,去解他的褲頭。
“呵。”頭頂傳來他的一聲低笑,他很開心。
下一刻,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往牆上一按,低頭狠狠吻住了她的脣,長驅直入,像是怕她反悔,一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
他含着她柔軟的耳垂,壓抑地道:“shit,他媽的蘇悅在水裏下了什麼藥,反應這麼強烈”
權清堯忍不住罵人,他身體強烈的感覺告訴他他已經快控制不住了。
但是,林秀絕對不是讓他來發泄慾望的女人。
她 ,是該被珍視的。
她一路走過來太苦了,苦到他對她好,他都不想讓她知道,她一旦知道了就會想方設法還給他,她不愛虧欠他人。
林秀羞澀,抱緊了他,戰戰兢兢地說:“......我幫你......”
權清堯輕笑,“你想怎麼幫我”
林秀昂頭與他對視,他眼底帶笑,男色誘人,她忍不住主動吻了他的脣角,“我可以的。”
權清堯輕撫了她的發頂,溫柔地看着她,“真想狠狠要了你,但是怕你委屈。”
林秀看到他眼底一片猩紅,他沒有穿上衣,裸露的身體滾燙,看上去很不舒服。
林秀被下過藥有過同樣的難受,她能明白
但是他卻說心疼她,她心裏軟了下,忍不住揚起脣角笑,笑得美豔動人,在權清堯的眼裏,她就是故意在引誘他。
“我選做你的女人”
他們之間那層窗戶紙就這麼捅破了,這麼久的曖昧和親暱都有了理由,她喜歡他,她要做他的女人。
“我喜歡你,權清堯。”林秀笑着說,眼底滿是愛意。
“我知道。”
林秀還想要說什麼,她想要問他他對她呢喜歡嗎
她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口,眼前忽然一晃,她被他打橫抱起,下一刻就被扔在了牀上,身子跌落又因爲慣性彈了彈,她撐着牀有坐起身,身前一道黑影鋪天蓋地覆了上來,然後脣就被他給堵住了,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鼻間,她與他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三少。”
門外忽然響起不和諧的聲音,蘇悅在敲門,喚着三少。
林秀愣了下要從牀上起來,但是權清堯卻撫上了她的面頰固定着她的腦袋,偏頭髮了狠勁的吻着她,完全不把門外的聲音當回事兒。
“蘇悅在門.....唔......”林秀最終沉浸在權清堯的法式熱吻裏,她緊張的捂住身下的牀單,然後忍不住擡手撫上了他寬厚的背。
林秀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輕哼出聲,低低地喘息着。
“三少,你在裏面三少”
蘇悅掏出她事先藏着的鑰匙開門,但是她轉不動鑰匙根本無法開門,門像是從裏面被反鎖了,鑰匙根本不抵用。
“三少,三少.......”
蘇悅怕打着門,聲音很急,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但是沒有人迴應她,她迷迷糊糊地想會不會三少不在裏面。可是如果不在裏面,門怎麼會被反鎖呢。
蘇悅稍稍側了側頭,將耳朵抵在了門板上,認真地聽着裏面的動靜,下一刻她的臉色就白了。
遊艇的房間膈應並不好,甚至有迴音。
屋內傳來男女親吻的嘬嘬聲,還有女子嬌柔的喘息聲,特別的壓抑,聽上去似乎還有點痛苦。
蘇悅心中一根緊繃着的弦瞬間就斷了,嘣的一聲,她甚至能聽到自己心碎一地的聲音,她順着門板頹然地滑了一下,像是一灘死灰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她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了權清堯噴張的肌肉被汗珠包裹着,壓在林秀的身上揮霍着自己的體力。
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麼對待她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爲什麼要在今天這樣殘忍地打破她心底最深的期待。
自己的未婚夫在自己的生日這一天,在自己的遊艇上和別的女人抵死纏綿,說出去簡直是一個笑話。
蘇悅哭了,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到手背上,冰冷的觸感讓她心底一片荒涼。
你們能這麼傷害我
我不會這麼罷休的
他的吻很猴急,像是已經迫不及待了,林秀被他誘地雙腿纏住了他精瘦的腰,忍不住笑了,“你如果沒有瘦下來,我現在恐怕都被你壓死了。”
“現在應該是欲仙欲死。”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