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藍正怕是要比藍復還要厲害上幾分。
“阿姨你好,我叫藍澈。”
阿姨....
她的嘴角猛抽了兩下,笑呵呵的說,
“你好啊,你就是小星星的朋友藍澈啊,很高興認識你,在家常常聽她提起你呢,有機會,一定要來家裏玩哦。”
“好的,阿姨,我也很高興認識阿姨你,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
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任穎老感覺,裏面怎麼摻雜着一股別的意思。
應該是她想多了吧。
她笑道,“好的哦,那阿姨到時候等你~”
“......”
須臾,藍澈家的傭人也過來了,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道了別離開了。
任穎和小星星上了車之後。
“媽媽,你覺得,藍小澈怎麼樣”急不可耐的問道。
她暗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嗯....媽媽想一想,懂事也有禮貌,長的也還算可以,挺不錯的小孩。”
小姑娘撲到了她懷中,笑嘻嘻的,
“嘿嘿,媽媽,是不是覺得小星星的眼光很好啊。”
任穎颳了下鼻子,又氣又笑,“小小年紀,就應該聽你爸的,讓你少看點那些言情偶像劇,看把咱們小星星都帶成什麼樣了。”
“纔沒有”
她笑道,“還沒有嗎”
“嘿嘿,就有那麼一點點啦,對了,媽媽,今天晚上我們回去喫什麼飯啊,小星星都餓了~”
話音剛落,肚子還很配合的“咕嚕”叫了兩聲~
母女兩個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摸了下女孩的頭髮,柔聲問道,
“嗯,那小星星想要喫什麼呢”
“小星星什麼都可以,最好可以喫冰淇淋~”
“別的可以,冰淇淋晚上不能喫哦,女孩子,還是要少喫點涼的,對身體不好。”
小星星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啊,那以前都沒有人告訴我,小星星好像吃了很多。”
她心下一澀,親了女孩一下。
“沒事,小星星以後少喫就好了,咱們今天晚上去喫魚魚好不好啊~”
“嗯嗯”
.......
兩個人喫完飯後,都已經九點了,陸厲焱還沒有回家,任穎的心裏有點擔心,想給他打電話,但又拉不下臉。
這一拖,都已經十年了。
“媽媽,小星星瞌睡了,想要睡覺覺了~”
小女孩眯着眼睛,困得東倒西歪,看樣子,是真的有些熬不住了。
她啞然失笑,“以後,可不許在看動畫片看的晚了。”
“嗯,小星星知道了,”她張開了雙手,“媽媽~抱抱~”
任穎抱起了小女孩,朝着二樓的方向走去,小星星剛一沾枕頭,就立馬睡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替她蓋好了被子。
吻了下她的額頭,“寶貝,晚安~媽媽愛你~”
她輕聲關好了房門,回到
了臥室。
外面夜色正濃,她心中不免有些煩躁,這都已經十點半了,陸厲焱怎麼還沒有回來,是在加班嗎
頓了一下,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破門而入,可足足嚇了她一大跳。
“阿穎”
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渾身菸酒味道沖鼻,原本清雋的臉色染上了幾分緋色,整個人喝的醉的不省人事,差點沒把任穎給薰暈了。
“陸厲焱,你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啊,你醒醒,快起來,你太重了,我的腰快要被你給壓斷了”
“不起來,”他嗅了兩下她的脖頸,“阿穎真香。”
“廢話,我剛洗的澡。”她蹙眉推了兩下男人的腦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快起來啊,你要重死了”
“是嗎,那我們去牀上,我到牀上在抱着你”話音剛落,
他便搖搖晃晃的抱起了任穎往牀上走去,她嚇白了臉,抱緊了男人的脖子,生怕被摔個狗喫屎。
“陸厲焱,你小心一點啊,我可不想屁股開花。”
“怎麼會呢,”話音剛落,兩個人便都重重的摔到了牀上,任穎的五臟六腑差點沒被壓着吐出來,男人閉着眼睛,顯然是睡了過去。
這貨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才能醉成這鬼樣子
她磨牙,“老孃真的是欠了你的。”
她費力的將男人給翻了個身,捏着鼻子,居高臨下的看這他。
這一身的酒味,要是不洗洗,今晚她非得被薰暈了不可。
任穎認命的到浴室裏打了盆水,將陸厲焱給扒了個精光,將他身上給擦洗了下,順便吃了幾把豆腐,最後替他蓋好了被子。
纔拿着髒衣服去了洗衣房,她邊分類衣服邊吐槽着,“這老男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竟然喝成了這副模樣,也不知道少喝上一點.....”
丟衣服的時候,她無疑一瞥,楞了一會。
陸厲焱的白襯衫上,怎麼會有一道長長口紅印子,在襯衫的後面,極其不規則,雖然看不清脣形,但....男的誰會塗口紅啊。
任穎抿了下脣,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麼俗套的橋段竟然會發生在她的身上....果然是得到手的就不珍惜.....
瞬間,她什麼興致都沒有了,直接將衣服扔在了那,誰愛洗去洗去吧。
任穎的心上就像是壓了塊大石頭,堵得慌,翻箱倒櫃的又找了牀被子出來,將自己包成了一團,離男人遠遠的,睡在了另一邊。
.......
半夜,陸厲焱實在是渴的不行,便準備去找點水喝,藉着月色,他發現牀頭櫃上早就有人替他準備好了,連自己身體,也清爽了許多。
他蹙了下眉,迷迷糊糊記得,好像是任穎幫自己弄的。
喝完水後,牀的另一端高高聳起了一團,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任穎。
她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個腦袋,看的他心裏癢癢的,立馬鑽進了她的被窩,摟住了懷裏。
感受這手中的溫香軟玉,他不由的嘆息了一聲,果然,家裏還是得有個媳婦好。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任穎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覺被窩裏溫度燙的可怕。
身子像是人被固定了一樣,連動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