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手微微顫抖着,因爲他的蓄勢待發,她手沿着他的頸脖緩緩往上撫上了他被汗珠包淌過的臉頰,低喘着說:“你真好看。”
男色難擋,讓她忍不住想要嘗一嘗。
權清堯俯身親吻着她細嫩的脖頸,聲音帶着前所未有的沙啞,“以後你只能是我的......嗯.......”
他的一聲低哼讓她渾身弓了起來,迷亂地含着他的名字。
夜黑。
白天天氣甚好,可天黑後烏雲遮擋了天空,有種風雨欲來的架勢。
遊艇在海上漂泊着,船長沒有再繼續往海中央行駛,而是停了下來。
海浪拍打着船體,耳邊是海風呼嘯的聲音。
陳遼凡喝着酒往樓梯口看了眼,“林秀去了這麼久,也不見和三少一起下來,兩人難道在房間裏玩鬥地主”
南青兒坐在陳遼凡的對面,像個小學生似的端坐着,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笑嘻嘻的說着不像小學生會說的話,“陳少,鬥地主三缺一啊,三少和他女朋友你知我長短我只你深淺的那種遊戲。”
陳遼凡驚訝南青兒這樣青春的健身女孩竟然開黃腔,大笑了起來,“看來青兒是過來人啊”
“陳少,我是個成年人”南青兒笑着道。
南青兒長着一張清純的臉龐,看上去人畜無害,就該被人抱在懷裏疼的姑娘,偏偏這姑娘酷愛健身,看着身上沒有幾斤肉,可手臂一彎就能看到她的肌肉,不是那種因爲瘦而隨便練練就有的肌肉,而是充滿力量有爆發力的肌肉。
此刻,她就穿着一件白色的愈加背心,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健身短褲。
“你看上去像是十六歲。”
“謝謝陳少誇獎。”
陳遼凡覺得和南青兒聊天很有趣,越聊越開心,笑聲不斷。陳少笑得花枝亂顫的時候,情不自禁拍了拍南青兒的肩膀,“你真逗。”
“我可不經逗,我告訴你,我還練散打,你知道嗎以前有個男人想要調戲我,結果被我一甩甩到了地上,疼得他喊天搶地叫爺爺喊奶奶,可真是笑死我了。”南青兒捂着嘴笑。
“真的嗎你這麼厲害,哪個男人敢欺負你。”
南青兒看向甲板上那個清冷的背影,男人手持釣魚竿,如唸佛入定,清冷自持,忍不住低頭輕嗤了一聲。
“青兒是不是蘇博哥公司的員工”陳遼凡想起南青兒是個健身網紅來着。
南青兒點了點頭,“是,他是我的老闆。”他媽的,她還被老闆給潛了。
“我下次跟蘇博哥說說,讓他多照顧照顧你,你這樣的姑娘就應該被疼着。”陳遼凡特豪氣的說。
“謝謝陳少。”
“謝什麼呀,一起出來玩就是朋友。”
陳遼凡瞧見前方金潔茗好死不死往蘇博的身邊湊,忍不住笑了,“金潔茗做的也太明顯了,明擺着喜歡蘇博。蘇博這個性冷淡,怎麼可能會被輕易俘虜了。我真好奇,最後到底是誰收回了我蘇大少爺的芳心。”
南青兒也看了過去,金潔茗靠在欄杆上跟蘇博搭訕,確實,她的喜歡錶現的特別明顯。
p;南青兒拿起一顆葡萄往嘴裏塞,“呸”了一聲將葡萄籽給吐了出來,明明人面獸心,呸,什麼性冷淡
“青兒,你喜歡蘇博這樣禁慾系的男人嗎”陳遼凡看向南青兒好奇地問。
南青兒差點被葡萄給噎着,咳了好幾聲,一隻手掌陪在她的後背撫着幫她順氣,她一昂頭就看到了蘇博,這個禁慾系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邊。
“怎麼可能”南青兒訕笑。
陳遼凡大笑。
蘇博面色如常,坐在了陳遼凡的邊上,陳遼凡立刻就笑不出來了,“博哥,青兒說不喜歡你這一類的男人,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蘇博說的是真話。
南青兒倒是意外。
金潔茗不罷休的跟了過來,就靠着蘇博坐下,嬌滴滴地看着蘇博。
南青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對了,蘇悅呢”陳遼凡想起今天的主角來了,如果說林秀真的和權清堯在房間裏,那麼蘇悅呢,難道三缺一不缺了,他們三個在房間裏玩鬥地主。
金潔茗想到她給蘇悅的道,賊兮兮地笑了,“可能和三少在一起吧。”
南青兒也迷糊了,“.......”
蘇博敏感地察覺到了什麼,問金潔茗,“你在笑什麼”
“我沒笑什麼呀。”金潔茗的笑意僵住了。
......
蘇悅下的藥沒有什麼副作用, 但是男人耗盡了精力過後就會疲憊地睡去。
林秀靠在權清堯懷裏,昂頭仔仔細細地看着他俊朗的睡容,忍不住伸出手輕撫過他的鼻子,“呵。”
她發自內心的笑着,仰起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親。
忽然耳邊響起敲門聲,林秀迷惑地看向大門,驚訝,難道蘇悅還在門口沒有離開嗎
被人撞見翻雲覆雨的畫面,是很讓人窘迫的。
林秀忍着身體的酸楚從他的懷裏出來,想起權清堯在牀上的強勢她不由一笑,拿過被權清堯扔在沙發上的襯衣穿上,扣上釦子,將頭髮往身後一甩,往門口走去。
她打開門,就看到蘇悅紅着眼睛站在門口,像是一直豎起尖刺的刺蝟,惡狠狠地瞪視着林秀。
蘇悅擡起手就要往林秀的臉上扇,林秀擋住。
“賤人”
“我跟你說過了,我要搶,你搶不過我。”林秀冷笑。
蘇悅側目往房間裏看,看到權清堯睡在牀上,地上衣服凌亂一片,可想而知剛纔在裏面有多激烈。
她一股惡氣得不到發泄,心生歹意。
“我們出去談”蘇悅恨不得將林秀身上的襯衣扒下來,但是她在這不想吵醒權清堯。
權清堯醒來定然是護着林秀。
“好。”
林秀隨着蘇悅往外走,他們到了寂靜的船尾,站在欄杆邊。
“你怎麼樣才能離開三少”蘇悅跟林秀開條件。
林秀望了眼天邊被雲遮擋了一半的月亮,“我不可能離開他。”
這麼多年的歲月過去,她終明白她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