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任先生將欠我的那五千萬,也給我吧,利息我也就不收了,你連帶着我兒子的紅包,就一塊兒轉給我吧。”

    他乾笑了兩聲,“小穎,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這事情了。”

    “沒辦法啊,我現在都結婚了,也自然是不能在像以前那樣花錢大手大腳了,不然,在多的家產,也得要得給敗完了。”她頓了下,笑道。

    “任先生,你說,是不是轉給道理啊。”

    諷刺之意濃濃,任海東裝了個傻,權當不知道蒙哄了過去。

    “呵呵,小穎,你這就是在和我開玩笑了,像你如今的這地位,陸家的少奶奶,傅家的表小姐,美人如玉的老闆,這幾層關係加在一起,都能夠讓你這一輩子喫喝不愁了,還會在意那點嗎”

    他的企圖,已經猜到了大半。

    “難道就因爲這樣,任先生欠我的債,就可以不用還了嗎”

    她軟硬不喫,油鹽不進的態度,簡直是讓任海東氣的吐血。

    “小穎,都是一家人,事情,何必做的這麼絕情呢。”

    這老東西,嘴上光說的好聽。

    “任海東,我也不想和你在兜圈子了,也沒心情和時間陪你玩父女情深遊戲,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說吧。”

    任穎神色一暗,任海東動的什麼歪腦筋,不用想,也都可以知道。

    無非不就是看在她現在嫁入豪門,又有一個強勢傅家做爲後盾,眼紅着急籠絡情親想要分一杯羹罷了。

    “呵呵,小穎,話別說的這麼難聽,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我是真的有些想了。”

    “任海東,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如果你還要繼續這樣噁心我下去的話,那麼,我想我們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

    “三”

    “小穎”

    “二”

    “你”

    “一”

    任穎可是動了真格的,任海東無奈,“好好好,我說,說還不成嗎。”

    “說吧。”

    “呵呵,這不是公司最近的運營情況有些不好嗎,你看你現在,風光無限,手裏頭一定也不差錢,公司最近新起的項目合同運轉需要資金,你看看,能不能在幫我上一把。”

    上一次任穎幫,是因爲有把柄在她手裏。

    “任海東,你的腦袋是被驢給踢壞了吧,你一張嘴就想和我要錢,你他媽以爲我是印鈔機啊,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啊。”

    “小穎,你先消消氣,”他乾笑,“才二千萬,而且啊,我這工程只要開啓,那錢可是嘩啦啦的往進來賺,你這錢就當做投資,等到了今年年底,我能讓你翻上兩倍。”

    現在可纔是三月份。

    “任海東,就你在我這的信譽,可不高,就算是銀行,也得要看還款程度,除非,你先給我把那五千萬還了,否則連五毛錢,你都別想摸到。”

    那端楞了下,“我現在所有的投資已經都在那個工程裏面了,身上早就窮的叮噹響了,這五千萬,你在寬限上我段時間,等到我樓盤賺了大錢,保

    證連本帶利,連着我外孫子,外孫女的那份,也都齊齊還上來。”

    這話,說的連任海東他自己也有點心虛。

    上一次借的那五千萬,他是的的確確投在了新開了工程裏面了,可他媽錢剛投了進去,投資商派了代表過來說,

    “任先生,抱歉,您的工作能力水平沒有達到我們預想的效果,我們總裁也覺得你沒有這個能力來擔任這個項目的總負責人,所以,經過董事會的一致協商,我們打算撤資了。”

    他的錢都已經砸進去了,這些人才說這話。

    五千萬,最後只換來無數鋼筋材料也就罷了,可公司像是被人故意針對一樣,別說工程了,連搬磚的活都沒有。

    眼看家底都要被喫空了,任海東實在是按捺不住,眼咕嚕一轉,計謀在胸策。

    “小穎,趙總都給我承諾過了,只要我能夠在新開發的項目工程裏投資上兩千萬,我不但可以入夥,連那五千萬的工料,他也會買下。”

    他頓了下,笑道,

    “趙總,a市房地產有名的巨頭,他是絕對不一會騙人的,你只要將那兩千萬給我,我保管讓你連本帶利下去,翻好幾個倍。”

    腦海瞬間只浮現出四個大字,鬼話連篇。

    “那這事,就連一丁點的風險沒有嗎”

    “當然,憑藉趙總在a市的名聲,怎麼可能會騙人啊。”他語氣自信。

    任穎聽得有些厭煩,不想在和他做無謂糾纏。

    “呵呵,反正也沒有一點兒風險,我這裏有一個主意,你聽不聽,”

    “什麼”

    “把房子抵了,家產變賣了。”

    他立馬拒絕,“這不行、如果變賣了,曼娟和雪琪以後住在哪裏,我一個人受苦可以,總也不是在牽連了他們。”

    “你可真的是個好男人。”

    他感覺不對,笑說,“你現在也不回來了,總不是,真的讓我成孤家寡人吧。”

    那任海東有沒有想過,她曾經和謝瑾如呢。

    哪怕當時他從裏面勻出千萬中的之一憐憫和作爲一個男人的責任心,今天,謝瑾如就不會躺在那冰冷的墳墓裏面了。

    母親朝他下跪的場景歷歷在目。

    那抹最後的情分,也霎然磨滅,記憶失去顏色,只呈黑白。

    有些事,有些傷,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掉的。

    她勾起脣角,笑得明媚動人,像是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滑動,吐着猩長信子,露出白光,“我還有一個辦法,你聽不聽。”

    “...”

    “很簡單,你女兒長的國色天香,你在a市裏隨便找個金主陪睡上小半個月,如果錢還不夠,就在讓你老婆也出去賣,我不信,到時候你還會差錢。”

    餘曼娟和任雪琪的皮囊,還真不差。

    “胡說”

    那端像是被點了炸藥,脾氣立馬被點燃,任海東是個絕對的大男人主義,怎麼可能會容忍頭上帶上一片青青草原。

    “好歹她們也和你生活了,你有錢不借也就算了,怎麼還慫恿我,去幹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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